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章 深渊

昏暗的房间内，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而冰冷。墙壁上斑驳的痕迹仿佛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无数残酷实验。红柳（万如漠）被绑在手术台上，手腕和脚踝被厚重的铁链紧紧锁住，丝毫动弹不得。他尝试着扭动身体，却发现连最轻微的动作都受到限制，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提醒着他此刻的无助。

天明组织的老大站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支装满透明液体的针筒，嘴角挂着狞笑。“亲爱的万队长，终于醒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嘲讽，“这么快忘了？谁给你注射药液了？”

红柳的眼神从迷茫逐渐聚焦，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他记得那场卧底任务，记得自己是如何被注射了一种不明药物，记得那钻心的疼痛。此刻，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语气也开始颤抖：“你……你想做什么？”

“目的？”天明组织的老大举起针筒，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当然是看看你对新药液的反应。”他开始给红柳注射另一种药液。

红柳感受到体内传来的异样，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这是……什么？”他痛苦地问道，声音带着绝望。

“B药液。”天明组织的老大狞笑道，“A药液会让你痛苦，而B药液……”他继续狞笑着，看着红柳的身体在剧烈的反应中挣扎。

红柳痛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地上翻滚着。“你给我注射了什么？”他喘着气，努力保持清醒。

“都说了多少次，B药液。”天明组织的老大冷漠地说道，“B药液里的细胞，正在帮你处决A药液里的东西。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把其他细胞也搞没了。”

“你……你个恶魔！”红柳咬牙切齿地说道。

“什么恶魔？”天明组织的老大挑起红柳的下巴，“消除隔阂，统治天下。这结果不好吗？简直跟当年你爸一模一样啊。”

“不许你提我爸！”红柳怒不可遏地喊道。

“哦？就因为他不小心被我的助手处决了吗？”天明组织的老大的话语中带着嘲讽。

“是你害死了他！”红柳的声音带着绝望。

“呵呵呵呵呵呵呵……明明是你爸，不肯合作啊，真不愧是他特警队长的身份。”天明组织的老大继续说道。

红柳的表情变得绝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把我爸还给我！”他低声说道。

“这是，红柳的潜意识似乎在告诉他：母亲在生他时已经撒手人寰，父亲也在17岁生日时走了……怎么……怎么可能……难道……真的……”天明组织的老大继续引诱道。

红柳捂着胸口，难以呼吸，疼痛无比，渐渐蜷缩成一团。“爸爸？妈妈？”他喃喃自语，眼神呆滞。

“真的不想吗？”天明组织的老大蹲下身，狞笑着问道。

红柳的眼里闪着泪光。“爸……我好想你。”他低声说道。

“而红柳又想到，没有父亲的时候，自己被同学嘲笑、霸凌，儿时害怕打雷的他，只能一个人缩在被窝里偷偷哭。无数次……祈祷父亲能回来……真的……求了……回来……”天明组织的老大继续说道。

红柳的心里的委屈和思念如同潮水般涌出，泣不成声。“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不喜欢我？为什么我没有妈妈？为什么父亲还不回来？”他低声说道。

“很好……起作用了……果然感情戏有用。”天明组织的老大嘀咕道。

红柳抬头看向对方。“爸！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他紧紧地抱住父亲，泪水打湿了父亲的衣服。

“哎？！哦……想起来了，他爸小名也叫红柳。”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红柳继续抽泣着，泪水打湿了父亲的衣服。看到对方现在已经崩溃了，天明组织的老大又开始狞笑，边装作他的父亲安慰他，边盘算后面的机会。

红柳的情绪渐渐平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冰冷。“就算死，我也不会屈服！”他忍着疼痛推开天明组织的老大。

“是吗？我可是亲眼看见你想见你父母啊。”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眉眼微微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红柳憎恶地看着对方，“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么快醒了？不错。”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你到底要干嘛？”红柳憎恶地问道。

