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霸凌与真相

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教室的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尘埃。刘耀文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上，他的眼神冷漠而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周围的同学们都对他敬而远之，只有几个小弟围在他身边，嬉笑着谈论着什么。

严浩翔缓缓走进教室，他的眼神平静如水，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他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放下书包，准备开始一天的学习。刘耀文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他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丑恶的嘴脸吗？”刘耀文一脸厌恶地看向严浩翔，语气充满了不屑。

严浩翔神情冷漠，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径直走到座位前，放下书包，开始整理书本。

“没听到我说话？”刘耀文猛地一脚踹在严浩翔的桌腿上，恶狠狠地问道。

严浩翔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头发，不屑一顾地回应：“我听着呢，然后呢？”

“然后？”刘耀文揪起严浩翔的衣领将他拽起，“呵，你这是什么态度？”他的脸凑到严浩翔面前，表情凶狠。

“害死了人还这么嚣张？”严浩翔冷漠地拍开刘耀文揪住衣领的手，“我说过，人，不是我害的。”

“不是你还有谁？”刘耀文用力地将严浩翔推倒在课桌上，周围的同学们眼神闪躲，不敢看向这边。

“别以为我会信你的狡辩！”严浩翔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证据呢？嗯？”

“证据？”刘耀文怒极反笑，一拳砸在严浩翔旁边的墙上，“全校都知道我妹和你不对付，不是你还能是谁！”

严浩翔冷笑一声，“和你妹不对付的人多了，你怎么就确定是我？还有，你别忘了，最恨你妹的，是她。”他抬头看向讲台上的李梦瑶。

“李梦瑶？”刘耀文顺着严浩翔的目光看去，嗤笑一声，“你以为随便找个替罪羊就能洗清你的嫌疑？”他朝小弟使了个眼色，小弟立刻领会，去讲台上将李梦瑶带了过来。

“给你个机会，好好说，到底是不是她害死我妹！”刘耀文手指李梦瑶，狠狠盯着严浩翔。

李梦瑶被吓得缩了缩脖子，“你在说什么？我我我怎么听不懂。”

“少装蒜！”刘耀文猛地将严浩翔扯到李梦瑶面前，与她贴得极近，“说！是不是你害了我妹妹！”

“是我又怎样，那是她自找的。”李梦瑶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果然是你！”刘耀文怒瞪李梦瑶，胸腔剧烈起伏，“我就知道你这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严浩翔毫不在意地玩弄着手中的笔，“哟，问出来了？那我请问，刘耀文同学，现在还觉得是我吗？”

“那又怎样？”刘耀文紧攥拳头复又松开，冷哼一声，“你也逃不了干系！”他缓步朝严浩翔逼近，咬牙切齿。

“刘耀文，讨厌我直说，没必要。”严浩翔揉了揉肩。

“啧，自作多情！”刘耀文舌尖抵了下腮帮子，斜睨严浩翔，“自作多情！”他抬手将一本书朝严浩翔砸过去，冷冷开口，“去，给我把黑板擦了。”

严浩翔伸手接住书，放在桌子上，“自己没长手还是没长脚？值日生又不是我。”

“你去不去？”刘耀文用指尖戳了下严浩翔的胸口，语气嚣张。

“不去。”严浩翔毫不客气地回应。

“哟，还挺有脾气！”刘耀文大掌拍在严浩翔桌上，发出“砰”的一声，眼神狠厉，“那你可别怪我在学校里让你不好过！”

“随便你。”严耀翔淡淡地撇了一眼刘耀文。

“好，很好！”刘耀文怒极反笑，猛地拽住严浩翔的手腕，拉着他就往教室外走，“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我刘耀文的厉害！”

手腕被拽得生疼，严浩翔被这一拽吓了一跳，丝毫没注意脚下，一个书包把严浩翔绊倒了，牵连着刘耀文，严浩翔就这么水灵灵地压在了刘耀文身上。

“！”刘耀文被严浩翔扯得身形一晃，下意识搂住严浩翔的腰，鼻尖充盈着严浩翔的气息，心中不由一荡，随即一把推开严浩翔，“怎么，投怀送抱？”

“谁投怀送抱了！”严浩翔狼狈地爬起，踉跄地退后几步，心脏狂跳不止，脸上发烫。

“嘶……”严浩翔揉了揉手腕，皱巴巴地看着被刘耀文拽红的那一块儿。

“啧，这点痛就受不了了？”刘耀文瞥了一眼严浩翔的手腕，心中涌起些许愧疚，但面上依然冷酷，“给你买水还不乐意了？”

