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章 晨曦与迷雾

晨光微弱，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屋内，斑驳的光影落在床上，映照出一对纠缠的身影。凌不疑悠悠转醒，感受到怀中人的温暖，他轻轻吻了吻穆青栀的发梢，“昨晚睡得可还安好？”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生怕惊扰了梦中的她。

穆青栀微微蹙眉，似乎对这样的问候并不感冒，“起开。”她轻声说道，翻身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凌不疑脸上闪过一丝委屈，但并未松手，“青栀，别这么冷漠好不好？”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恳求，仿佛是希望能得到她的回应。

穆青栀再次翻身，背对着他，没有理会。凌不疑的心中涌起一阵酸涩，他知道，她始终介意着当年的事情。“青栀，我知道，你当初是怪我抛弃了你，可我那时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不得已才让你受了委屈。”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歉意。

穆青栀翻了个白眼，这样的解释她已经听过无数次，早就听腻了。“反正我不是什么银弦。”她淡淡地说，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凌不疑低下头看着她，“你当真不知道我喜欢你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是在等待她的肯定。

“凌将军矫正一下，你喜欢的是银弦。”穆青栀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凌不疑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不是的，青栀，我喜欢的人是你，你就是银弦。”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语气温柔而坚定。

“我不是，不是，你还要我说几遍。”穆青栀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这样的话她已经说过太多次，为什么他就是不肯相信呢？她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疲惫。

凌不疑见状，再次吻了上去，仿佛是要通过亲吻来确认她的存在。穆青栀心中无奈，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昨天已将一身内力传给了他，如今已是废人一个，‘凌不疑我不欠你的了’。”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

凌不疑听到这句话，心狠狠地疼了一下，他松开了她。“如今我已是废人，凌将军想怎样就怎样吧。”穆青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凌不疑皱起眉头，将她打横抱起，“我会救你的，你放心！”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决心。

“凌不疑，我要是真的死了。你会记得我吗？”穆青栀低声问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忧伤。凌不疑紧紧地搂住她，“你不会死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醒来！”他的语气坚定而温柔。

“你记得我叫什么吗？凌不疑。”穆青栀再次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我当然记得，你是穆青栀。”凌不疑的回答毫不犹豫，但他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

“不是银弦对吗？”穆青栀追问了一句，眼神中带着一丝试探。“你是银弦？”凌不疑微微一怔，神情有些恍惚。穆青栀摇了摇头，“不是。”

“穆青栀，这种玩笑并不好笑。”凌不疑皱起眉头，神情严肃。穆青栀苦笑了一下，“你看你是不会记得我的，凌不疑我再说最后一遍。我叫穆青栀。”

凌不疑眉头紧锁，心中烦闷不已，“不要再说这种话，穆青栀！”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强硬。穆青栀突然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出，凌不疑立刻紧张起来，“你怎么样！”他紧紧地抱住她，眼中满是愧疚。

“咳咳咳，凌不疑这样也好。你只记得你的银弦，不记得穆青栀。”穆青栀的声音虚弱，但她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释然。“不会的，我不会忘记你的，一定不会！”凌不疑紧紧握住她的手，眼中含着泪水。

“你会的。你会忘记我穆青栀，只会记得银弦的。呵呵呵！呵呵呵，咳咳咳咳咳。”穆青栀的声音越来越弱，凌不疑的心如刀绞，“不会的，穆青栀！（紧紧握住你的手，眼中含着泪水）不会的，不会的，我绝对不会忘记你的！”他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