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暗夜里的交锋

夜幕低垂，月光透过云层洒落，给这座古老的城市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银纱。街道两旁的老树投下斑驳的影子，偶尔几声夜鸟的啼鸣打破了寂静。在这静谧之中，一间破旧的小屋内，昏黄的灯光从窗户缝隙中透出，仿佛是黑暗中唯一的指引。

屋内，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皮裤的身影坐在角落，眼镜片反射出微弱的光芒。这人正是阿齐，常年戴着一副厚重的眼镜，皮衣皮裤皮鞋的装扮让他显得格外干练又带有一丝不羁的气息。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能够穿透人心，此刻正静静地观察着对面的黑瞎子。

黑瞎子，江湖人称南瞎，传说中的满清贵族，却以一身粗犷打扮示人，让人难以捉摸。他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意，似乎对眼前的局势早已胸有成竹。

“你是汪家人？”黑瞎子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先生对我的身份很好奇吗？”阿齐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戏谑，他轻轻一笑，语气中透着无奈。

黑瞎子摆了摆手，嘴角扬起一丝微笑：“还好吧，你对我这个问题就不好奇吗？”

阿齐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些许无奈：“先生，这个问题，我想您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吗？”

黑瞎子摇了摇头：“我还没有确定，不过，你真好看，让我有点舍不得杀你了。”

“先生真是会说笑呢，如果先生舍不得杀我，想必在下也不会在此地吧。”阿齐轻笑一声，并未正面回应黑瞎子的问题。

黑瞎子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死死地盯着阿齐：“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应该是汪家的间谍吧。”

阿齐轻笑一声，并未立刻承认，只是轻瞥了黑瞎子一眼。

黑瞎子敏锐地捕捉到了阿齐的表情变化，但他并未多言。

“既然我们是对手，何必如此惺惺作态？”阿齐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屑。

黑瞎子没有在意阿齐的话，只是疑惑地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要杀汪家人？”

“汪家人，很让人讨厌不是吗？”阿齐轻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黑瞎子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我并不讨厌他们，但是你看起来就不像个好人。”

“先生，彼此彼此呢。”阿齐轻蔑一笑，意味深长。

黑瞎子皱了皱眉头：“我可是好人，你不要乱说。”

“先生，你是好人？”阿齐轻蔑一笑，语气中带着讽刺，“道上有名的南瞎北哑中的南瞎，被人尊称一声黑爷……还有满清贵族。”

黑瞎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看来我的身份，你掌握得还挺全。”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那我也可以告诉你，你只不过是汪家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啊！”阿齐脸上的笑容轻蔑，语气中带着威胁。

黑瞎子用手推了推眼镜，嘴角微微上扬：“你是不是汪家人，对我来说不重要。”

“哦，那先生对你来说什么重要呢？”阿齐挑眉，语气中带着讽刺。

“我追求的不是什么财富和权利，只是自由而已，仅此而已。”黑瞎子摸了摸下巴，语气坚定。

“听起来像是一句废话呢。”阿齐的语气带着些许讽刺。

黑瞎子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没有说给你听的意思，你不配。”

两人之间的对话充满了试探与博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夜色渐深，这场暗夜里的交锋似乎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