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严厉的磨砺

练习室内弥漫着一股汗水与努力的气息，地板上的每一块瓷砖都被无数次的脚步磨得光亮。镜子映照出房间中央一个坚定的身影——阿程，他的眼神锐利，身穿黑色紧身训练服，肌肉线条在每一次转身与跳跃中显露无遗。他正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调整着呼吸，准备迎接今天的学员。

门缓缓推开，小年踏入练习室，她身穿一套淡粉色的舞蹈服，头发被束成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辫，尽管眼中带着些许疲惫，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阿程转过身来，目光锁定在她身上：“过来，拿六块砖去压横叉和竖叉。”

小年的脚步一顿，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阿程的声音严厉起来：“不要哦哦哦，好好回答，听清楚了没有？”小年抿了抿唇，点了点头：“听清楚了。”

阿程的目光稍稍柔和了一些，但随即又变得严厉：“我说话你听见了没有？”小年低声回答：“听见了。”阿程用手指了指压板：“那你还在等什么？”

小年向前走了几步，但步伐有些迟疑。阿程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小年的眉头微蹙，她抬起头看向阿程：“关你什么事？”阿程的表情变得更加恼怒，他扬起手又猛地放下：“信不信我打你！”

小年毫不退缩，迎着阿程的目光：“来。”阿程的怒气似乎达到了顶点，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张先生吗？您的儿子不想学了，你看……”小年的表情变得复杂，她似乎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阿程往旁边挪了挪位置：“快点过来！是不是要我推着你过来？”小年轻轻地“嗯”了一声。阿程的脸色更加阴沉：“我跟你说话，你嗯什么嗯？”小年抬头看着他：“我和你说话了吗？”

阿程的眉头紧锁：“我让你过来压腿，听没听到？”小年不以为然地回应：“黑什么脸？”阿程的声音更加严厉：“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又没洗脸？”小年反驳：“洗了。”

阿程双手叉腰：“既然洗了怎么还这么臭？赶紧去把脸洗了！”小年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阿程不耐烦地回答：“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为什么！”

小年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呵，行啊。”阿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怎么？你这是不打算好好练功了吗？”小年的话语中带着决绝：“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上你的课，我要是在上你的课，我就死。”

阿程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要用生命来抗议吗？”小年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你管我，放开，我要出去。”阿程试图控制住她：“我不可能让你走的！”

小年看着阿程，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你说什么？”阿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是知道我的，我最严厉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小年冷冷地回答：“不知道。”

阿程顿了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从来没有这么严厉过。”他看着镜子里的小年：“你的基本功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最近都没有练习？”小年回答：“练啊，咋了？那咋了？”

阿程冷着脸：“练了为什么还这么差？”小年似乎并不在意：“那咋了？”阿程无奈地扶额：“看来你是没有一点的进步啊，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呢？”小年依旧保持着同样的回答：“那咋了？”

阿程试图引导她：“你是不是觉得基础差就不能跳舞了？”小年的回答依旧是：“那咋了？”阿程试图解释：“基础练扎实了，才更容易提高。”小年不置可否：“那咋了？”

阿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崩溃：“那你为什么还不好好练习？”小年的回答依旧是：“那咋了？”阿程捏了捏鼻梁骨，似乎在尽力保持冷静：“你很想我发火是吗？”小年的回答依旧不变：“那咋了？”

阿程的额头青筋暴起，他似乎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你试试。”小年依旧保持着自己的态度：“那咋了。”阿程的声音变得异常严厉：“看来今天不好好收拾你是不行了。”

小年的表情变得有些疑惑：“？”阿程拿起小年的手，指向练习室的一角：“练习室不站满三个小时，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