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光瑶的背叛与复仇的序幕
清河聂氏府邸的书房里,檀香缭绕,一盏古铜色的油灯散发出昏黄的光芒,将房间内的摆设染上了一层柔和的橘黄色。聂怀桑坐在一张红木雕花椅上,手中握着一把精致的折扇,扇面上绘有墨竹,笔触流畅自如。他轻轻摇动扇子,似乎是在驱散空气中的沉闷,也仿佛是在掩饰内心深处涌动的情绪。扇骨轻敲桌面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每一声都像是在敲击着心弦。
夜无水站在书桌对面,神色凝重,轻轻点头,沉吟片刻后开口:“聂宗主,此计虽好,但还有一事需要提醒您,金光瑶生性多疑,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忽视的谨慎。
聂怀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放心,金光瑶的事,我自有分寸。”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早已将一切都计算在内。折扇在手中啪的一声合拢,空气中似乎都能感受到那份坚定与决心。
五日后,聂怀桑独自一人坐在书房内,抚摸着手中的折扇,表情凝重,低声说道:“这次可千万不能失手。”话语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但他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恢复了平日里的从容不迫。
夜无水接着讲述:“那日,温若寒得知孟诗身份后,脸色骤变,立刻翻脸,拂袖而去。金光善知晓后,亦是勃然大怒,认为孟诗有辱门风,当即下令将孟诗的牌位移出清河祠堂,交由金光瑶处理。金光瑶从此与父亲势不两立,心中对温若寒更是恨之入骨。”他的语气平淡,却能让听者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复杂情感。
聂怀桑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如今金光善和金光瑶父子关系决裂,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时机!”他站起身来,步伐坚定地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空,心中已然有了清晰的计划。
夜无水赞同地点了点头,说道:“聂宗主,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他期待地看着聂怀桑,显然对这个计划充满信心。
聂怀桑的眼神愈发狠辣,看着手中的扇子,一字一顿说道:“是时候让金光瑶和温若寒付出代价了!”话语中充满了决绝,仿佛任何阻挡在他面前的人都将成为他复仇路上的牺牲品。
夜无水轻轻点了点头,缓缓道:“聂宗主,下一步行动计划,是什么?”他心中明白,此刻的聂怀桑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洒脱不羁的少年,而是一位胸有城府、手段高明的领导者。
聂怀桑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微微一笑,眼神闪过一丝狠厉,“一切尽在掌握。”他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寂静的夜空,宣告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两日后,夜无水在聂府晕倒的消息传来,聂怀桑急忙赶到现场,不顾仪态地狂奔过去,眉头紧锁。“夜无水!你怎么了?快醒醒!”他焦急地呼喊着,双手紧紧握住夜无水的肩膀,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唤醒昏迷中的朋友。
随后医者赶来,把着脉,聂怀桑上前追问:“大夫,他怎么样了?”语气中充满了担忧与不安。
“旧毛病,开几副药吊着就行。”医者淡淡地说道,聂怀桑这才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麻烦大夫了!”他感激地道谢,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夜无水苍白的脸庞。
两日后,夜无水终于醒来,聂怀桑关心道:“夜无水,你终于醒了!真是吓死我了!”他轻轻地拍了拍胸口,似乎是在安慰自己也是在安慰夜无水。
夜无水迷茫地看着四周,问道:“我怎么晕了?”声音虚弱却充满疑惑。
聂怀桑回忆道:“那日我邀请你来清河,在清河待了几日后,你突然晕倒了。”他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静,但眼底却难掩担忧与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