“再给他注射几下，然后继续观察。”天明组织的老大吩咐手下。

“我一定不会屈服于你们！”红柳浑身颤抖，汗如雨下。

话音未落，那些手下再次给他注射B药液。红柳再次承受着剧烈的痛苦，嘶吼着，像头野兽一样嚎叫。

“我当然知道，你身体痛苦。不过……真的不想看到你父母吗？”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死灰复燃，眼神紧盯着他。”红柳说道，“你有本事放开我！”

“队长忍不住了？”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只要你们能放了我的父母！”红柳忍着痛，颤抖着说道。

话音未落，红色的液体再次被注入了体内。红柳脑海里再次浮现父亲的遗体，以及仅存在照片里的母亲。

“嘿，真疯了，麻烦浇个冷水吧。”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红柳沉默不语，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但这力量，很快被整整一桶冰水给消灭了。红柳只能往外吐水，然后再次被注射B药液。

“他好像真的不行了。”手下慢慢地说。

“你看，他人还好。”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我不能就这么晕过去，我一定要坚持住！”红柳在心里对自己说。

“这次换个C药液吧。”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呼吸一滞，内心开始恐惧。”红柳说道。

“没反应过来，黄色的C药液被注进体内。而这次，明显比之前注射的更加痛苦。”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攥住，额头青筋暴起，浑身颤抖。”红柳说道。

“这次可以了吧？”手下再次问。

“虚弱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汗珠，眼神阴冷。”红柳说道，“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当然是我。现在，要撑不住了吗？”天明组织的老大狞笑道。

“虚弱无力地靠在墙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声音嘶哑。”红柳说道，“为什么？”

“啧……为了消除隔阂。”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艰难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愤恨。”红柳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不仅会害了自己，还会害了整个组织！”

“切，整个组织？你还关心他们啊？这次来个D药液吧。”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红柳说道，“你这个人真是丧心病狂！”

“绿色的D药液流进红柳体内，但……他真的要撑不住了。”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痛苦地大喊，好疼啊！别这样，求你了！”红柳说道。

“又说胡话了……感觉如何？”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努力睁开眼睛，恍惚。”红柳说道，“这是哪里？”

“呵呵呵，果然，意识开始混乱。”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身体蜷缩起来，眼神里充满恐惧。”红柳说道，“不要！走开！”

“慢慢崩溃……”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内心”红柳说道，“这不是真的！我不要！快让我醒过来！”

“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下沉。”红柳说道，“好黑，谁来救救我？”

“又开始了……看来效果不错。”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拼命想要挣脱束缚，表情痛苦。”红柳说道，“放开我！”

“这次E和F药液一起来吧。”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声音变得虚弱。”红柳说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两种药液再次注进红柳体内……而这次，真的不行了……”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痛苦，身体被烈火焚烧，每一寸肌肤都在灼烧。”红柳说道。

“你现在哭，我似乎都能理解了。”天明组织的老大冷笑。

“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整个人奄奄一息。”红柳说道。

“试试……哭一下？呵呵呵……哭吧。”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嗓子沙哑。”红柳说道，“放心，这次不会让你再失望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很好！这次效果特别好！”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脸上渐渐露出笑容，眼泪从眼角滑落。”红柳说道，“真的吗？”

“注射最强的Z药液。”天明组织的老大狞笑道，“当然可以。”

“身体里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一跃而起，伸手就要抓住他。”红柳说道。

“他根本站不起来，摆脱不了束缚。但他的意识中，家人们正在远离他。”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难以置信地扭头。”红柳说道，“不，这不是真的！”

“非常好，Z药液果然效果最强。”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你真的不想他们吗？”

“拼命挣扎，终于挣脱了束缚。”红柳说道，“不！我不允许你们伤害他们！”

“但红柳还没起身，就被手下摁了回去微弱挣扎。”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猛地起身，疼痛让他控制不住地跪倒在地上。”红柳说道。

“给他打麻药。”天明组织的老大转身离开。

“艰难地抬起手臂，用尽全身力气指向对方。”红柳说道，“我……”

“麻药也开始一点一点滑进他体内。”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挣扎着，但是麻药的药效开始显现，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红柳说道。

“红柳内心微弱地喃喃：爸爸……妈妈……大家……………………不要离开我……”天明组织的老大说道。

“被人抬上了手术台，随后意识彻底消失。”红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