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相遇
晨曦初现，淡淡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味道。严浩翔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穿上一身黑色的衣服，与这明媚的早晨显得格格不入。手中握着一本书，他轻轻关上门，踏上了前往学校的路。
刚踏入校门，便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刘耀文，他站在校门口，一身校服穿得整齐利落，阳光下，他显得更加帅气。刘耀文的目光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看到严浩翔的身影，他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严浩翔，开学迟到，扣一分。”刘耀文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严浩翔。
“哟，”严浩翔瞥见刘耀文手中的书，眉头一挑，“你还拿着书装样子呢？”他不以为然地说道。
“走开走开，你好烦。”严浩翔不耐烦地挥挥手。
“呵，”刘耀文非但没有走开，反而更靠近了一些，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我这就烦了？迟到被我抓住，你该庆幸我现在心情还不错。”他上下打量着严浩翔。
“切~不想理你。”严浩翔冷哼一声，转身欲走。
“怎么？你还想无视我这个学生会会长？”刘耀文微微眯眼，语气危险，“再不走，可就不止扣分这么简单了。”
“哎呀，烦死了。”严浩翔抱怨道，加快了脚步。
“啧，”刘耀文单手扯了下校服领带，看向严浩翔的眼神有些不悦，“你就不能改改你这臭脾气吗？”他看了眼手表，“还不去上课？”
“知道了知道了。”严浩翔敷衍地应了一句，快步走进教室。
刘耀文站在原地，望着严浩翔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喃喃自语：“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家伙……”随即转身向教室走去。
严浩翔走进教室，找了个座位坐下，趴在桌上似乎在睡觉。刘耀文踏进教室，巡视一圈，见严浩翔在睡觉，径直走到他桌前。
“严浩翔，一开学就睡觉，昨晚做贼去了？”刘耀文敲敲严浩翔的桌子。
“你管我。”严浩翔不耐烦地回应。
“呵，”刘耀文轻笑一声，俯身凑近严浩翔，压低声音，“作为学生会会长，我可不能坐视不理。”他直起身，扬声道，“上课睡觉，扣两分！”
“知道了。”严浩翔不耐烦地应了一声。
“老师快来了，不想被骂就赶紧起来。”刘耀文低声嘟囔，“真是的……”
听到老师快来了，严浩翔不情愿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刘耀文眼神扫过严浩翔，轻哼一声，将注意力转回到课本上。
下课铃响起，严浩翔迫不及待地站起身。
“你让不让我出去？”严浩翔问。
“急什么，下节课是体育课，又不用换教室。”刘耀文身子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严浩翔。
“我要去找一个学长。”严浩翔解释道。
“找学长？”刘耀文倏地站起身，眼神变得有些危险，紧盯着严浩翔，“呵，你在挑战我的耐心，”语气带着几分霸道，“不许去！”
“关你什么事。”严浩翔冷笑。
“整个学校都归我管，”刘耀文缓步朝严浩翔靠近，眸中暗潮涌动，“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那我还真不知道。”严浩翔轻蔑一笑。
“现在知道了？”刘耀文单手撑在严浩翔旁边的墙上，将他困在自己臂弯间，“我说不许去，你就不能去。”
“你就是个学生会主席，你权利有多大。”严浩翔反问。
“足够管着你了。”刘耀文勾起嘴角，指尖轻点严浩翔的额头，“乖乖跟我去上体育课。”
严浩翔不情不愿地来到操场。刘耀文随手将外套丢在一旁，露出结实的臂膀，阳光洒在身上，更显帅气。
“去，跑五圈热热身。”刘耀文漫不经心地朝严浩翔抬抬下巴。
“你叫我跑就跑？”严浩翔没好气地看着他。
