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遇

夜幕降临，月色如水，民国时期的京城笼罩在一片宁静之中。四合院里，灯火微弱，透出一种淡淡的温馨。聂嘉慧穿着一件素雅的棉布衣裳，头发简单地绾在脑后，正小心翼翼地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水。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生怕惊扰了这份静谧。

“你就是，我夫人的丫鬟？”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聂嘉慧心头一紧，连忙放下手中的水壶，转过身来行礼，“回少爷，是的，奴婢是夫人的丫鬟。”

张真源站在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柔和的光线勾勒出轮廓，显得格外挺拔。他穿着一件深色长袍，领口处绣着精致的花纹，一双眼睛深邃如潭，让人看不透其中的情绪。他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聂嘉慧，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你知道我夫人哪里去了吗？”

聂嘉慧抬起头，目光在月光下闪烁着疑惑，“夫人，好像刚刚还在这里，奴婢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张真源似乎对她的回答不太满意，故意逗弄道：“那可不好，你帮我找找，找不到的话我就扣你工资。”

聂嘉慧心中一凛，忙不迭地点着头，“是，奴婢这就去找夫人。”她转身匆匆离去，身后传来张真源低低的笑声。他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这小丫鬟真是有趣，有意思。）

片刻后，聂嘉慧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夫人就在后院，我刚刚看到了。”张真源微微点头，起身向后院走去。院子里，夫人正在给一株牡丹浇水，姿态优雅，如同画卷中的女子。聂嘉慧远远地看着，心中不由得赞叹，（这个夫人好漂亮）。

张真源经过聂嘉慧身旁时，故意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肩膀，低声说道：“动作快一点，你个笨蛋。”聂嘉慧微微一怔，随即低下头，恭敬地行礼，“是，少爷。”她转身离开，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

张真源拉着夫人进了房间，聂嘉慧站在门外，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低低的交谈声。不一会儿，张真源走了出来，对她招了招手，“小丫鬟，进来。”

聂嘉慧走进房间，只见张真源坐在一张红木椅子上，手中端着一杯热茶。他抬眼看向她，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小丫鬟，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聂嘉慧一脸惊慌，连忙低头，“奴婢不知，还请少爷明示。”

张真源缓缓说道：“听说，你是新来的丫鬟？”聂嘉慧微微点头，“是的，奴婢是夫人新来的丫鬟，还请少爷多多关照。”她低垂着脑袋，内心却在暗暗嘀咕，（张真源，你这是在干嘛啊，你可是有夫人的人！）

张真源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这个丫鬟，倒是有趣，蠢蠢的，笨笨的，还挺可爱。）他突然伸出手，假装不经意地碰了一下聂嘉慧的手背，“小丫鬟，你的手真漂亮。”

聂嘉慧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低头躲闪，“谢谢少爷夸奖，奴婢的手并不好看。”她心中暗骂，（这个张真源，该不会是个色胚吧。）

张真源见状，不禁笑出了声，“小丫鬟，不要躲啊，我又不会吃了你。”他站起身，走到聂嘉慧面前，俯下身子，低声说道：“你叫什么名字？”聂嘉慧愣了一下，抬起头，“回少爷，奴婢叫聂嘉慧。”

张真源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聂嘉慧，记住了。”他转身离开，留下聂嘉慧一个人站在原地，脸颊微微泛红，心跳加速。她低着头，心中五味杂陈，（这个张真源，到底想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