“疼的又不是你。”严浩翔缓缓开口。

“给你买水还不乐意了？”刘耀文接过小弟递来的冰水，拧开后直接丢到严浩翔怀里，溅出的水花沾湿了严浩翔的衣裳，“别废话，拿着！”

“我衣服！”严浩翔水接到了，衣服也湿了。

“叫什么叫！”刘耀文眉头拧起，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胡乱塞给严浩翔，“赔你，行了吧！”说罢，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严浩翔嘴角抽搐。

“那就别说。”刘耀文斜睨严浩翔一眼，将手插在兜里，语气不羁，“上课了。”

“亏你还知道上课，温馨提示，这节体育课，操场集合。”严浩翔转身朝外走去。

“不用你提醒。”刘耀文舌尖抵了下腮帮，轻嗤一声，朝身后的小弟使了个眼色，大摇大摆地跟在严浩翔身后往操场走去。

“行，我多管闲事了，行了吧？”严浩翔无语。

“哟！”刘耀文双手插兜，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严浩翔身旁，微弯下腰，在严浩翔耳边轻佻道，“有自知之明就好。”说完，吹着口哨大步离开。

“我发现你这个人，跟有什么大冰是的。”严浩翔无语。

“你说什么？”刘耀文听到严浩翔的话顿住脚步，扭头看向严浩翔，眼神冷冽，“再给你一次机会，把话收回去！”

“懒得理你。”严浩翔淡淡地回应。

“哼！”刘耀文心里莫名烦躁，踢飞脚边的石子发泄情绪，“一会儿体育课，有你好看的！”他双手插兜，带着小弟们往操场走去。

“是吗？拭目以待咯。”严浩翔整理下头发，径直走了过去。

刘耀文在小弟的簇拥下来到操场，看着严浩翔的背影，咬牙低声道，“等着瞧！”上课铃响起，体育老师吹哨集合。

“集合！先跑十圈。”老师的声音传来。

“啧，真麻烦！”刘耀文不情不愿地站到队伍里，跑了几步便冲到严浩翔身边，恶狠狠地放话，“待会儿可别跑太慢，不然……有你好受的！”

严浩翔喘着粗气，没理他。

“怎么，不行了？”刘耀文跑完十圈，气都不喘，走到严浩翔身边，嘴角勾起挑衅的笑，“这么弱？”

“你厉害，行了吧。”严浩翔停下脚步，大口喘气，擦了擦汗。

“哼，知道就行。”刘耀文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语气带着嘲讽，“解散后，到器材室来！”

“不要，绝对没好事。”严浩翔嘴上说不要，但解散后还是去了器材室。

“算你识相。”刘耀文靠在器材室门口，见严浩翔过来，站直身子，挡住严浩翔的去路，“给你个任务，”他下巴微抬，指了指角落里的篮球，“把球都擦干净。”

“叫我来就因为这？”严浩翔无语。

“不然呢？”刘耀文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指了指手表，“给你十分钟，擦不完……呵，后果自负。”

“……不擦，找你小弟去。”严浩翔一脸嫌弃。

“你觉得……你有拒绝的权利吗？”刘耀文站直身子，一步步朝严浩翔逼近，眼神冷漠。

“我擦，行了吧。”严浩翔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才乖嘛。”刘耀文满意地点点头，让开了些，看着严浩翔走到角落拿起抹布，“好好擦，”他指尖在篮球上敲了敲，“我盯着你呢。”

“知道了（一脸嫌弃，一个篮球能脏成什么样？）”严浩翔拿起抹布，开始擦篮球。

“快点儿，别偷懒！”刘耀文随手捡起一颗小石子，在手里把玩，时不时看向严浩翔，眼神带着审视。

“喂，认真点！”刘耀文突然将石子朝严浩翔丢去。

“嘶……给你擦就不错了。”石头发到了严浩翔的头。

“呵，这点儿力气都受不了？”刘耀文走到严浩翔面前，弯腰捡起地上的石子，在手中抛着玩，“继续擦！”他将石子准确无误地扔进垃圾桶。

“烦死了。”篮球不一会儿就全擦完了。

“不错。”刘耀文瞥了一眼篮球，随手拿起一个在地上拍了拍，走到严浩翔身边，把篮球往严浩翔怀里一扔，低声道，“走吧，送你个‘礼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什么啊？”严浩翔接住球，往操场走去。

