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谙抬起头,一双眼睛眯成月牙状,带着些许戏谑:“喝酒?你想干嘛呀~”
李承泽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好久没和你好好聊聊了,今晚不醉不归!”他的话语里透着一丝无奈和苦涩。
鹫谙看出他心中有事,叹了口气,回应道:“行,听你的。”她知道,李承泽今晚需要的不只是酒,更需要的是倾诉。
李承泽将酒杯举至眼前,酒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晶莹,仿佛映射出他内心的挣扎:“人生无常,世事难料。我原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结果发现自己不过是别人的棋子。”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感慨。
鹫谙见状,决定转移话题,试图安慰他:“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想不想听?”她想起了过去,那段与五竹共度的日子。
李承泽放下酒杯,目光专注地落在她身上,期待着她的故事:“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鹫谙开始讲述:“我遇见你之前,是五竹带着我。那个时候我不懂,叶轻眉明知自己被利用,为何还要顺从。我问她,她却只说没什么,因为庆帝可怜又可笑,他不是为了皇位,而是为了和天斗,证明自己。”
李承泽听完,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端详着酒杯,若有所思:“和天斗?”他想起庆帝的雄心壮志,心中不禁一阵感慨。
鹫谙继续说道:“你们几个兄弟里,最单纯的大概就是三皇子了。”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同情和理解。
李承泽的神色变得复杂,似乎在回忆过去的种种:“也许吧,但他也有他的心思。”他承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目的。
鹫谙接着讲起了她在恒安宫的日子,以及后来与李云睿和陈萍萍的遭遇,最终如何遇到了李承泽。李承泽听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温柔:“你很特别,我第一次见你就注意到了。”
鹫谙打趣道:“有吗?我觉得那时候的我挺平凡的。”她的话让李承泽笑了笑,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话题转到了范闲,李承泽提起刚才的话题:“你似乎很关心他,刚才还维护他。”
鹫谙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脖子,试图解释:“哪有,不算维护吧。”
李承泽坐直身体,眼神犀利:“怎么不算呢?”他想要弄清楚她在范闲心中的位置。
鹫谙慌乱之下,不小心透露了对范闲的感情:“我当然在意他,因为我不想死。”她的话让李承泽一怔,他并未知道范闲想要杀她。
李承泽的怒火瞬间燃烧:“你要杀你?为什么会这样?”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紧握着鹫谙的肩膀。
鹫谙连忙否认:“没有,我只是怕他而已。”她解释着与范闲的过去,声音越来越小。
李承泽的眼神变得柔和,他将鹫谙抱在怀里,轻抚她的脸颊:“傻瓜,我对你的关心还不够吗?”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宠溺和失落。
鹫谙感受到他的温柔,但还是忍不住辩解:“那个时候你也没有表现出喜欢我啊。”她的话让李承泽心如刀绞。
于是,他打横抱起鹫谙,将她带到床边,开始解开她的衣物:“所以,我要让你知道,我对你是认真的!”他的动作坚定而决绝。
鹫谙被他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她急忙抱住他的脖子,试图阻止:“李承泽,你要干嘛~”
李承泽没有回答,而是俯下身,深深地吻住了她,他的动作中充满了占有欲和决心,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他对她的感情。这一刻,府邸的夜色更加深沉,而屋内的气氛则变得炽热而紧张。
李承泽环顾四周,眼神中闪烁着精明与警惕,他轻轻搂住鹫谙的肩膀,向众人宣告她的身份。鹫谙惊讶地转头,脸颊上飞上两抹红霞,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李承泽则坏笑着在她耳边低语,仿佛只有他们两人在场。 宴会厅
阅读全文鹫谙感觉到他的微妙变化,悄悄拍了拍他的手,给他传递着安慰。李承泽回过神来,看向她,眼中满是温柔,他知道她在努力支撑着他,他回应着她的关心,心中暗自感激。 然而,当北齐提议让从未露面的安乐郡主献舞
阅读全文大皇子的婚期如箭在弦,李云睿的归来更是令朝堂风云变幻。陛下的一纸旨意,让李承泽去迎接他的姑母,这让鹫谙不禁疑窦丛生。李承泽瞥了她一眼,淡然回应:“我接我姑母,是应尽的礼数,有何不可?”鹫谙摇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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