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遇见

昏暗的房间中，只有电脑屏幕发出的微弱蓝光照亮了四周。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画作，仿佛是在诉说着某种不可言喻的秘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尘埃气息，书架上摆放着几本旧书，书页泛黄，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翻阅过了。130***260_8636884720坐在电脑前，手指轻敲着键盘，屏幕上的光斑在他的脸上跳跃，勾勒出他那平静而又略带疲惫的表情。

突然，电脑屏幕右下角闪烁起来，跳出了一条新的消息通知：

**空之律者请求添加您为好友**

130***260_8636884720微微一愣，随即轻笑了一声，点击了接受按钮。几乎在同一时间，对话框中弹出了对方的第一条消息：

“人类，想要什么？”

130***260_8636884720的手指在键盘上停留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最终，他敲下了几个字：

“我没有什么想要的，你想要些什么呢？”

片刻后，屏幕上出现了对方的回答：

“毁灭世界，这就是身为第二律者的我，唯一想要做的事情，我要让人类付出代价。”

130***260_8636884720看着这句话，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的目光再次回到屏幕上，缓缓地敲下了回复：

“我只感觉到了无趣。毁灭世界是出于你的复仇呢，还是你的本性呢？”

**空之律者**似乎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

“二者皆有，人类曾经杀害了太多的同伴，他们毫不留情，为了得到强大的力量，他们不惜对自己的同胞下手，这种仇恨，这种愤怒，你能理解吗？”

130***260_8636884720的手指停在键盘上方，思绪飘远。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眼神变得有些迷茫。

“我很理解，但是我已经麻木了，因为人就是这样。”

屏幕上的对话继续着：

**空之律者**：“你不在意，所以能这么说，可是，曾经我也是这样想的，可事实证明，我不能对这种事保持沉默，我必须要做点什么。”

130***260_8636884720的手指再次在键盘上舞动起来：

“毁灭掉一切又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这是人性使然，是从他们的天性上就已经有的东西。”

**空之律者**：“你怎么能如此肯定？你难道就没有过复仇的念头吗？”

130***260_8636884720微微一笑，仿佛是在对着空气说话一般：

“有过吧，不过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空之律者**显然被这个回答震惊了，屏幕上出现了她的疑惑：

“没有了？这怎么可能，这就是人类啊，怎么可能会没有复仇的念头？”

130***260_8636884720轻轻摇了摇头，虽然对方看不到这一幕，但他依然认真地敲下了每一个字：

“因为我看出人的本性时候，我并不想复仇了，我想要拯救这一切，希望这一切没有发生过。”

**空之律者**：“拯救？拯救什么？拯救人类吗？要知道，人类无时无刻都在伤害自己的同胞，这样的人类，值得我们拯救吗？”

130***260_8636884720陷入了沉思，他的眼神变得复杂：

“你说的没错，有时候你救了他们，但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反咬你一口，但是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他们可怜。”

**空之律者**：“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你救了他们，他们却没有丝毫的感激，甚至还反咬你一口，那你的善良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130***260_8636884720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试图说服自己：

“不，这并不是出于善恶，而是我出于我自己，我想打造出一个完美的世界，在那之前，无论要牺牲什么都无所谓了，因为那些牺牲品将会成为一个新世界的燃料。”

**空之律者**：“一个完美的世界？可是，你觉得可能吗？人类自私又贪婪，这样的他们怎么可能会打造出一个完美的世界呢？”

130***2636884720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对方的话，最终他敲下了回复：

“我一直在想，如果所有人都成了不死之身，怎么样都不会死，这样是不是就得到解脱了？”

**空之律者**：“不可能的，即便这样，人类也依旧贪婪，即便长生不死，人类也会互相残杀，不会有完美的世界。”

130***260_8636884720：“也许吧，但是那个世界最起码是既不会有善良，但同时也不会有邪恶的世界。”

**空之律者**：“你这个想法，很有趣，但是，这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人类本身，就是有着邪恶的生物，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完美世界的出现。”

130***260_8636884720：“我不觉得有趣，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得到救赎，这是我的天性使然。”

**空之律者**：“（露出轻蔑的笑容）你就这么绝望了吗？还是说你连你都不相信？”

130***260_8636884720：“你说的对，有些时候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甚至我都觉得我现在没有精神崩溃，就已经很幸运了。”

**空之律者**：“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毁灭人类呢？你看，我只是想让人类付出代价而已，这就是你口中的救赎吧？”

130***260_8636884720：“不，我不会阻止，也不想阻止你，因为其实毁灭这个东西打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就算阻止了你，毁灭也已经注定了。”

**空之律者**：“你是个明白人，人类总是为了私欲，才会做出各种事情，这是他们本身的问题。”

130***260_8636884720：“是每个人都很自私，有着自己的欲望，能够做出各种疯狂的事情，你是有些时候不得不承认这些人不够做出一些伟大的事业。”

**空之律者**：“或许，你说得对。”

130***260_8636884720：“你对塞西莉娅是什么感觉？”

**空之律者**：“我不理解，她为什么愿意为了人类做到这个地步，明明人类杀害了她的丈夫，她为什么还要保护他们。”

130***260_8636884720：“因为她相信，就算会有些黑暗的一面，但是还是愿意相信人是有着光明的一面的，人们畏惧强大的力量，这是本能的使然，所以她才要保护人们。”

**空之律者**：“我不明白，明明她就是个普通人，她凭什么认为人类还有未来可言？难道她不知道人类这个种族的丑陋吗？”

130***260_8636884720：“如果你的母亲复活了，她要劝阻你，你会怎么做呢？”

**空之律者**：“我母亲……我从来没有见过她。”

130***260_8636884720：“那你爱你的母亲吗？”

**空之律者**：“我并不知道，因为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我，母亲是什么。”

屏幕上的对话暂时停止了，房间里只剩下键盘的敲击声回荡。130***260_8636884720望着屏幕，思绪万千。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两颗心灵似乎在无形中产生了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