刘耀文步子不紧不慢，带你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指了指地上的纸箱，“喏，打开看看。”双手插兜，眼里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

纸箱打开，是一只流浪猫，严浩翔愣住了，“小猫？”

“哟，这么有爱心？”刘耀文目光落在严浩翔怀中的小猫身上，眼神复杂，随即故作冷漠道，“那你就把它带回去养着呗，我倒要看看你能养多久！”

“你咋不养呢？”严浩翔小心翼翼地把小猫抱在了怀里，慢慢站起身，“家里其实已经有两只了。”

“我？我可没这闲工夫，这麻烦还是交给你吧。”刘耀文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嗤笑一声，凑近严浩翔，压低声音，“或者，丢掉？”

“丢掉？丢你个毛线啊丢，真是个冷血动物。”严浩翔抱紧小猫。

“冷血？”刘耀文被严浩翔的话刺到，瞳孔一缩，微眯着眼看他，声音冷得像冰，“总比某些害死我妹妹的人好！”

“我说了，不是……啊！”怀里的小猫被刘耀文吓到了，抓到了严浩翔的胳膊，一瞬间，白皙的皮肤上就露出了几滴血，“嘶……”严浩翔疼得眼泪在眼中打转。

“这点小伤就受不了了？”刘耀文目光触及严浩翔手臂上的抓痕，有一瞬的慌乱，但很快恢复冷漠，“真是麻烦！”他把小猫从严浩翔怀里拎出来，扔回纸箱。

强忍着疼，严浩翔把衣服拉下来，将胳膊藏在身后，白色的袖口不一会儿就染上了红，“……走吧，集合了。”

“啧，”刘耀文眉头微蹙，瞥了严浩翔一眼，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就这么着急？想去告状？”他弯腰抱起纸箱，朝严浩翔示意，“跟上！”

“嘶……”下课后，严浩翔就去了医务室处理伤口，袖口早已变得鲜红。

“喂，你没事吧？”刘耀文跟在严浩翔身后到了医务室，看着严浩翔染红的袖口，心里有些内疚。

“没事……嘶……老师，轻点儿……”消毒时，疼得皱巴巴的。

“这么怕疼，刚才还嘴硬。”刘耀文别过头，轻咳一声，假装不在意地说道，余光瞥见严浩翔痛苦的表情，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

“还没好吗老师，嘶……”严浩翔眼泪流了出来。

“行了行了，我来！”刘耀文看着严浩翔的眼泪，心中有些烦躁，上前一步从老师手里拿过棉签和药水，轻轻吹了吹严浩翔的伤口，动作小心翼翼。

“轻点，疼……”严浩翔只感到伤口凉凉的，顾不上其他，抽泣道。

“知道了，麻烦。”嘴上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放轻许多，“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还哭。”给严浩翔处理好伤口，胡乱把药水棉签一扔。

“……”严浩翔一脸委屈地抬手擦了擦眼泪。

“行了，哭够了没？”刘耀文看到严浩翔的样子，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轻咳一声，“行了，哭够了没？”他走出医务室，顺手把垃圾扔进垃圾桶，“下午还有课，别在这里磨蹭。”

“嗯……”严浩翔跟在刘耀文身后。

“对了，那只猫你打算怎么办？”刘耀文余光瞥见严浩翔乖乖跟在身后，心里莫名有些得意，故意放慢脚步等严浩翔跟上。

“我养着呗，我能怎么办，总不能丢了吧……”严浩翔无奈地叹了口气。

“随便你。”刘耀文双手插兜，踢开脚边的石子，“不过别指望我会帮忙，我可没那闲工夫。”

“知道了，也没指望你帮忙。”严浩翔淡淡地回应。

“最好是！”刘耀文脚步微滞，冷哼一声，带着严浩翔走过校园的林荫道，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光影，突然有片叶子落下，砸在了严浩翔的头上。

“呵，真够迟钝的。”刘耀文瞟到严浩翔头上的落叶，走到严浩翔身旁，抬手将其拂掉。

“？”严浩翔毫无察觉地继续走着。

“拿着！”刘耀文路过小卖部时，脚步顿了顿，随后扔给严浩翔一瓶水。

“？”严浩翔一脸懵。

“给你的，别那么多废话！”刘耀文瞥了严浩翔一眼，眉头微蹙，言语间有些不自然。

“谢谢。”严浩翔接过，愣了一会儿。

“别想太多，”刘耀文仿佛没听见似的，自顾自走着，直到快到教室才冷冷开口，“这只是为了让你更好地听我摆布！”

