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霜,洒在李承泽府邸的石阶上,寂静的夜晚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动静打破。黑暗中,一群黑衣人悄无声息地闯入,直逼鹫谙所在之处。鹫谙敏锐地察觉到危险,她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越发苍白,伤口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稳,但她明白,李承泽此时不在,她必须独自面对。
"你们是何人?!" 李承泽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紧张而坚定,仿佛从夜色中跃出的豹子,瞬间捕捉到了猎物的气息。他快步走近,护在鹫谙身前,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李承泽…" 鹫谙虚弱地唤着他的名字,伤痕累累的身体勉强倚在地上,声音微弱却坚定。"你…快走!"
李承泽没有犹豫,他迅速抱起鹫谙,不顾一切地冲向安全之地。他的心跳如雷鸣,焦虑与愤怒交织在胸腔中。"你撑住,我这就带你去看太医。"
在太医院,李承泽抱着鹫谙,仿佛抱着整个世界。他看着太医忙碌的身影,心急如焚,手心渗出了汗水。"太医,快救救她,快救救她。"
鹫谙早已昏迷,苍白的脸色令人揪心。李承泽守在床边,紧握着她的手,眼中的忧虑几乎化作实质。"鹫谙,你一定要撑住。"
经过一夜的生死挣扎,太医终于松了口气,"二殿下,只要她能熬过今晚就算脱离危险,不过病根是肯定要留下,今后她可断不能再练武了。"
李承泽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他握着鹫谙的手,仿佛在传递力量。一夜未眠,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却始终未曾离开鹫谙的面庞。
第二天,曙光初照,鹫谙的手微微动了动。李承泽立刻唤来太医,紧张的情绪在这一刻达到顶点。太医检查后,告诉他鹫谙已脱离危险,不久就能醒来,但伤势严重,仍需谨慎照顾。
鹫谙缓缓睁开眼睛,咳嗽声虚弱却牵动人心。"李承泽…" 她的声音微弱,却充满歉意。"对不起,这次我没能护好你。"
李承泽轻轻摸了摸她的脸,眼中满是疼惜。"你无需道歉,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 他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的体温,心中的石头稍稍落地。
鹫谙提及范闲,李承泽的眉头紧锁,愤怒与担忧交织。"他还提范闲?他可是差一点就杀了我!"
"阿泽…" 鹫谙虚弱地唤他的小名,试图伸出手。"那群人...没杀成我,我有好好替你守府,他们什么都没得逞。"
李承泽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安慰道:"我知道,谢谢你。" 看着她安心入睡,他轻轻起身,走出房间,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挑战,保护她,也保护他们的未来。
鹫谙感觉到他的微妙变化,悄悄拍了拍他的手,给他传递着安慰。李承泽回过神来,看向她,眼中满是温柔,他知道她在努力支撑着他,他回应着她的关心,心中暗自感激。 然而,当北齐提议让从未露面的安乐郡主献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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