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咳声里的秘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洒在左航的脸上。屋内弥漫着淡淡的墨红玫瑰香气，空气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檀香。左航蜷缩在床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折射出微弱的光芒。他睁开眼睛，迷离的目光渐渐聚焦，看见朱志鑫站在床边，眼中满是关切。

“小乖你该起床了。”朱志鑫轻声唤道。

左航微微点头，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沙哑：“咳咳……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啊？”他努力撑起身子，靠在床头，脸色有些苍白。

朱志鑫心疼地看着左航，眉头微蹙：“小乖你怎么了？怎么声音哑了？是不舒服啊？”他走近几步，伸手摸了摸左航的额头，感觉到体温正常，稍稍松了口气。

左航摇摇头，强忍着不适，对朱志鑫说：“没事的哥哥，就是嗓子不舒服而已，小问题，等会儿我吃点药就好了，你别担心。”他艰难地撑起身子，目光温柔地望着朱志鑫。

朱志鑫心里更难受了：“都怪我没照顾好你，还让你生病了。”他把药喂给左航，轻轻地问道：“还难受吗？”

左航勉强露出一个笑脸：“没事的哥哥，我还能坚持。”话音未落，他突然咳嗽起来，用手捂住嘴，拿开一看，果然咳出了血迹。

朱志鑫看到左航咳出血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忙脚乱地拿出纸巾给左航擦血迹：“小乖，别吓我，你怎么咳出血了？是不是昨晚又吐血了？”眼中满是心疼和愧疚。

左航看到朱志鑫担心的模样，露出一个微笑：“我……没事的哥哥，你快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他试图掩饰自己的不适。

朱志鑫看着左航虚弱的样子，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小乖，你身体不好，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小乖，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好不好？”

左航勉强点点头，目送朱志鑫离开房间。他靠在床头，眼角的泪痕还未干，心中涌起一阵苦涩。他强撑着到了卫生间，洗漱完毕后，穿上衣服，走出房间。

朱志鑫在客厅给左航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左航吐血的画面，心里十分难受。

左航出去后依然咳嗽不止，虽然极力压抑，却还是露出了几声被四人听见了。朱志鑫听到咳嗽声，立刻站起身，朝着房间跑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左航看着一群人担心的神情，强忍着不适：“咳咳，我真的没事，不用担心我，咳咳。”

朱志鑫关切地问：“小乖，你真的没事吗？”

左航勉强笑道：“真的，宝哥你自己可都是医生怎么会看不出来嘛，我真的真的没事。”

朱志鑫听到左航这样说，心里的担忧减轻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你……”

左航躺在床上，虽然虚弱但是依旧保持微笑：“不用担心我，我没事，你们都去忙吧。”

朱志鑫摸了摸左航的头：“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出去了。”

左航看着几人离去，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随后又忍不住咳嗽起来。朱志鑫听到房间里传来咳嗽声，立刻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紧闭的房门，有些担心。

左航拿起桌上的水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一口喝下去，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他无力地靠在床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朱志鑫心里满是担忧，走进房间，坐在床边，看着面色苍白，满脸疲惫的左航，有些心疼：“小乖，你到底怎么了？”

左航似乎听出了他的担忧，轻轻扯了扯嘴角：“宝哥，别担心，我真的没事，只不过最近有些累罢了。”

朱志鑫伸手摸了摸左航的额头，发现温度并不高，松了口气，随后又有些疑惑：“可是，你明明看起来状态很差，如果没事，为什么要躲着我们？”

左航突然有些失落：“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担心，这几天因为十年前的那个老案子你们够忙的了。”

朱志鑫听到这里，心里一酸，伸手将左航拥入怀中，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小乖，我们是家人，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