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意外的访客

昏暗的小巷里，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勉强照亮着路面，偶尔有一两只流浪猫从垃圾箱旁窜过，发出细微的叫声。按摩店的门牌上挂着一块旧旧的招牌，“养生堂”三个大字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模糊。店里，小杜正在整理账目，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在她的脸上，显得格外专注。突然，门铃响起，打破了店内的宁静。

“五百。”一个声音说道，伴随着几声纸币摩擦的声音。小杜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少年站在柜台前，将几张红票子放到台面上。“最贵的要不了，待会给你找零。”她关掉手机，准备去点钱。“我不按摩。”少年的话让小杜愣住了。“那你来干嘛？”她疑惑地问道。

“给不给Ci？”少年低声说，声音虽小但清晰。小杜被吓了一跳，手里的钱差点掉落在地上。“我做的是正规生意，哪里有这种服务。”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打量眼前的少年。少年穿着一身熟悉的校服，一中传统的白边校裤让她立刻认出了他的身份。

“不招待未成年。”小杜坚定地说，但心里却有些动摇。少年狐疑地看着她，仿佛在质疑她是如何知道自己未成年的。“姐姐也是一中毕业的。”小杜轻声解释道，目光停留在那条标志性的校裤上。“我成年了。”少年辩解道，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稚嫩却无法掩饰。

小杜有些无奈地放下钱，推回到少年面前。“请回吧。”话音未落，一沓钱被丢在了柜台上，带起一阵微风。小杜数了数，整整五千块。面对这样一笔数目不小的金额，她最终妥协了。“你可别说我猥亵未成年。”她叹了口气，转身去关门。

刚锁上门，少年便从后面拉住了她。“我自己有洁癖，问你屋子里有没有进过人。”小杜笑着反问：“我算不算？”“我说的是男人。”少年补充道。小杜点点头：“你是第一个。”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少年背着包乖巧地走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