“……”严浩翔淡淡撇了一眼刘耀文，就没继续理他。

上课铃响，刘耀文瞟严浩翔一眼，单手撑着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今天就先放过你……”眼睛微眯，低声喃喃，“反正，来日方长。”

“……”严浩翔淡淡撇了一眼刘耀文，就没继续理他，没一会儿，严浩翔抬手摸了摸额头，自己嘀咕到，“不是吧，发烧了，我说怎么这么晕……”但恰巧被装睡的刘耀文听到了，睁开眼看了看严浩翔。

“哼，装的吧！”刘耀文见严浩翔抬手摸额头，心中竟涌起几分担忧，不过很快压下情绪，装作没听见严浩翔的嘀咕，又闭上了眼。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严浩翔一眼。

严浩翔坚持不住趴桌子上睡了过去。等下课，刘耀文用笔戳了一下严浩翔，见没反应，伸手去摸严浩翔额头，很烫，“啧，真发烧了。”

“闭着眼睛，不让自己打瞌睡，但还是忍不住趴在了桌子上，额头冒出很多汗。”严浩翔声音沙哑，有气无力地回答了一声，“大概吧……”

“大概？”刘耀文心里有些焦躁，犹豫了一下，语气恶劣地说，“行了！别逞强了，我送你去医务室！”他拽起严浩翔的胳膊就往医务室走去。

“嘶……”严浩翔被拽疼得叫出了声。

“这么脆弱？”刘耀文意识到自己太用力，赶忙松手，恶狠狠地说，“这么脆弱？”语气虽凶，动作却轻柔许多，扶着严浩翔往医务室走去，“走得动吗？要不要我背你？”

“我可以。”严浩翔逞强道。

“随便你。”刘耀文看着严浩翔倔强的样子，心情有些复杂，冷哼一声，还是放慢了脚步，“别硬撑，跟我又不需要逞强。”

严浩翔逐渐意识不清，用尽最后的力气拽住了刘耀文，随后就晕了过去。

“喂！”刘耀文赶忙搂住严浩翔下滑的身体，心里有些慌乱，“严浩翔？”他将严浩翔打横抱起，冲向医务室，朝医生大喊，“医生！快看看他！”

“烧的很厉害，但是情况还算稳定，你先把他抱到床上吧，我去拿药。”医生走过来，把了把脉，摇了摇头，说道。

“小心翼翼地将你放在床上，掖好被子，忍不住低声呢喃。”刘耀文坐在床边，注视着严浩翔的睡颜，眉头微蹙，心中五味杂陈，“真的是你害死了我妹妹吗？”他不自觉地伸手想要触碰严浩翔的脸，却在半空顿住，而后缓缓收回，“严浩翔，我一定会查清楚。”

严浩翔不知梦见了什么，蹙着眉，嘴里嘟囔着“不是我……”

“不是你……”刘耀文听到严浩翔的呢喃，手不自觉攥紧床单，“不是你……”双眼微眯，眼底的怀疑愈发浓烈，“你到底梦到了什么？”语气冰冷，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在说谎！”

刘耀文突然想到，妹妹被害的地方正好有监控，随即找人去查看。

“居然是这样……”刘耀文看着监控里的画面，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李梦瑶……”眼神冰冷地转头吩咐小弟，“去，把李梦瑶给我带来！”他快步回到医务室，望着还在昏睡的严浩翔，神色复杂。

李梦瑶被刘耀文小弟带到了医务室，看到躺在床上的严浩翔，又看了看一旁紧盯着自己的刘耀文，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冒了冷汗。

“李梦瑶，”刘耀文斜靠在床边，瞥了一眼李梦瑶，目光冷冽如刀，“解释一下吧。”他起身走到严浩翔身旁，看你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歉疚。

“这不是我！这是有人陷害我，我……我也不知道！”李梦瑶解释道。

“陷害？”刘耀文冷笑一声，走上前揪起李梦瑶的衣领，将她甩到墙上，“证据都在这，还狡辩！”他转头看向严浩翔，心情愈发沉重，随后又恶狠狠地瞪着李梦瑶，“你最好说实话！”

