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稚的回应只是一个微弱的鼻音,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疑惑,而阿祺却在此刻猛然转头,目光坚定。“我会回来的,等我理清思绪。”他的声音如同寒风中的承诺,决绝而又深邃。桑稚点头,无声的同意,尽管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安。
阿祺头也不回地离去,踏入了那幢名为“家”的酒店,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桑稚在家里守候,心中反复回味着他的话语,试图找出其中的含义。
次日,阿祺再次出现在酒店门口,手指滑过手机屏幕,却终究没有拨出那个号码。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心中暗自决定:“今天,还是算了吧。”
第三天的公园,阳光斑驳,阿祺面对桑稚,语气冷硬,“我们之间已无话可说。”他转身的瞬间,决绝得仿佛割断了所有联系。桑稚愣住,试图抓住什么,却只有空气。
阿祺的行动出乎意料,他手中的注射器刺入桑稚的肌肤,冰冷的警告随之响起:“别动,否则后果自负。”她的眼帘垂下,意识渐渐消逝。
汽车引擎轰鸣,阿祺载着昏迷的桑稚疾驰在山间小道。他不时瞥向后视镜,眼神复杂,心绪难宁。路遇警察设卡,阿祺故作镇定,摇下车窗,礼貌地配合检查。然而,当他看到桑稚朦胧睁开的眼睛,慌乱之下加大油门,逃离现场。
迷迷糊糊中,桑稚感觉到一阵颠簸,耳边传来阿祺的嘲讽:“哎呀,你终于醒了?”她的思绪混沌,刚要开口,却再次陷入黑暗。
阿祺在荒郊野外停下,看着沉睡的桑稚,眼中闪过一丝狠意:“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用力将她从车内拖出,咒骂着她之前的“偷袭”,然后将她绑在一把破旧的椅子上,确保她无法逃脱。
月光洒在绑住桑稚的绳索上,阿祺的目光扫过,喃喃自语:“这下,你跑不了了。”夜色下的他,显得更加阴郁,而桑稚,仍陷在无尽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