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醒悟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窗帘缝隙，洒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安室透从昏沉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身体因为昨晚不明药物的作用而不停地颤抖。他艰难地从床上坐起，环顾四周，试图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然而，记忆却像被抽丝剥茧般模糊不清。

莫夜千羽这时从楼上下来，走进厨房准备早餐。不久后，他端着一盘热腾腾的食物走向地下室，打开门，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清：“Zero，看起来你已经醒了。”

安室透起身，从床上站起，注意到自己的手脚被束缚，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诧异。他艰难地走到门边，透过门缝看到莫夜千羽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出来，吃饭。”莫夜千羽的声音冷漠，没有任何感情波动。安室透默不作声，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心里却在寻找着逃脱的机会。

二人来到餐桌前，莫夜千羽坐下，将早餐放在桌上。“Zero，这是你昨天没吃完的药，应该还有用的吧。”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药剂，在手指间翻转。“让我猜猜，你想干什么？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呢？”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

听到这句话，安室透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低着头一言不发。莫夜千羽用勺子将药剂放进他的嘴里，见他吃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真是乖孩子呢，我很满意。”

安室透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你，究竟想要得到什么？”他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

莫夜千羽的异瞳眼睛，一颗赤红色的眼珠冷冷地盯着安室透，让他感到自己的精神意志正在一点一点地失控。“跪下。”少年的声音带着冷漠和不可违背的命令。

安室透感到身体越来越难受，表情也越来越痛苦，他忍不住捂住了脑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莫夜千羽的声音带着冷漠与命令：“跪过来。”

安室透的四肢无法动弹，只能跪着走过去。莫夜千羽微微皱眉，神色有些冷漠：“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个警察？怎么，想让人来救你？”

安室透倔强地看着他，眼神坚定：“有本事你别躲起来。”

莫夜千羽用脚挑起他的下巴，强制他抬起头：“那我倒要看看，你打算怎么做呢？”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安室透咬着牙，眼神坚定，浑身上下充满了斗志，他无论如何都想将这个恶魔绳之以法。莫夜千羽冷笑，随后解开了冰冻，药剂的药效瞬间开始发作，安室透强行忍住那种疼痛，刺在骨头里的疼痛。

“啊！”安室透痛苦地嚎叫，却紧紧握紧拳头，努力不让声音太大。莫夜千羽看着安室透疼痛难忍，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欣赏着他的表情，很是愉悦。

“Zero，我要你做我的一条狗，永远都听我的话，怎么样？”莫夜千羽勾起嘴角，声音中带着命令。“Zero，你知道的，跟我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

安室透感觉身体快要爆炸，脸色铁青：“你休想！”他内心深处涌现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握紧了双拳。

“跪好，别动，就让这种疼痛刻在骨子里，Zero。”莫夜千羽的异瞳眼睛闪烁着光芒，赤红色的眼睛再一次冷冷盯着他，他的精神再次被控制住。安室透的眼神里有着不服输的意味，他尽力地抵抗着，可惜身体已经虚弱至极，抵抗越来越弱。

莫夜千羽满意地看着安室透痛苦的样子，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透明药剂，扔在了地上：“你的身体已经被我控制了，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吧，多狼狈。”

几分钟后，药效发作，安室透身上的痛苦也消失了，他往后一倒，整个人汗流浃背。“Zero，看样子你是服软了。”莫夜千羽背对着安室透，声音冷冽。“真是，令人心情愉悦啊。”他端起旁边放着的药剂递给安室透：“好了，把这瓶药剂吃了，若你没吃，后果自负。”

安室透接过药剂，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心想与其被恶魔折磨，不如暂且相信他。几分钟后，药效发作，安室透跪在地上，骨头像是被人打碎了，又被接好，打碎又接好的疼痛。

一个小时过去了，安室透发现自己的体质比以往提升了不少。莫夜千羽坐在椅子上，异瞳眼睛深处的冷漠和无情的光芒，声音冷漠带着命令：“如何？”

安室透沉默不语，却依旧死死地瞪着他。莫夜千羽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怎么？Zero，还不服吗？还是说，你想继续体验刚才的痛苦？”

安室透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然后闭上眼睛，开始低头：“我服。”他浑身颤抖，浑身汗水淋漓。

“身体如何？”莫夜千羽的声音冷漠，双眼带着诱惑。安室透强忍着愤怒，跪坐在地上：“没什么大碍。”

莫夜千羽摸了一下耳朵，似乎在向什么人吩咐着身体强化剂可以使用了。他抬起眼帘，声音冷漠：“把桌子收拾干净。”

安室透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但已经无法动弹，身体仿佛被控制，默默地收拾了餐桌。收拾完毕后，他低头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