“刘耀文，你要带我去哪？”李梦瑶挣扎着。

“闭嘴！”刘耀文将李梦瑶带到外面，狠狠甩在地上，指着她鼻子，“等会儿再找你算账！”他返回医务室，在门口深呼吸几次，调整好情绪，才推门而入，走到严浩翔床边，“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严浩翔摇摇头，看着刘耀文道。

“那就好。”刘耀文别过脸，语气有些不自然，“之前的事……”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向严浩翔道歉，“对不起，是我搞错了。”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对电话那头吩咐道，“把李梦瑶带到天台等我。”挂断电话，看向严浩翔，“一起去吧，我让她给你道歉。”

“好，”严浩翔努力撑起身子，差点摔下，“刘耀文！”

“小心！”刘耀文眼疾手快地扶住严浩翔，没好气地把他按回床上，“逞什么能！”他直接把严浩翔拦腰抱起，朝门外走去，“我抱你去。”

“……”严浩翔被抱起，呆愣地看着刘耀文。

“看我干吗？”刘耀文心跳莫名有些快，不自然地别过头，故作冷酷，“再看把你扔下去！”他抱着严浩翔来到天台，把他放下，看向李梦瑶，眼神冷厉，“道歉！”

“对不起。”李梦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说了。

“你说什么？”刘耀文眼神凶狠，上前一步揪起李梦瑶的衣领，“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诚恳道歉，就别想走了！”他回头看向严浩翔，不自觉放软了语气，“你说呢，严浩翔？”

“算了，让她走吧。”严浩翔皱了皱眉，说道。

“松开李梦瑶，斜睨她一眼，冷冷道。”刘耀文看着李梦瑶，“今天算你运气好！”他转头看向严浩翔，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只是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那我让人送她回去，”他指着一群小弟中看起来最靠谱的一个，“你，把她送回家！以后别让我在学校看见她！”他看着小弟带着李梦瑶离开，走向严浩翔，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我送你回教室？”

“刘耀文。”严浩翔伸手抱住了刘耀文，委屈的心情再也藏不住了，头埋在刘耀文的脖子里，“别动……”

“身体一僵，下意识想要推开你，双手抬起又缓缓放下，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环住了你。”刘耀文语气别扭地说道，“怎么，怕我跑了？”不自觉放轻声音，“放心吧，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那样对你了。”他感觉到严浩翔的肩膀在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阵异样的情绪，深吸一口气，试图缓解这种奇怪的感觉，却闻到了严浩翔身上的味道，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好了，别哭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像什么样子。”他轻轻拍了拍严浩翔的后背，想要安慰严浩翔，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片刻后，故作轻松地说道，“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严浩翔听到刘耀文的话，抱得更紧了。

“啧，”刘耀文想推开严浩翔，又怕弄伤他，动作有些僵硬，“抱够了没啊？”周围小弟开始起哄，他恶狠狠地扫了他们一眼，“再笑就都给我跑圈去！”他轻咳一声，低头对严浩翔说，“行了，别抱了，我真不跑。”他别扭地伸出手，拍了拍严浩翔的脑袋，“你还想在这儿待多久啊？也不怕别人笑话。”嘴上这么说，环住严浩翔的手却没有松开。

“我没力气，你背我……”严浩翔缓缓松开，委屈地看着刘耀文。

“你还真会使唤人……”刘耀文看着严浩翔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一软，但还是嘴硬地说，“上来吧，我背你回教室。”他向周围小弟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先离开，“刚才那群人都被我赶走了，没人看你笑话。”他感觉到严浩翔趴在背上，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心跳不禁又加快了几分，“你可别乱动啊，不然摔下去我可不管。”

“哦。”严浩翔小声回应，将脸埋进刘耀文的脖子，似乎已经忘却了之前的事。

“背着你往教室走去，感受着你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刘耀文闷闷地说道，“严浩翔……”声音闷闷的，带着些许别扭，“以后我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补充道，“之前的事，你也可以找机会还回来，我保证不还手。”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珍惜当下，不是吗？”严浩翔淡淡地回应。

“哼……”刘耀文喉咙中溢出一丝轻哼，倒也没反驳，“随你吧。”他脚步微顿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微风拂过，似乎将心底的那一丝烦躁也吹散了些许，“到教室了。”他小心地将严浩翔从背上放下来，“你先进去，我还有点事。”他看着严浩翔走进教室，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