“不然……我叫人押着你跑？”刘耀文嘴角下撇，眉头拧起，缓步朝严浩翔靠近，压迫感十足。
“我自己跑还不行吗。”严浩翔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刘耀文双手环胸，盯着严浩翔的背影，最好别偷懒。他转头和其他同学一起打篮球，身姿矫健，吸引了众多女生的目光。
严浩翔不屑地瞥了一眼刘耀文，慢悠悠地跑步。
刘耀文控球过人，三步上篮，动作一气呵成。篮球落地弹起，滚到严浩翔脚边。“快点儿跑，别磨磨蹭蹭的！”他朝严浩翔喊话。
严浩翔正慢悠悠地跑着，抬头看见篮球往自己方向滚来，连忙接住。
“不错啊。”刘耀文朝严浩翔走过来，扬起下巴示意他传球，“来，传给我！”
严浩翔轻蔑一笑，一个手抛，篮球径直向刘耀文砸去。
“啧，你故意的吧？”刘耀文侧身轻松躲过篮球，眼神微眯。
严浩翔没接住，篮球砸到头上。“啊，刘耀文！”他生气地喊道。
刘耀文快步走到严浩翔面前，有些紧张地看着他。“喂，你没事吧？”他伸手想触碰严浩翔的头又缩了回去。
“你故意的吧？”严浩翔生气地瞪着他。
“哈？我可没你那么幼稚。”刘耀文轻嗤一声，捡起篮球，在指尖打了个转，然后用力抛给严浩翔，“接住！再闹扣你分！”
严浩翔没接住，篮球再次砸到头上。“啊，刘耀文！”他再次喊道。
“啧，”刘耀文眉头微皱，“给你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是吧？”他向严浩翔靠近，将手撑在严浩翔身后的墙上，“再顶嘴试试？”
“被禁锢，身子紧贴在墙上。”严浩翔皱眉，“你走开。”
“刚刚不是挺横的吗？”刘耀文非但没走开，反而更近了一步，“怎么，怕了？”
“两个男生，这个姿势，别扭不别扭。”严浩翔别扭地说。
“哼，”刘耀文双手抱臂，往后退了一步，“我只是在警告你，下次再犯可就没这么简单了。”他扭头看向篮球场，面色稍缓，“走，打球去。”
“懒得理你。”严浩翔转身离开。
“喂！”刘耀文几个箭步追上严浩翔，一把扯住他的衣领，“我让你走了吗？”他目光幽深地盯着严浩翔，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陪我打球！”
“我不会，也不想。”严浩翔挣脱他的手。
“试试不就会了？”刘耀文松开严浩翔的衣领，嗤笑一声，随手将篮球砸向严浩翔，“今儿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严浩翔接住球，又砸过去。
“哟，”刘耀文挑衅地挑眉，“口气不小，放马过来吧！”他运着球朝严浩翔冲过来，突然一个转身，轻松绕过严浩翔，上篮得分。
“再来！”严浩翔不服输。
“行啊。”刘耀文运着球，动作流畅，充满力量感，带着几分挑衅，“那就继续，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严浩翔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刘耀文急忙停下，神色有些慌张，伸手去扶严浩翔。“严浩翔！你没事吧？”他将严浩翔扶起，检查他是否受伤，“能站起来吗？”
“一瘸一拐地走。”严浩翔疼得龇牙咧嘴。
“啧，”刘耀文眉头紧皱，上前扶住严浩翔，“都这样了还逞强，”他向四周扫视一圈，语气霸道，“在这等我，我去医务室拿药。”
刘耀文拿着药箱匆匆赶回，见严浩翔还在原地，神色放松下来。“还挺听话。”他走到严浩翔身边，蹲下身子打开药箱，“腿伸过来，我给你擦药。”
严浩翔不情不愿地脱下鞋子，将脚放到刘耀文腿上。
刘耀文瞟了严浩翔一眼，稍显用力地握住严浩翔的脚踝，一边擦药一边念叨。“下次可别这么倔了，赢过我就这么重要？”他手上动作微顿，随即抬起眼，眼底带了几分危险。
“当然，赢过你，才能证明我比你强！”严浩翔没好气地说。
“那你这证明的路，怕是还长着呢。”刘耀文手上动作微顿，随即抬起眼，眼底带了几分危险。
“放我下来！两个男生公主抱，有意思。”严浩翔挣扎道。
“别想太多，我只是怕你走得太慢。”刘耀文将严浩翔放下，改为搀扶着他，脸上有些许不自然。
“进了医务室。”严浩翔坐在病床上。
“老师，他刚刚打球把脚扭伤了，麻烦您帮忙看一下。”刘耀文扶严浩翔坐到病床上，转头看向医务室老师。
“你倒是不拘小节……”刘耀文目光移向窗外，眉头微蹙。
“严浩翔，你就这么想赢我？”刘耀文手指在杂志上无意识地摩挲着，斜眼看向严浩翔，状似随意地问道。
