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见相知
夜幕降临,庭院中点点灯火如同散落在地上的星辰,温暖而宁静。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花香,夹杂着微凉的晚风,令人心旷神怡。在这座宏伟的宅邸内,马嘉祺身着一袭淡雅的长衫,站在窗边,目光透过半掩的窗帘向外眺望。月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他那精致的轮廓,显得格外温柔。
“干什么?”一个略带慵懒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马嘉祺转过身来,只见翔源的女鹅正斜倚在床榻之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
马嘉祺走上前去,双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似乎想要表达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撕碎?是你自己虚好不好。”她轻笑着说道,并没有因为对方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感到惊讶。
“你明知故问,要不是你,我会受伤吗!”马嘉祺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语气中带着埋怨。
“跟我有什么关系。”翔源的女鹅淡淡地回应道,似乎并不在意眼前这个男子的感受。
“怎么就没关系了?你就是想杀了我!”马嘉祺怒目圆睁,眼中迸发出仇恨的光芒,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倾泻而出。
“我要是想杀你,留着你到现在干什么。”她的话语平静而冷漠,却让马嘉祺的心中升起一股无力感。
“你留着我是想继续羞辱我罢了!”他没好气地说着,声音中带着些许委屈。
“羞辱?”翔源的女鹅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既然你看不上我,为什么还要招我进府?”马嘉祺冷冷一笑,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
“是你自己进来的不是吗。”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
“是啊,是我自己,我有什么办法。”马嘉祺的脸上渐渐有了嘲讽的表情,仿佛是在嘲笑自己。
“只是我还是不明白,我哪点比那个男人差?”他继续追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
翔源的女鹅凑近了些,低声在马嘉祺耳边说道:“你哪里都比他差。”话音刚落,便退回到原来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可惜,我什么都做不好,既不能帮到你,也无法讨你欢心,只会让府里增加开销。”马嘉祺轻蔑地一笑,淡淡地说道,似乎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无所谓。”翔源的女鹅轻描淡写地回应了一句,仿佛这些都不重要。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让我进府?”马嘉祺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不甘和愤怒,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陷入这样的境地。
“有人就来呗,毕竟从来没人有胆子来这里。”她漫不经心地答道,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会给对方带来多大的打击。
“你知道,当初我是多么害怕来到这里吗?”马嘉祺的眼神变得幽怨起来,语气也愈发激动。
“不知道。”翔源的女鹅淡淡地回答,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既然你不知道,为何当初又要把我带进府里?”马嘉祺的眼神中流露出悲伤的神情,声音也在微微颤抖。
“是你自己来的。”她依旧保持着那份冷漠的态度,让人看不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是啊,是我自己来的,可是你没有告诉我这是哪里!”马嘉祺握紧拳头,身体微微颤抖,心中的委屈和愤慨几乎要溢出来。
“这是我家。”翔源的女鹅简单地解释了一句。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不告诉我这是你家?”马嘉祺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但声音中仍带着一丝颤抖。
“你也没问啊。”她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已不言而喻。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马嘉祺的眼神变得绝望,声音也在颤抖,他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你……这是被……气哭了?”翔源的女鹅看着他眼角闪烁的泪光,轻轻地问道。
“难道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马嘉祺的泪水在眼中打转,声音中带着几分质问。
翔源的女鹅伸出手,轻轻抹掉他眼角的泪珠。
“你以为你抹掉我的眼泪我就会原谅你吗?”马嘉祺头撇向别处,不让她看见自己落泪,语气中带着愤怒。
“你想多了,我见不得人哭。”她淡淡地说道,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感受。
“现在我自己可以走了吗?”马嘉祺擦干眼泪,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
“随便你。”翔源的女鹅淡淡地回应道,仿佛并不在意他的去留。
“谢夫人成全!”马嘉祺迅速收拾好行李,从大门离开,还重重地摔上了门,仿佛是在宣泄心中的不满。
然而,刚走出没几步,马嘉祺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捏了捏拳头,最终还是转身打开了大门,再次走了进去。
“怎么回来了?”翔源的女鹅看着重新出现在眼前的马嘉祺,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我想通了,我不想离开你,之前和你生气都是我的错。”马嘉祺深情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悔意。
“原谅我好吗?”他语气柔和地问道,希望得到她的谅解。
翔源的女鹅沉默不语,似乎在考虑是否应该给他这个机会。
“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马嘉祺见夫人态度坚决,垂头丧气地说道。
“没有。”她冷冷地回应道,态度坚决。
马嘉祺缓缓向前走去,“夫人,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不会再惹您生气了,您就原谅我吧。”他的语气中带着祈求,希望能够打动她的心。
然而,翔源的女鹅依然没有回应,只是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马嘉祺不依不饶,从后面抱住她,“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嘛,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放开。”翔源的女鹅冷冷地命令道。
“不,我不放。”马嘉祺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声音中带着几分固执。
“别逼我休了你。”她终于忍不住警告道,语气中带着威胁。
“不要,我要一辈子跟着夫人,请夫人不要抛弃我,我一定改。”马嘉祺急得眼中泛起了泪光,语气中充满了恳求。
昏暗的房间里,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与窗外明媚的阳光形成鲜明对比。床边的窗帘半拉着,偶尔有几缕光线透过缝隙洒进来,落在床上那位青年的脸上。马嘉祺穿着一件简单的病号服,此刻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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