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交错的命运

昏暗的灯光洒在古老的庭院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夜幕下的府邸显得格外宁静。张真源站在书房的窗前，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在他的肩上，白色的长衫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他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下巴，目光深邃地望着窗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张真源，张真源！”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是管家的声音，“少爷，夫人那边又闹起来了。”

张真源眉头微微一蹙，转身向门口走去，打开门的一刹那，管家恭敬地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封未拆开的信。“少爷，这是夫人刚刚派人送来的。”管家小心翼翼地递上信件。

接过信，张真源展开信纸，上面是夫人娟秀的笔迹：“真源，我心中烦闷，今夜可否陪陪我？”信末还附带了一个小小的折纸鹤。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将信纸折好放入口袋，对着管家吩咐道：“备车，我去一趟夫人的院子。”

庭院深处，小燕子正在忙碌地准备晚膳，她身穿淡蓝色的棉布衣裙，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几缕发丝散落在额前。听到脚步声，她停下手中的活计，抬起头来，正好迎上了张真源的目光。

“你就是，我夫人的丫鬟？”张真源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回主子，是的！”小燕子连忙低下头，语气恭敬。

“为何我从未见过你？”张真源疑惑地问道。

“回主子，因为奴婢一直在后院照顾夫人，所以跟主子碰面的机会并不多。”小燕子轻声回答，语气里透着一丝谦卑。

“难怪，我夫人最近心情不太好，说我不爱她了，还终日酗酒，我想我应该可以理解她。”张真源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无奈。

“奴婢虽然未曾见过主子，但一直有听说主子是如何疼爱夫人的，自然也能理解夫人最近发生的事情。”小燕子语气瞬间变得温柔起来，摇摇头，“但奴婢也担心夫人的身体。”

张真源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你和其他丫鬟不一样，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小燕子，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小燕子双膝跪地，把头埋得很低。

“小燕子是吧？小燕子，这个名字真是好听。”张真源突然眼前一亮，缓缓走向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真是个机灵鬼。”

“谢谢主子夸奖！”小燕子抬起头，脸上微微泛红，受宠若惊地说道。

“小姐待我很好的，主子也可以试着了解一下她，她只是性子直了一点，但是内心是很温柔的。”小燕子语气真诚，眼中流露出对夫人的关心。

“哦？那你觉得，我应该如何了解她？”张真源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主子，您今晚想留宿在这里吗？”小燕子看到他的表情，心里顿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张真源走到她身边坐下，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怎么？这么快就盼着我留下来了？”

“主子，我只是觉得，您可能也需要和夫人多交流交流，这样有助于你们夫妻感情的增进。”小燕子感受到他突然的靠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小燕子，我听说，前些日子，夫人身边的侍女翠云，偷偷跑去和下人说，说我与她有私情。”张真源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小燕子震惊地说道，咬咬嘴唇，“这翠云胆子太大了，怎可如此污蔑主子？主子，您可一定要好好惩治她，以儆效尤！”

张真源靠近小燕子，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罚她？我觉得，你应该给她点教训才是。”

小燕子伸出纤纤玉指，端起一杯清茶，轻抿一口，语气温柔：“奴婢愚钝，不知主子的意思，还请主子明示。”

张真源用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慢慢向她靠近。“小燕子，你当真不知吗？”

“主子，奴婢只是夫人身边一个小小的丫鬟，怎么敢揣测主子的想法？”小燕子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张真源贴近她的耳边，轻笑一声。“小燕子，你不必这么紧张，其实，我觉得，翠云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