# 第一章 伤痕与誓言

夜幕降临，月光洒落在老旧的宅院之中，斑驳的墙壁上投射出淡淡的银辉。张起灵从阴影中缓缓走出，手中拿着一瓶药膏，轻步走向屋内的吴邪。吴邪正坐在床沿，背对着门口，裸露在外的肩膀和手臂上布满了伤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让人不由自主地紧绷神经。

“小哥，我自己涂。”吴邪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在努力掩饰着心中的不安。

“不行，我涂才有效果。”张起灵语气坚定，走到吴邪身后，蹲下身子，轻轻地接过药膏，小心翼翼地开始给吴邪涂抹。

“为什么你涂才有效果？”吴邪转过头，眼神中带着疑惑。

“我也说不上来，可能是因为我涂药比较轻，不会伤害到你的皮肤，而且会让药膏更好地吸收，有效果。”张起灵边说边继续给吴邪涂药，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一只受伤的小兽。

“是吗？”吴邪轻轻地问了一句，似乎并不完全信服。

“是啊，”张起灵点了点头，“对了，这几天你尽量不要沾水，以免伤口感染。”

吴邪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开口：“小哥，我想三叔了。”

张起灵停下手中的动作，轻声安慰：“没事的，他会回来的，大家也都会回来的。”

“那你呢？”吴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会离开的。”张起灵语气坚定，说完便站起身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是吗？”吴邪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怎么？你不相信？”张起灵看向吴邪，眼神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关切。

“那青铜门呢？”吴邪的声音变得低沉，仿佛这个问题让她心中充满了挣扎。

张起灵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我答应过你，一定会回来。”

“那不还会离开？”吴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

张起灵伸手摸了摸吴邪的头：“不用担心，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对我来说弥足珍贵。”

“青铜门是我要去守的。”吴邪的话语斩钉截铁。

“没，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张起灵的眼眶泛红，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九门不是轮到吴家了吗？”吴邪的声音中带着坚决。

张起灵沉默了片刻：“难道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不需要你替我。”吴邪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决绝。

“你是在怪我？”张起灵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

“那你离开了你想过我吗？”吴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

张起灵的眼神变得深邃，似乎在刻意逃避着什么：“我……”

“咱俩总有一个人要去。”吴邪的声音中带着无奈。

“吴邪，我在你心里就永远没有门重要？”张起灵的声音变得激动。

“那你呢？”吴邪反问道。

张起灵双手用力抓住吴邪的肩膀：“我就只想守着你，没别的。”

“当你进去而掐晕我的时候。”吴邪的声音变得低沉。

“我当时不这么做，我们都走不了。”张起灵的眼神闪躲，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

“小哥，你可以长生，我会老，你还有失魂证，总会忘记我，或者还会遇见一个像我一样对你好的人。”吴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吴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张起灵神情严肃，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我知道。”吴邪的声音坚定。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不会忘记你，更不会爱上别人。”张起灵紧紧抱住吴邪，声音中带着无比的坚定。

“咱俩一起总会害死另一个。”吴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那我就陪着你，一起面对未知的危险，不让你再受到伤害。”张起灵语气坚定，轻轻抚摸着吴邪的头发。

“你陪我？”吴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张起灵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小哥啊，当你掐晕我的时候，你觉得你说的话还有几分信？”吴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疑。

张起灵沉默片刻，声音有些哽咽：“这，我当时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让你安全离开，没有其他意思。”

“那你出来了看到现在的我，可还满意？”吴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

“你不要这样说，我知道我的做法让你很伤心。”张起灵连忙摇头，声音中带着歉意。

“一个满身伤痕的吴邪，一个只剩吴邪再无天真。”吴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

“对不起，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张起灵眉眼低垂，充满歉意，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