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相遇与质问

昏暗的房间内，墙壁上的灯带发出幽蓝色的光芒，映照在琪亚娜·卡斯兰娜的侧脸上，她的白发在光线下显得更加耀眼。琪亚娜站在窗边，眺望着远处的城市，思绪万千。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宁静。

“琪亚娜·卡斯兰娜，你知道你究竟是谁吗？”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琪亚娜转过身来，疑惑地看向说话的人，“啊？你在说什么啊，我当然是琪亚娜·卡斯兰娜啊，天命的S级女武神，终焉之律者。”她歪着头，不解地问道。

“还有呢？”那人继续追问。

“还有就是，我是圣芙蕾雅学园的学生，是芽衣的朋友，也是大家的伙伴。”琪亚娜挠了挠头，脸上浮现出一丝困惑。

“还有呢？”那人不依不饶。

琪亚娜眉头皱起，有些不耐烦地说：“还有……我是塞西莉亚和齐格飞的女儿，是K-423复制体，是第二律者西琳的容器。”

“还有呢？”那人语气愈发严肃。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琪亚娜终于忍不住了，她大声问道，“我就是我，琪亚娜·卡斯兰娜，这就是我的全部了。”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那你知道幽兰黛尔是谁吗？”

“幽兰黛尔？当然知道啊，她是天命的最强女武神，是比安卡姐姐。我跟她交过手，她很强。”琪亚娜回答道。

“不对，你想想，你是琪亚娜·卡斯兰娜，那幽兰黛尔是谁？”那人语气变得更为认真。

“幽兰黛尔就是幽兰黛尔啊，比安卡姐姐啊。你是不是糊涂了？”琪亚娜不解地反问。

那人摇了摇头：“你知道你和幽兰黛尔的关系吗？”

“幽兰黛尔是我的朋友啊。”琪亚娜回答，但随即又补充道，“你今天好奇怪啊，怎么一直问这些问题？”

“你真的不知道吗？你真的不知道你和幽兰黛尔到底是什么关系吗？”那人看着一脸疑惑的琪亚娜，不禁感叹道。

“我和幽兰黛尔能有什么关系啊？她是天命的最强女武神，我是圣芙蕾雅学园的学生，我们是朋友啊。”琪亚娜依旧不解。

“你在圣芙蕾雅学园学习了这么久，那你有什么收获吗？”那人沉默片刻后问道。

“当然有啦！在圣芙蕾雅学园，我不仅学习了很多知识和技能，还结交了很多朋友，和芽衣成为了最好的伙伴！”琪亚娜自信满满地回答。

“那么，我来告诉你一些事情吧。你知道比安卡·幽兰黛尔·阿塔吉娜是谁吗？”那人继续问道。

“嗯……比安卡姐姐的全名吗？我当然知道啦。怎么了突然问这个？”琪亚娜回答，心里开始有些不安。

“幽兰黛尔就是琪亚娜，那琪亚娜就是幽兰黛尔。”那人说出这句话时，琪亚娜的表情明显变得错愕。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我就是琪亚娜·卡斯兰娜，幽兰黛尔是比安卡姐姐，我们怎么可能是一个人？”琪亚娜反驳道。

“你知道吗，你和幽兰黛尔的命运，从一开始就交织在一起，你们本就同根同源，你们是同一个人，也是两个不同的人。”那人的话语让琪亚娜感到更加困惑。

“怎么可能！你开什么玩笑？我就是我，才不是什么幽兰黛尔呢！”琪亚娜大声说道。

“你确认你从未对K-423的记忆感到熟悉吗？”那人继续追问。

“……我没有，那些都是别人强加给我的记忆，我就是我，不是什么K-423。”琪亚娜垂下头，肩膀微微颤抖。

“那你知道为什么吗？”那人进一步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提起这个名字？我不是K-423，我是琪亚娜·卡斯兰娜！”琪亚娜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谁才是你？你，琪亚娜·卡斯兰娜，是，西琳，是，K-423。”那人突然笑了起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琪亚娜喃喃自语道，眼神中透露出恐惧。