“不然呢？”严浩翔疼得呲牙咧嘴，还不忘回怼刘耀文。
“啧。”刘耀文放下杂志走到严浩翔身旁，看着严浩翔疼得有些扭曲的脸，心情莫名愉悦，“这点痛都受不了，”他弯腰凑近严浩翔，语气轻佻，“还想赢我？”
“忍住疼。”严浩翔咬牙切齿。
“行了，等你好了再打，我随时奉陪。”刘耀文站直身子，双手抱胸，“不过下次……可别再这么丢人了。”
“知道了。”严浩翔敷衍地应了一声。
“嘴上说着知道，也没见你长记性。”刘耀文坐在床边，用脚勾来一条凳子，把长腿搭在上面，“这几天别去打球了。”
“管得真宽啊你。”严浩翔不满地嘀咕。
“呵，作为你的死对头，”刘耀文瞥了严浩翔一眼，“我这是怕你输得太难看。”
“疼得皱眉。”严浩翔说，“你能不能轻点？”
“不能。”刘耀文嘴角勾起坏笑，凑近严浩翔一些，低声道，“谁让你不听我的话，还敢挑衅我？”
“深呼吸，克制情绪。”严浩翔说。
“怎么？生气了？”刘耀文见严浩翔不语，直起身来，双手插兜，语气带着调侃，“生气也没用，好好养伤吧。”
“扭头不看你。”严浩翔说。
“啧，脾气还挺大。”刘耀文眉头微挑，看着严浩翔的后脑勺，“那你就自己在这待着吧，我可要去打球了。”
“作势要走。”刘耀文说。
“无动于衷。”严浩翔说。
“真不一起？”刘耀文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回头望向严浩翔，“错过了这次，下次可就没机会了。”
“依旧不理你。”严浩翔说。
“行，”刘耀文单手插兜，舌尖抵了下腮帮，眼神微暗，“你就自己在这儿待着吧。”丢下这句话，佯装生气地摔门离开，门关上的瞬间却停住脚步。
“过了一会没听到你的声音，抬头发现你不在，想要下床。”严浩翔说。
“猛地推开门，逆着光站在门口，语气不善。”刘耀文说，“怎么？不装了？就这么想离开我？”
“发现你没走。”严浩翔说。
“压抑住心底的喜悦，表情依旧冷冷的。”刘耀文说，“看你这样子，脚是不疼了？那去打球？”
“去去去，打你的球吧。”严浩翔说。
“激将法对我可没用。”刘耀文直起身子，整理了下校服衣领，“走吧，我送你回班。”
“走路别扭。”严浩翔说。
“放慢脚步配合你，看向你的眼神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切。”刘耀文说，“很疼么？要不……我背你？”
“把你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严浩翔说，“这不就行了。”
“触电般收回手，耳根泛红。”刘耀文说，“谁让你这样做的，我扶着你就行了。”
“切，都是男生，你怕什么。”严浩翔说。
“谁怕了？”刘耀文眉头微蹙，有些不悦，“只是不习惯跟你靠太近罢了。”
“被拖着走。”严浩翔说。
“突然停下，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稍微松了松手。”刘耀文说，“抱歉……能跟上吗？”
“一把甩开你。”严浩翔说，“我又不是残废！”
“呵，好心当成驴肝肺。”刘耀文双手插进兜里，看着严浩翔一瘸一拐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那你自己走，别到时候又赖我。”
“一瘸一拐的往教室走。”严浩翔说。
“沉默地跟在你身后，看着你的背影，眼神复杂。”刘耀文说，“走慢点儿，要是再伤着，可别想我再管你。”
“继续走，没拒绝。”严浩翔说。
“扶着你穿过走廊，周围有女生投来好奇的目光，不禁皱了皱眉。”刘耀文说，“都看什么看！你还真是麻烦。”
“因为疼痛，没理会。”严浩翔说。
“看着你隐忍的模样，心中微动，不自觉放轻了声音。”刘耀文说，“快到了，再忍忍。”
“由于惯性撞你怀里。”严浩翔说。
“下意识搂住你，眉头紧蹙。”刘耀文说，“怎么回事？能不能小心点？”
“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严浩翔说。
“神情闪过一瞬紧张，随即又故作冷漠。”刘耀文说，“很疼？轻啧一声，语气生硬，谁让你刚刚撞我，忍着吧。”
“靠在墙上。”严浩翔说。
“见你没回答，扭头看向你，故作不耐地皱眉。”刘耀文说，“喂，还能不能走了？看你脸色有些苍白，心中一紧，上前扶住你，靠在这儿也不是办法。”
“调整一下呼吸。”严浩翔说。
