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遇见

昏暗的房间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金属气味，墙壁上的荧光灯发出幽幽的蓝光，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宛如异界。西琳，第二律者，她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身着一袭黑色长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几缕银白色的发丝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紫色的眼睛中透出冰冷的光芒。她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微笑，似乎对一切都毫不在意。

“人类，想要什么？”西琳的声音如同寒风一般刺骨，却又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她转向站在一旁的薇尔娜·黯渊，后者同样是一身黑衣，但与西琳不同的是，她的黑衣上点缀着银色的纹饰，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醒目。薇尔娜的面容冷峻，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人类要的东西永无止境，只要人还活着，名利，权利，钱财，美人，高贵的地位，左拥右抱开后宫的欲望，将永无止境，有了这个人们就想要那个，想要的东西永远想不完。”薇尔娜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人类的厌恶与不屑，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哼，可笑。”西琳轻蔑地说道，她的双手抱在胸前，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轻视，“在本王看来，人类不过是贪婪又弱小的生物罢了。”她看向薇尔娜，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你也这么认为吧，薇尔娜·黯渊。”

薇尔娜微微点头，她的目光变得更为深邃，“人类是那么的卑劣，就像是我曾经的伙伴队友，只因为嫉妒，为了获取不属于自己的荣耀，铲除我这个最高敌人，将我推入了崩坏兽群，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还得感谢她们呢，不然我怎么可能获得这么强大的力量？”

“哼，真是一群无趣的蝼蚁。”西琳冷笑着瞥了薇尔娜一眼，紫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不屑，“不过，恭喜你获得了新生。”她的话锋一转，眼神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现在的你，已经有资格与本王一同毁灭这个世界了。”

“不，比起让他们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带着好名声，我更喜欢慢慢地，看着他们恐惧，让他们心中后悔，又无可奈何，想活却永远活不下去，想死，却怎么都死不了，多么解气啊！”薇尔娜的声音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她的表情扭曲着，仿佛在享受这份仇恨带来的快感。

“呵。”西琳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带着些微的讽刺，“你的复仇心倒是挺重。不过，手段还是过于温和了些。”她的身后崩坏能开始涌动，空气中弥漫起了一股压抑的气息。

“随便我们亲爱的女王好了，毕竟我只是区区第十三律者，可不敢违抗女王大人呢。”薇尔娜耸了耸肩，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温和吗？能够轻而易举地结束生命和被好好地折磨，哪个更容易让人后悔痛苦呢？”

“后悔痛苦？”西琳双手抱在胸前，神色有些不屑，她身后的崩坏能若隐若现，带着压抑的气息，“那又如何？他们这般蝼蚁，无论怎样挣扎都改变不了被毁灭的命运。”

薇尔娜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人类总是一边喊着奇迹啊，希望啊，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期盼着能发生奇迹，他们为了能实现自己的欲望，写了如今在人世间出现的小说，将自己的小心思和欲望写进小说里，人类是那么的无趣又卑劣。”

“奇迹？希望？”西琳掩嘴轻笑，眼眸中满是嘲讽，“真是可笑至极！”她的指尖轻点，崩坏能在空气中激荡，“在本王的力量面前，这些都是虚无！”

“其实我很好奇，人类是怎么厚着脸皮说世间还有美好的呢？这个世道美好吗？美好的话，就不会出现律者了，人类就如同垃圾，没多少用处，还污染环境，简直比笑话还可笑。”薇尔娜的声音中充满了对人类社会的彻底失望。

“哼。”西琳轻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不屑的神情，“看来你对人类的怨念很深呢。不过……”她环顾四周，崩坏能在手中凝聚，“本王倒是觉得，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成为本王的玩具。”

“说到这，倒是有一个有趣，不容易被玩坏的玩具人选，那便是天命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他既比其他人类聪明狡猾，又因为是魂钢身体，所以打不坏。”薇尔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哦？”西琳眯起了眼睛，崩坏能在周身涌动，“就是那个屡次坏我好事的家伙么……听起来，确实是个不错的玩具呢。”她舔了舔嘴角，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尝试一番。

“比较巧的是，这个老狐狸，心中居然还有白月光，还是个纯爱战士，真是好个厉害的人哦。”薇尔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讽刺，“为了自己心中的圣女就做那么多坏事，他的圣女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有多生气，多讨厌他呢。”

“‘纯爱战士？’”西琳嗤笑一声，神色鄙夷，“无聊透顶。不过他做的那些事情，倒是让本王觉得有些有趣呢。”她的指尖轻点，崩坏能化作蝴蝶飞舞，“圣女？哼，不过是个愚蠢的人类罢了。”

“别人我不感兴趣，只要女王大人把那个齐格飞·卡斯兰娜留给我就行，毕竟我见过太多卡斯兰娜家族的战士了，对他们可是颇有兴趣呢。”薇尔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

“你想要便拿去。”西琳抬手随意一挥，紫色的眼眸中满是不在意，“只要不影响本王毁灭人类的计划就好。”她的周身崩坏能愈发浓郁，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

“自然，毕竟我也恨不得那些人类就这么灭亡。”薇尔娜微微鞠躬，“我在这里就祝女王大人玩得愉快，我还要找那些背叛者呢，就不陪女王大人了。”

“去吧，薇尔娜·黯渊。”西琳轻轻挥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希望你不要让本王失望。”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伴随着崩坏能的波动，整个房间仿佛都被笼罩在了一层神秘而又危险的氛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