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见

昏暗的灯光洒在古朴的书房里，淡淡的檀香在空气中缭绕，营造出一种压抑而又神秘的氛围。张真源坐在红木书桌前，一身深色长衫显得格外庄重。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落在门口瑟瑟发抖的梨糖身上。

梨糖低头站在那里，身着素雅的丫鬟服，袖口处隐约可见几道青紫的痕迹。她不敢抬头直视张真源的眼睛，心跳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你就是，我夫人的丫鬟？”张真源饶有兴趣地看着梨糖，嘴角微微上扬。

“回少爷的话，奴确是少奶奶的丫鬟。”梨糖小心翼翼地回答，声音颤抖着。

张真源挑了挑眉，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我看你挺有意思的，叫什么名字？”

“奴名卑贱恐脏了少爷的耳朵。”梨糖更加低头，几乎要贴到胸口，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本少爷问你就答，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反驳我了？”张真源勾起嘴角，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奴、奴名梨糖。”梨糖战战兢兢地回答，生怕说错一个字。

“梨糖，倒是个好名字。”张真源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

“是少奶奶起的好，奴确当不得此名！”梨糖费尽心思地转移话题，希望能躲过张真源的责罚。

张真源冷冷地看着梨糖，眉目凌厉：“让你回答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多余的话，本少爷不想听到。”

梨糖心里紧张得要命，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只是低头站在那里，等待张真源的下一步指示。

张真源在梨糖旁边坐下，翘起了二郎腿，慢悠悠地开口：“梨糖，你是从哪来的？”

“奴是周府的家生子，自幼跟着少奶奶。”梨糖仔细斟酌着每一个字，生怕说错一句话就会招来惩罚。

“哦？听说周府的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一向飞扬跋扈，对待丫鬟向来都是非打即骂，你是怎么幸免的？”张真源的眼神冷漠，似乎在试探着梨糖的真实想法。

梨糖看着张真源瞟到自己手腕上的淤青，连忙用手遮住，眼神飘忽不定：“外界谣传，少奶奶虽有点娇纵但只是刀子嘴豆腐心，没有外界说的那样。”

“你在我这编故事，你觉得你编的像吗？”张真源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几分嘲弄。

梨糖见状连忙跪下磕头求饶：“少爷奴自幼与少奶奶长大，在奴眼里少奶奶确是如此，旁人怎么说奴也不清楚，奴真的没有骗少爷奴所言句句属实啊！”

“你倒是忠心护主，只是你这忠心是用在哪里，我就不得而知了。”张真源玩味地看着梨糖，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梨糖愣了一下，迅速找到说辞：“奴先前忠与少奶奶如今少奶奶嫁入张家自然也是忠与张家。”

“抬起头来。”张真源冷冷地命令道。

梨糖听到他严厉的语气，调整好状态，眼里泛着恭敬，抬起头来，只是眼睛仍然垂着不敢正视张真源。

“你倒是会装，我看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张真源冷笑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嘲讽。

“奴不敢！”梨糖连忙低下头，以恭敬的姿态对张真源表达衷心。

“好啊，看来你是不会轻易就范了。”张真源冷笑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威胁。

梨糖听到这话，想到张真源的手段，害怕得整个人有些发抖，闭了闭眼，咬牙放弃一般：“奴愚笨不知少爷何意让少爷心情不爽利，望少爷看在奴往日衷心的份儿上从轻发落。”

“你真的不知道我的意思吗？”张真源眼神犀利地盯着梨糖。

“奴愚笨。”梨糖强忍着发抖的身子，低声回答。

“装傻充愣？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吗？”张真源冷笑一声，站起身来。

梨糖吓得蜷缩了一下，还是不敢言语。

“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死啊！”张真源说着将手边的一个茶杯摔在地上。

梨糖吓得蜷缩了一下，还是不敢言语。

“好，很好，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张真源冷笑一声，走到梨糖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梨糖被那双凌厉的眼睛注视着，大脑一片空白，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张真源玩味地笑着，眼神中带着几分得意。

梨糖一片空白的脑袋根本想不出什么应对方法，只是重复着一个字：“奴、奴……”

“怎么，是不是想不出什么办法了？”张真源冷笑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嘲讽。

梨糖看着面前的男人，心里害怕极了，她不怕死亡，但是她怕得不到“X”档案，组织为了这份档案牺牲太多同志了，她不敢赌万一他炸她呢，为今之计只有咬死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在没有拿到档案之前她不能死也不敢死。

“你最好老实告诉我，别逼我用别的办法。”张真源用手抬起梨糖的下巴，凑近说道。

“奴、奴不知道少爷在说什么。”梨糖强压下心里的恐慌，嘴硬地回答，表现出一个丫鬟对主家正常的恐慌。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如实说来，不然后果自负。”张真源用力掐着梨糖的脖子。

梨糖被掐得有些窒息，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仍嘴硬地回答：“奴、奴真的、真的不知道……”

“呵，还真是嘴硬。”张真源冷笑一声，松开手，把杯子里的水泼在梨糖脸上。

梨糖被松开后剧烈地咳嗽，忍着喉间的痛拼命地呼吸空气，水顺着脸颊流下，打湿了本就有些单薄的工作服，显现出傲人的胸脯，再加上那张清丽惹人怜的面孔，平白增添了几分绮丽。

“这副模样，真是惹人怜爱。”张真源手指划过梨糖的下巴，声音中带着几分玩味。

梨糖经历死亡的恐惧还没缓过来，就听到张真源这句话，心下一沉，预料到了最不好的结果，婉转的声音有点哑，惊恐地撑着身体边往后退边说：“不、不要，我是少奶奶的丫鬟，不可以、不可以……”

张真源伸出手，抓住梨糖的脚踝，把她拽了回来。

梨糖被拽回来后拼命挣扎，大声哭喊希望有人可以来救救她，但是这里是张真源的书房，根本没有人敢接近这里，更没有人能听到她的求救，于是她在绝望中被压在了沙发上。

“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梨糖惊恐地挣扎，拼命推搡着身上的人，崩溃地哭喊。

“不、不行的，我有未婚夫的少爷，我有未婚夫的，而且我是少奶奶的丫鬟，不可以……求您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求您了！”梨糖惊恐地挣扎，拼命推搡着身上的人，崩溃地哭喊。

张真源俯身，压住梨糖，用嘴堵住她的嘴，一只手钳制住她双手，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别说话，乖乖的，我会对你好的。”

梨糖听到这话脑子一片空白，无声地流着眼泪，她挡不住张真源，只能被他暴力地索取，直到他突破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眼里的光灭了，眼神空洞地被张真源欺负，整个人麻木到了极致。她想她再也配不上宋亚轩了，她好累啊！

张真源看着被自己欺负到晕过去的梨糖，轻笑一声：“真可爱，连晕过去都这样惹人怜爱。”

梨糖消沉了几天重新振作起来，与张真源虚与委蛇，成功打消了他的怀疑，成功窃取到“X”档案。在组织成功的那一刻，她挺着大肚子看着抱着她的男人，叩响了扳机，一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