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与窗外明媚的阳光形成鲜明对比。床边的窗帘半拉着,偶尔有几缕光线透过缝隙洒进来,落在床上那位青年的脸上。马嘉祺穿着一件简单的病号服,此刻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他微微蹙眉,似乎是在梦中遇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嗯?”马嘉祺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一双温柔的手臂环抱着,他微微一愣,随即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怀中的人,“醒了?”翔源的女鹅轻声问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嗯,现在几点了?”马嘉祺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八点半了。”翔源的女鹅淡淡地答道,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马嘉祺的头发,动作温柔。
“都已经这么晚了吗?”马嘉祺显得有些疑惑,他眨了眨眼,似乎还在适应早晨的光线。
“嗯,已经是早上。”翔源的女鹅点头确认,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马嘉祺轻声问,他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抱怨。
“病人随便叫醒,会影响恢复的。”翔源的女鹅解释道,她的声音依旧平静。
马嘉祺点点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吧,我昨晚没睡好,还想多睡会呢。”
“你要是困就接着睡觉吧。”翔源的女鹅说着,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那你可以在旁边陪我一会吗?”马嘉祺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嗯。”翔源的女鹅应了一声,伸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动作温柔而细腻。
马嘉祺安心地靠在她怀里,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过了一会儿,他忽然翻身,牵动了臀部的伤口,疼得皱了皱眉头。翔源的女鹅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轻轻在他的针口处揉了几下,马嘉祺感觉到舒适,眉目舒展开来。
“睡吧睡吧……”翔源的女鹅轻声细语,一只手拍着他后背,另一只手继续给他揉针口。马嘉祺慢慢进入梦乡,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当第二天清晨再次来临,马嘉祺醒来时发现翔源的女鹅已经不在身边,他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丝失落。“唉?你什么时候走的呀?都不叫我。”他低声呢喃,声音里透着几分寂寞。
不久后,翔源的女鹅拎着一袋注射液回来了,马嘉祺看到她手中的袋子,先是高兴,随后又变得有些失落。“你不会是想……”他看着那些针管,眼里闪过一丝惧意。
“嗯,给你打针。”翔源的女鹅轻声说,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动摇。
“不要,(带着哭腔地说道)求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吧。”马嘉祺的声音颤抖着,眼中泛起了泪光。
翔源的女鹅走上前,轻轻地抱住了他,“怎么了嘛?”
“疼,(眼睛红红地看着她)疼!太疼了!不要!”马嘉祺挣扎着想要摆脱她,但身体却软弱无力。
“你怕什么?”翔源的女鹅轻声问道,她的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我要干嘛?”马嘉祺抬起头,眼神中带着疑惑和不安。
“给你打针啊。”翔源的女鹅轻声回答,语气中带着无奈。
“别,别!我怕!”马嘉祺连连摇头,眼中充满了恐惧。
“为什么?”翔源的女鹅追问,她的眼神中带着不解。
“我怕疼……”马嘉祺委屈地说道,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我轻点,不会疼的。”翔源的女鹅安慰道,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马嘉祺看着她手中的针管,依旧抗拒,但最终还是在她的安抚下,勉强点了点头。他乖乖地趴在床上,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翔源的女鹅熟练地消毒、进针,尽管动作轻柔,但马嘉祺的身体还是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别怕。”翔源的女鹅轻声安慰,一只手拍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轻轻按住针口。
马嘉祺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身体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他感到一阵刺痛,但很快就过去了。打完针后,他静静地趴在床上,泪水依旧流淌。
“好了……不哭了。”翔源的女鹅轻声细语,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
马嘉祺感受到她的温暖,渐渐平静下来,眼泪也渐渐止住。他抬头看了看她,眼中带着感激和依赖。
“乖,先呆一会,实在不退烧再打退烧药好不好?”翔源的女鹅轻声说道,她的语气中带着关心。
马嘉祺点点头,闭上眼睛,慢慢地进入了梦乡。在她的怀抱中,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和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