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相逢与决裂

昏暗的洞府内，幽幽烛光摇曳，几缕轻烟从香炉中飘散开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洞府中央，李寒衣盘膝而坐，银色长发如瀑布般垂下，与洞府内的昏暗形成鲜明对比。她紧闭双眼，似乎正在调息，周身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气息。

突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洞府内的宁静。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李寒衣面前。白鹿招摇站在那里，她身穿一袭黑袍，脸上戴着精致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眸。她的眼神复杂，既有冷酷又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李寒衣，”白鹿招摇的声音冰冷如霜，“你可还记得我是谁？”

李寒衣缓缓睁开眼睛，目光与白鹿招摇对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是白鹿招摇，”她沉声道，“我怎么会忘记。”

“很好，”白鹿招摇嘴角微微上扬，“既然如此，那你就应该明白，留在这里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李寒衣眉头微蹙，她知道白鹿招摇绝非善类，但她心中却有着一份无法割舍的责任感。“我明白，”李寒衣低声回应，“但我有自己的原则。”

白鹿招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原则？”她冷笑一声，“在这个世界上，原则又能值几个钱？”

李寒衣站起身来，面对着白鹿招摇，语气坚定。“对我来说，原则比生命更重要。”

白鹿招摇不再言语，只是冷冷地看着李寒衣。片刻后，她突然伸出手，在李寒衣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你的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如果你拒绝，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死！”她语气冰冷地说道。

李寒衣满脸愤恨，但她并没有退缩。“要杀便杀，哪来这么多废话。”她恶狠狠地瞪着白鹿招摇。

白鹿招摇挑了挑眉，似乎对李寒衣的态度感到意外。“是吗？那就如你所愿。”说着，她手中长剑一挥，一道白光闪过，李寒衣便晕了过去。

当李寒衣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的床榻上，环顾四周，发现此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白鹿招摇站在床边，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你醒了？感觉如何？”她问道。

李寒衣挣扎着坐起，警惕地望着白鹿招摇。“这是哪里？你又是何人？”她质问道。

“李寒衣啊李寒衣，连本座都不记得了，真是可悲。”白鹿招摇嘲讽道。

李寒衣眉头紧皱。“你到底是谁！”她厉声喝问。

白鹿招摇眼中闪过一丝冷漠，语气轻蔑。“不记得本座也正常，毕竟你现在只是一介凡人而已，吾乃上古白鹿招摇。”说罢，她一挥手，洞府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李寒衣感觉到了极大的屈辱。“凡人？那你为何不杀了我？”她质问。

白鹿招摇看着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怜悯。“本座留你，是因为你身上那股坚韧的精神打动了我。”她淡淡道。

李寒衣眼神闪过一丝疑惑，表情充满不解。“我的精神打动了你？”她重复道。

白鹿招摇眼神锐利。“你如今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当本座的侍女，二，死。”她冷冷地说道。

李寒衣冷笑一声。“我绝不会受制于你！”她坚决地表示。

白鹿招摇却根本不以为意，她伸出手，在李寒衣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然后语气冰冷地说道：“你的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如果你拒绝，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死！”

李寒衣满脸愤恨。“要杀便杀，哪来这么多废话。”她毫不畏惧地回应。

白鹿招摇挑了挑眉。“是吗？那就如你所愿。”她冷冷地说着，手中长剑再次挥出，一道道白色剑芒朝着李寒衣袭去。

李寒衣手中长剑在面前挥舞，挡下攻击，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哪怕我死，也不会帮你。”她冷声道。

白鹿招摇看着李寒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走吗？”她冷冷地说道，手中长剑再次挥出，一道道白色剑芒飞向李寒衣。

李寒衣被雷劈的七荤八素，踉跄倒在地上，疼痛使她动弹不得。“本座说过了，你是逃不出去的！”白鹿招摇冷冷地看着她，眼神冰冷。

李寒衣浑身抽搐，最终昏死过去。当她再次醒来时，人已不在炼狱。白鹿招摇站在她面前，淡淡地说道：“既然醒了，那就回去吧。”

李寒衣面露疑惑，心中却已有了决定。“好，我跟你去，”她握紧双拳，“希望你不要后悔。”

白鹿招摇见李寒衣答应得如此爽快，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淡淡地说道：“跟在本座身后，不要乱跑！”

李寒衣沉默片刻，点点头。“好。”

两人一同飞向高耸入云的山峰，李寒衣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逃脱。然而，当她看到白鹿招摇那双血红的眼睛时，心中的恐惧不由得加深了几分。

“这是你自己的面貝，拿好。本座从不会帮任何人，从不会容忍叛徒，哪怕那个人是你。”白鹿招摇冷声道。

李寒衣接过黑色金属质感的面具，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要么留下，要么离开。最终，她选择了留下，因为她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

“既然受了你的恩惠，我就留下来报恩。”李寒衣低着头沉思道。

白鹿招摇看着李寒衣，微微点头。“好，那便互不相欠。”她转身离去，黑雾笼罩。

李寒衣看着黑雾，陷入了沉思。“我一定要找到机会，离开这里。”她暗自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