“不，你明白的，你知道一切，你是琪亚娜，也是西琳。”那人的话让琪亚娜感到更加混乱。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琪亚娜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我是崩坏的神，第二律者小姐。”那人平静地回答。

“‘崩坏的神’？你在开什么玩笑？如果你是‘崩坏的神’，那我就是‘终焉之律者’！”琪亚娜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你的确会成为终焉之律者。”那人语气坚定。

“终焉之律者的力量，我早就见识过了。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了！”琪亚娜愤怒地喊道。

“我忘了一件事，我是神，是可以见到崩坏意志的神，我可以亲眼看到崩坏意志，这样你就会相信我了。”那人语气变得庄严。

“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啊！”琪亚娜有些慌张。

“对不起，琪亚娜，我们的谈话到此结束。”那人向琪亚娜鞠躬致歉，“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很遗憾，如果我再和你聊下去，你就会堕入魔道了。”

“喂！你把话说清楚啊！什么‘堕入魔道’啊？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琪亚娜焦急地追问。

“我知道，可是，这对现在的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那人语气沉重。

“你这家伙……”琪亚娜有些生气地看着对方，“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我是崩坏意志。”那人眼神坚定地看着她。

“什么？！你是‘崩坏意志’？这怎么可能？”琪亚娜惊讶地问道。

“我是人类文明无法理解的存在，崩坏意志，以摧毁人类文明为使命。”那人缓缓说道。

“你少骗人了！你怎么可能是‘崩坏意志’？你要是‘崩坏意志’，那我就是‘终焉之律者’了！”琪亚娜反驳道。

“你说的没错，我也只是崩坏意志的一部分，我是崩坏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的我。”那人眼神深邃地凝视着琪亚娜。

“‘崩坏的一部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琪亚娜更加困惑了。

“因为‘崩坏意志’也是由多个个体组成的，而我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那人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为什么要帮我？”琪亚娜问道。

“你可能感觉有些孤独，你可能感觉到有些事让你感到困惑，也许你也想了解你自己，寻找事情的真相。”那人回答。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琪亚娜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是琪亚娜，也是西琳。你是琪亚娜·卡斯兰娜，也是K-423。你是圣芙蕾雅学园里的学生，也是休伯利安号的舰长。你是天才科学家，也是律者。”那人的话语让琪亚娜感到更加混乱。

“住口！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琪亚娜的声音颤抖着。

“不要再逃避现实了，我来告诉你真相。”那人突然将琪亚娜按倒在地，眼中满是冷漠和决绝。

“放开我！我不相信你！你一定是在骗我！”琪亚娜挣扎着。

“琪亚娜小姐，我不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那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琪亚娜，“如果你不相信，那就让我来证明。”

“什么？你要干什么？”琪亚娜惊恐地问道。

“你的身体里蕴含着无比强大的力量，足以毁灭这个世界，你的律者核心，也蕴含着无比庞大的能量。我可以帮你吸收这些能量，这样，你也就不用担心会失控了。”那人说着，双手中再次凝聚出亚空之矛。

“你这个冒牌货，看本小姐不揍扁你！”琪亚娜挥舞着大剑，将黑洞一一劈开。

“琪亚娜，别再使用这股力量了！”那人召唤出大量亚空之矛，向琪亚娜袭来。

“本小姐才不会听你的呢！”琪亚娜躲开亚空之矛的攻击，冲向“崩坏意志”。

“你怎么证明？你又凭什么证明你是崩坏意志？”琪亚娜不屑地笑了笑。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我。你只不过是个琪亚娜的复制体，还妄图当上终焉律者，真是痴人说梦。”那人冷冷地说道。

“什么？！你说我是复制体？”琪亚娜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

“复制体怎么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复制体，你的存在意义就是帮助奥托完成他的计划。”那人继续说道。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是琪亚娜，我不是什么复制体！”琪亚娜挥舞着手中的大剑，向对方冲了过来。

“好了，琪亚娜小姐，我觉得我们该静下心来好好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