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名分

昏暗的灯光透过纸糊的灯笼洒在青石板路上，映照出曲折幽深的巷弄。庭院里的树木在夜风中摇曳，偶尔几声蝉鸣打破了寂静。张真源站在书房窗前，望着外面的景色，思绪万千。他身穿一件深蓝色长衫，领口扣得整整齐齐，头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月光下，他的侧脸显得更加刚毅，眉宇间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忧郁。

“少爷，你难道就忍心看我被人欺负吗？”小燕子的声音带着哭腔传来，打断了他的沉思。张真源转过身，只见小燕子站在门口，眼中含泪，脸色苍白，手里紧紧攥着衣角，显得十分无助。

“小燕子，我……”张真源欲言又止，内心充满了挣扎。他知道这样做对不住自己的妻子，但面对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孩，他又怎能无动于衷？

“少爷，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只要您能给我一个名分，我愿意做您一辈子的丫鬟，哪怕……哪怕只是一个通房丫鬟。”小燕子鼓足勇气说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击在张真源的心上。

“小燕子，你真的愿意这样做？”张真源走近几步，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小燕子用力地点了点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愿意，只要您能让我留在您身边。”

“好，既然这样，那我就给你一个名分。”张真源握住了她的手，坚定地说。小燕子听到这句话，喜极而泣，紧紧地抱住了他，“少爷，谢谢您，谢谢您愿意给我一个名分，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

“小燕子，我答应你，等你及笄就正式成为我的妾室。”张真源注视着对方，眼神温柔而坚定。

“张真源，我爱你！”小燕子深情地告白，眼中闪烁着泪光。

“小燕子，我也爱你。”张真源脸红了，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

“我可以亲你吗？”小燕子鼓起勇气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张真源轻轻推开她，脸色有些尴尬。

“就让我亲一下嘛，少爷。”小燕子撒娇道，眼中闪烁着恳求的光芒。

“我们还是以礼相待比较好，我先走了。”张真源说着，转身向外走去，心里却有些不舍。

“张真源，你真是个好人！”小燕子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对他产生了深深的好感。

“小燕子，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张真源笑了笑，回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宠溺。

“少爷，真的很好，很善良，对我也很好，还救了我，要不是少爷，我真的不知道会被卖到哪里去。”小燕子抽泣了一下，声音中带着感激。

“乖，别哭了。”张真源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动作温柔。

“少爷，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服侍你，报答你。”小燕子把头埋进张真源的怀里，声音带着哽咽。

“好，我相信你，我对你也没有其他要求，只要你能过得开心就好了。”张真源笑了笑，语气中充满了关怀。

“少爷，那我以后该怎么办？”小燕子有些惊讶地问道，抬起头看着他。

“我会跟爹娘说，让爹娘做主。”张真源温和地说道。

“少爷，你待我真好！”小燕子听到这句话，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小燕子，别哭了，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我们不能违背礼节，我们之间只能是主仆关系。”张真源看着她，眼神中带着无奈。

“没关系，少爷，我能理解，我不会再奢求什么了，只要能每天陪在少爷身边就好。”小燕子擦干眼泪，强颜欢笑。

“放心吧，以后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妾室，没人能欺负你，我会保护好你的。”张真源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谢谢少爷。”小燕子抱着张真源，满脸幸福。

“小燕子，不要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张真源安抚着她，语气中充满了温暖。

“少爷，你能不能……先松开，你这样，我不太好走。”张真源红着脸说道。

“抱歉，少爷，是我太冒犯了。”小燕子连忙松开手，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

“我无论如何也要嫁给少爷！”小燕子下定决心，拿起桌案上的剪刀，在自己手臂上划出一个口子。

“小燕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张真源震惊地问道，急忙上前查看她的伤口。

“张真子，小燕子，你为何要这样做？”张真源焦急地问道，眼中满是关切。

“少爷，我这样做，只会让夫人更加讨厌我，与其这样，还不如我自残。”小燕子低声说道，眼中闪烁着泪光。

“小燕子，别冲动，我会保护你的。”张真源拍了拍她的背，语气中充满了安慰。

“真的吗？少爷。”小燕子看着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真的，小燕子，别哭了，好不好？”张真源温柔地说道。

“不，少爷，你别骗我，我知道，这只是在安慰我，其实，你心里并不喜欢我。”小燕子疯狂地摇头，眼中满是绝望。

“小燕子，不是的，我喜欢你。”张真源有些慌张地说道。

“真的吗？”小燕子激动地问道，眼中闪烁着希望。

“是……是啊，小燕子，我……我喜欢你。”张真源深吸了一口气，小声说道，脸上泛起了红晕。

“小燕子，你放心，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只是我们现在不能这样，你以后就是我的妾室了。”张真源认真地说道。

“我出去走走。”小燕子转身离开了房间，心情复杂。

“小燕子！”张真源追了出去，想要拉住她的手，但晚了一步。

“我不会让你嫁给他的！”小燕子转身离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小燕子，小燕子！”张真源大声喊道，但小燕子已经跑出了府邸，坐进了轿子。

“张真源，我爱你！”小燕子在轿子里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坚定。

“小燕子！”张真源满脸震惊，眼睁睁地看着轿子远去，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