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洒在狭窄的小巷里，按摩店的招牌在夜幕下显得格外醒目，透出一丝暧昧的气息。店内，檀香的气味悠悠飘散，与外面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此时，温柔婉辞正低头数着手中的钞票，偶尔抬头望向门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五百。”一个声音打破了店内的宁静，随着声音响起，几张红色的纸币稳稳地落在了柜台上。温柔婉辞抬眼望去，只见一个少年站在柜台前，眼神坚定，尽管穿着普通的学生装，却难掩其身上的某种不同寻常的气息。

“最贵的要不了，待会儿给你找零。”温柔婉辞关掉手机，伸手去点钱。少年的话让她微微一愣：“我不按摩。”

“那你来干嘛？”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好奇。

“给不给Ci？”少年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

这句话让温柔婉辞的心猛地一跳，手中的钱差点掉落在地。“我做的是正规生意，哪里有这种服务。”她一边说着，一边偷瞄对方，心中盘算着如何应对。

“一千。”少年毫不犹豫地将更多的钱推了过来，那眼神仿佛在告诉她，这不是在开玩笑。

“不招待未成年。”温柔婉辞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但她知道，对方并不容易对付。

少年狐疑地看着她，似乎在思考她是如何判断出自己未成年的。“姐姐也是一中毕业的。”温柔婉辞轻声补充道，“一中传统的白边校裤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我成年了。”少年试图辩解，但那稚嫩的脸庞出卖了他。

温柔婉辞无奈地叹了口气，将钱推回去：“请回吧。”然而，少年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弃，只见他再次将一沓钱重重地拍在柜台上，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温柔婉辞低头一看，整整五千，这数目让她不得不重新考虑。

“你可别说我猥亵未成年。”最终，她妥协了，让少年进到屋内坐下，自己则去关门。

门关上的瞬间，少年从后面拉住了她，说自己有洁癖，询问屋内是否进过其他男人。温柔婉辞笑了笑，反问他算不算。少年的回答让她忍俊不禁：“我说的是男人。”

“你是第一个。”她答道，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少年背着包乖巧地进了屋，留下温柔婉辞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