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丫鬟与少爷

夜幕降临，老宅里的灯火渐渐暗淡下来，只有张真源的书房还亮着微弱的烛光。檀香的味道在空气中缭绕，混合着淡淡的墨香，书房内显得格外静谧。张真源身穿一件深色长袍，坐在红木书桌前，手中拿着一封未完的信件，眉头紧锁。窗外的月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坚毅的轮廓。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小燕子，小燕子！你给我出来！”张真源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意，震得书房内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脚步声停下，门被轻轻地推开，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小丫鬟慌张地跑了进来，跪倒在地，“少爷，发生什么事了？”她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惶恐。

张真源的眼神更加凌厉，“小燕子，小燕子呢？”他怒吼道，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这无辜的丫鬟身上。丫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小燕子的下落，张真源见状，怒火中烧，一巴掌甩在丫鬟脸上，声音清脆而响亮。丫鬟捂住脸颊，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但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低头不敢直视张真源。

“给我找，快去找！”张真源命令道，语气中充满了焦躁不安。丫鬟连忙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出门外，张真源依然站在原地，眉头紧锁，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担忧。“小燕子，你去哪儿了？快回来，你别吓我！”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正当张真源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你在找我吗？”张真源猛地转身，一把抓住了出现在门口的小燕子，“你去哪儿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惊慌失措。

小燕子被张真源拉入怀中，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少爷，别担心我，我没事。”她轻声安慰道。张真源紧紧地抱着她，仿佛害怕再次失去，“小燕子，都是我不好，我没能保护好你。”他自责地说道。

小燕子抬起头，看着张真源的眼睛，“少爷，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少爷，你能不能娶我？”她小心翼翼地问道，语气中带着期盼。张真源愣住了，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小燕子，我……”

“少爷，你不用为难，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只是……只是有点不甘心。”小燕子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张真源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小燕子，不要这样说，我会娶你的。”他坚定地说道，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小燕子愣住了，随即紧紧地抱住张真源，“少爷，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哪怕当一个通房丫鬟，我也愿意。”她坚定地说道，握住了他的手。张真源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感动，“小燕子，我一定会娶你的，我会想办法说服我的父母。”他紧紧地抱住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生命之中。

“但是你的太大，怎么办？”小燕子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张真源沉默了片刻，“我也不知道，我也在想办法。”他低声说道。小燕子抬起头，看着张真源的眼睛，“张真源，我爱你！”她勇敢地表白道。张真源看着她，深深地吻了下去，“小燕子，我也爱你！”他深情地回应道。

“少爷，太大人在你后面。”小燕子轻声提醒道。张真源猛地转身，将小燕子护在身后，“谁！”他警惕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戒备。门外的太太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张真源，你干嘛抱着一个丫鬟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

张真源松开了小燕子，语气依旧强硬，“少来管闲事。”他毫不客气地说道。太太冷笑一声，“可是我是你的太太。”她强调道。张真源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太太？太什么太？”他嘲讽道。

“你这么抱着丫鬟，你是什么意思？”太太质问道。张真源的目光重新回到小燕子身上，漫不经心地说道，“那你呢，这么大张旗鼓地来我这儿，又有什么事吗？”太太被他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愤愤地离开了。

“少爷，你别为了我跟他吵架好吗？”小燕子轻声说道，眼中带着一丝担忧。张真源轻轻摇了摇头，“不，今天的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他竟敢对你动手，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他坚定地说道，紧紧地抱住小燕子，仿佛要给她全部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