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暗影下的记忆碎片

昏暗的房间里，一束微弱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中溜进来，照亮了莫夜千羽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他坐在床头，眼神深邃，注视着床上挣扎起身的zero。zero，那个在红与黑之间游走的卧底，此刻显得格外脆弱，他的声音充满了警惕，“你到底是谁？”

莫夜千羽没有立即回答，他起身离开，不多时，手中多了一只透明的小瓶。瓶盖开启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尤为清晰，他将药剂强行灌入zero口中。药效立竿见影，zero感到一股无力感席卷全身，最终，他倒在了床上，意识模糊，直至沉沉睡去。

晨光初现，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了zero的脸上。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四周的景象让他心生恐慌。莫夜千羽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他的视线中，“醒了？”语气中带着难以捉摸的冷漠。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zero试图回忆，但脑海里一片空白。莫夜千羽似乎对他的反应早有预料，再次拿出药物，让zero服下。随着药效发挥作用，zero感到自己的力量在慢慢恢复。

“能想起些什么？”莫夜千羽的询问打破了沉默。zero努力地回想着，但记忆如同被抹去了一般，他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记不得。

莫夜千羽从口袋中取出一个红色的药剂，递给了zero。“这个药剂能让你恢复记忆。”他的话语依旧冰冷，不含一丝感情。

药物在zero的嘴里化开，他闭上了眼睛，试图捕捉那些飘渺的记忆片段。几秒钟后，他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恐，“我想起来了，我叫降谷零，我是潜入黑衣组织的一名公安警察！”

莫夜千羽的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他记录下了这一切，“看来你想起了。”zero却因这突如其来的记忆而痛苦不堪，他捂着头，表情扭曲，仿佛在经历一场无形的战争。

“我到底做了什么？”他再次发问，眼中满是迷茫和恐惧。莫夜千羽仍旧保持着冷漠的态度，“做实验品。”这个回答如同一把尖刀，刺进了zero的心脏。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zero的眼神变得锐利，愤怒在胸中翻涌。莫夜千羽没有正面回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注视着zero，仿佛在观察一场实验的结果。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不安，两人的对峙持续着，直到第一缕真正的阳光彻底驱散了房间里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