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隐秘的布局

昏暗的灯火摇曳着，将屋内的影子拉得老长。这间书房充斥着淡淡的墨香，墙上挂着几幅名家的字画，彰显着主人的品味与学识。一张红木书桌上散落着几张泛黄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一些难以辨认的文字，似乎是在记录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聂怀桑端坐在书桌旁，手中握着一把精致的折扇，轻轻敲打着桌面，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聂宗主，你可要小心点，现在金氏势力如日中天，想要撼动，可是要费不少心思呢。”夜无水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他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平静地注视着聂怀桑。

听到这话，聂怀桑猛地一拍桌子，发出“啪”的一声响，愤怒之情溢于言表：“金氏必须付出代价！”他的拳头紧紧攥住，仿佛要将所有的怒气都倾泻在这张无辜的桌子上。

夜无水微微点头，视线落在聂怀桑身上，声音轻缓：“聂宗主，金光瑶如今也是兰陵金氏的家主，在外人看来，他可是高高在上的仙督，行事小心谨慎，哪怕别人怀疑，只要没有证据，他也不会承认的。”

聂怀桑的眉毛紧蹙，面露难色，语气低沉：“难道我就这样坐以待毙吗？”他双手抱在胸前，陷入了沉思之中。

“除掉金氏绝非易事，但如果能利用金氏内部的矛盾，或许可事半功倍。”夜无水的声音如同清风拂过，带走了聂怀桑心头的一丝烦躁。

“你是说让金光善和金光瑶父子反目？”聂怀桑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道精光。

夜无水勾唇一笑，意味深长：“不错。金光善心高气傲，一辈子都陷在权势里，怎么可能轻易地把家主之位传给金光瑶呢？只要想办法让他俩心生嫌隙，金氏的内斗便将开始。”

聂怀桑的眼神一亮，露出狡黠的微笑：“我懂了，谢谢你，夜公子。”

“聂怀桑啊，金氏内斗极有可能发生，但是你要确保聂氏不会参与其中。毕竟聂氏不站队，才是仙门百家最想看到的结果。”夜无水温柔一笑，点了点头，声音轻缓。

聂怀桑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让我坐山观虎斗，不参与其中，是吗？”

“聂宗主深谋远虑，我想聂氏不会有大问题的。”夜无水的声音充满了肯定。

“我明白你的意思，怀桑知道该怎么做，多谢你的提醒。”聂怀桑接着道，神情中透出一丝坚定。

“不用谢，聂宗主。”夜无水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慢条斯理地回道。

聂怀桑点了点头，看着夜无水的表情，有些好奇：“不知夜公子有何高见？”

夜无水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我倒是有一计，聂宗主不妨听听。金光瑶母亲孟诗，是前朝公主，若是让金光善知道此事，必定心生嫌隙。”

聂怀桑的眼神一亮：“你的意思是，把这件事情捅出来，让金光善知道？”

夜无水点点头，慢条斯理地回道：“对，不过如何捅出来，还需要一点小技巧。”

聂怀桑神色思索，嘴角微翘，淡淡一笑：“愿闻其详。”

“多谢聂宗主信任，那我就直说了，金光瑶母亲孟诗，生前曾与温若寒相识，而后又与金光善有过一夜，孟诗死后，金光善翻脸不认人，将孟诗的牌位放在了清河的祠堂内，如果能利用这一点，让金光善彻底厌恶金光瑶，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夜无水的声音平稳而清晰。

聂怀桑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翘，缓缓说道：“好主意，就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