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旧梦重燃
夜幕降临，街灯投射出昏黄的光晕，李昊的公寓笼罩在这片微弱的光线之中。李昊刚从外头回来，身上还带着些许寒意。他打开门，一阵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径直走进客厅，将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目光在房间内逡巡，寻找着她的身影。
（南屿今天回来得比往常早些，她正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发呆。）
李昊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南屿转过头，目光与李昊相遇。李昊快步走向她，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南屿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脸懵逼，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李昊像是突然清醒过来，慢慢松开了她，却又用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倒在地。
“你这是什么反应，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就这么讨厌我吗？”李昊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愠怒。
南屿站起身，她抬起手，像是想要扇李昊一巴掌，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她低着头，沉默半晌后缓缓开口：“嗯，我讨厌你。”
李昊瞳孔放大，仿佛听到了不可置信的事情。“怎么会，明明当初是你先追的我，你竟然会讨厌我，那你为什么当初还去追我。”
南屿神情冷漠，眼中却闪烁着悲伤的光芒。“都过去了，就别再提了。”
李昊的眼神变得疯狂，他抓住南屿的衣领，将她抵在墙上。“我不管你过去怎么样，现在我喜欢你，你就不能离开我，除非我死了。”
南屿看到李昊这般深情，加上过往他对自己的种种，内心难免有些动摇。她神色复杂，不知该如何是好。李昊将嘴唇慢慢靠近她的耳朵，轻声说：“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别想逃开我，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南屿闻言，又是一阵沉默。内心虽然已经充满了犹豫，但还是无法接受。她表情无动于衷，甚至有些冷漠。
李昊越说越激动，直接抱住她。“为什么，我们不是在一起这么久了吗？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南屿的情绪毫无波动。“请你自重。”她抬脚踢开李昊，毫不留情地走出家门。
李昊坐在沙发上，眼神阴狠。他把手放在茶几上，用力一捶。“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就乖乖等着吧！”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突然笑了起来。“总有一天，你会求我的。”
南屿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游走，不知道要去哪里。突然，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阳台。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转身走向一个小胡同深处。
李昊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闭目养神。他感觉到南屿的目光，微微一笑。
南屿走进暗处，拿出藏在暗处的手枪，调好模式，对着李昊家的方向，手指慢慢扣住扳机。由于是第一次拿枪，枪支非常重，南屿的手微微颤抖。
李昊睁开双眼，从沙发上坐起来，走到窗边，眼神凌厉。南屿看到他拿着枪，对准李昊家的方向，想到李昊刚才的话，顿时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她按下扳机，“砰”的一声，子弹飞出，直直地冲向李昊。李昊回头一看，迅速躲开。子弹击中玻璃，发出巨大声响。
南屿趁李昊还没缓过来，又开了一枪。“砰”的一声。李昊突然把桌上的水杯扔向她。子弹击中水杯，玻璃渣四溅，碎片划过南屿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枪支太重，南屿直接拿不住了，手枪掉落在地上。
李昊眼神冰冷，大步走向她，把她拽回家中。他把南屿扔在沙发上，拿起一旁的水果刀抵着她的脖子。“怎么，终于忍不住要对我动手了吗？”李昊冷笑。
南屿鲜血从脸颊流过，鲜红又刺眼，她默默地看着李昊。眼底满是绝望，但似乎并不意外。她缓缓开口：“怎么，终于忍不住要对我动手了吗？”
“怎么，刚才不是要杀了我吗？怎么不继续了？”李昊把水果刀贴近南屿的脖子。
南屿的眼神中充满绝望和决然。她望向窗外，“你动手吧。”
李昊在屋内巡视一圈，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向南屿冲去，用刀尖抵住她的脸颊。“怎么，求我，我就放过你。”他用刀划出一个口子。
南屿低着头，沉默半晌后缓缓开口：“我不需要你可怜。”
李昊看向南屿脸上丑陋的伤口，冷笑，把刀扔在地上。“你应该庆幸，你是第一个敢对我动手的人，我可以对你仁慈一次。”
南屿看着刀刃划出的伤口，眼神空洞。“嗯，是的，我第一个敢对你动手。”她轻轻抚摸着脸上的伤口，毫不在意。
李昊冷笑。“你难道不知道枪的后坐力很大吗？”他从抽屉里拿出纱布和药。“给你自己包扎一下，别死了。”
南屿并没有接过纱布，而是望向窗外。“没事，这小伤死不了，顶多就是留疤。”
李昊走到南屿身边。“我让你包扎，听见没有。”
南屿沉默，视线望向窗外。“包扎就不必了，这样也挺好的。”她摸了摸脸上的伤疤，好像根本没有痛觉。
李昊把南屿拽起来，把纱布放在她手里。“你刚才不是很硬气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南屿看着李昊毫不犹豫地把纱布扔到地上，内心莫名地有些失落。她低下头去。“我说了，这伤死不了。”
李昊把药拿起来，放在南屿面前。“把药吃了。”
南屿抬头看向李昊，冷漠地说：“我死不了，不用你管。”
李昊把药放进南屿手里，强行让她把药吃了。看着南屿吃完药，感觉她并不想和自己说话，转身离开，回到卧室躺在床上。
南屿看着李昊离去的身影，心情复杂，久久不能平静。最后摇了摇头，看来现在也没必要和他吵。
第二天早上醒来，李昊发现南屿早已离去。他没有看见南屿的身影，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