“安静地站在你身边等你，走廊里人来人往，不时有人朝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有些烦躁地皱眉。”刘耀文说，“好了没？看着你的眼睛。”
“点头，继续向前走。”严浩翔说。
“扶着你慢慢向前走，瞥见旁边公告栏上自己的照片，嘴角不自觉上扬。”刘耀文说，“呵，我又拿第一了。羡慕不？”
“眼神望向别处，并不想理会你。”严浩翔说。
“嘁，”刘耀文自顾自地笑了下，“真没劲儿，这都不夸我两句。”
“走进教室。”严浩翔说。
“跟着你走进教室，双手撑在你桌子上，身体前倾。”刘耀文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那你就学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拿起书开始看书。”严浩翔说。
“见你真开始学习，轻哼一声，随意拉开你旁边的椅子坐下。”刘耀文说，“这么认真啊……那我就勉为其难陪你吧。”
“继续学习。”严浩翔说。
“看着你认真的样子，百无聊赖地托腮玩着笔，一会儿后用笔轻戳你。”刘耀文说，“喂，学这么久了，休息会儿？陪我出去透透气呗。”
“继续学习。”严浩翔说，“不去。”
“啧，真不给面子。”刘耀文身体向后靠，翘起二郎腿，“那我走了，有事儿别找我。”
“认真看着书，没有抬头。”严浩翔说。
“心中腾起一股无名之火，‘嘭’地一声甩上门，靠在走廊墙上生闷气，低声嘟囔。”刘耀文说，“有什么了不起的！犹豫要不要回去找你。”
“用余光看了看门外。”严浩翔说。
“眉头紧锁，犹豫片刻还是回到教室门口，刚想开门进去，却听见里面传来女生的声音，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刘耀文说，“哼！猛地推开门。”
“看着你。”严浩翔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瞥了一眼你旁边的女生，眼神冰冷，语气不善。”刘耀文说，“怎么，打扰到你了？走到你桌前，双手撑在桌上，紧盯着你。”
“一脸疑惑。”严浩翔说。
“无视你的疑惑，看向旁边女生，眼神带着警告，女生识趣离开。”刘耀文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身体往后靠。”严浩翔说，“你想多了吧。”
“手指轻敲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刘耀文说，“是么……你的脚，好点了没？”
“身体前倾。”严浩翔说，“肯定比你好得多。”
“轻嗤一声，双手插兜倚靠在桌边，两条长腿随意交叠。”刘耀文说，“我又没受伤。不过，你可别想逃了和我打球的约定。”
“抱紧自己的书。”严浩翔说，“少跟我来这套，等脚好了再说。”
“行，嘴角微勾，指尖轻点你的书。”刘耀文说，“不过你可别让我等太久，不然……我不介意亲自帮你‘治疗’。”
“眼神充满不屑。”严浩翔说。
“单手撑在你旁边的墙上，微微俯身直视你的眼睛。”刘耀文说，“你这是什么眼神？别挑战我的耐心，嗯？”
“亲自治疗什么。”严浩翔说。
“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松开你的下巴。”刘耀文说，“怎么？害怕了？指尖轻弹你的额头，当然是帮你锻炼，让你的脚早点好起来啊。”
“拍了下你的手。”严浩翔说，“拿开你的手。”
“抓住你的手，用力一拉，你整个人撞到了我怀里。”刘耀文说，“嘶，眉头微皱，语气带着不悦，还敢拍我，不知道我是你惹不起的吗？随即松开你，冷哼一声。”
“身体失去支撑，倒向你。”严浩翔说。
“下意识伸手揽住你，身体紧密相贴，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刘耀文说，“喂！还想赖在我怀里不成？将你扶正，轻推了你一下，语气带着嫌弃。”
“恢复过来，想起身。”严浩翔说。
“抢先一步按住你的肩膀，微眯着眼凑近你。”刘耀文说，“先别急着起来，说清楚，刚刚为什么会倒？”
“身体一僵。”严浩翔说，“脚疼。”
“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刘耀文说，“真麻烦。略微思索，随后将你拦腰抱起。”
“无视周围同学惊讶的目光，大步走出教室。”刘耀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