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伤痕与誓言

病房内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阳光透过半拉上的窗帘洒在洁白的床单上。灵鲸洛躺在病床上，目光落在缠绕着厚重纱布的脖颈上，眼眶微红。蓝袍牧童坐在床边，感受到来自灵鲸洛复杂的目光，她缓缓抬起头：“怎么啦？你不开心吗？”话语间透露出一丝关切。

灵鲸洛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为什么……袍姐……你变得……好陌生……”蓝袍牧童慢慢靠近灵鲸洛，眼神中流露出温柔，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灵鲸洛的脸颊：“洛洛……我没有变，我永远都是爱你的袍姐。”灵鲸洛的眼神变得晦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好难过，你让我真的好难过。”

蓝袍牧童皱着眉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洛洛，我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灵鲸洛捂住脖子，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你为什么要杀我？”蓝袍牧童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我没有要杀你，我只是想阻止你离开我。”

灵鲸洛沉默了一会儿：“哪怕……知道会杀了我？”蓝袍牧童的眼神中充满了偏执和疯狂，她紧紧抓住灵鲸洛的手：“没错，哪怕知道会杀了你，只要能让你留下来，我什么都愿意做。”灵鲸洛的身体微微颤抖：“哪怕是……哪怕是我被你杀死了……也要把我的尸体留在你身边是吗……我是爱你…可是……这样的你……让我感到…好害怕……”声音中带着哽咽。

蓝袍牧童的神情变得愤怒，情绪激动：“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你！”灵鲸洛看向对方，眼里布满了泪水：“你知不知道，我被你掐住脖子的时候，有多痛苦……”声音嘶哑。蓝袍牧童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但瞬间又被疯狂所取代：“我知道，所以，请你原谅我。”

灵鲸洛双手抱头：“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明明一直都很听话……”她的眼中充满了泪水：“为什么……你和他们一样……”眼神变得空洞。蓝袍牧童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不解：“谁？谁和他们一样？”灵鲸洛冷冷地回复：“和你无关。”蓝袍牧童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和我无关？”

灵鲸洛自顾自地说着，眼神空洞，满是绝望：“我还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我还以为…你不会伤害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那么信任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蓝袍牧童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紧紧盯着对方：“那你要我怎么做？”灵鲸洛的眼神空洞，情绪崩溃：“为什么？（眼泪一滴滴落下来）我明明那么相信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蓝袍牧童的眼眸垂下，十分愧疚：“我也不知道……”灵鲸洛看着蓝袍牧童，内心复杂，露出失望的表情：“我本以为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没想到，你还是伤害了我。”蓝袍牧童愧疚自责：“都怪我太冲动了，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灵鲸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怪你，是我太天真了，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

蓝袍牧童抬头，语气带着一丝乞求：“洛洛，你原谅我好不好？”灵鲸洛的眼神中带着悲伤，露出一丝苦笑：“好，我原谅你……”心中却仍旧无法责备对方，只当自己太傻了，才会被一次次的伤害。蓝袍牧童脸上满是心疼：“我一定不会再伤害你了，我发誓。”

灵鲸洛苦笑：“他们……也是这么说的……没关系……我不怪你……是我太天真了……”蓝袍牧童满眼心疼：“是我不好，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灵鲸洛轻声说：“你走吧……让我休息一下……”蓝袍牧童开始变得手足无措：“洛洛，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灵鲸洛没有再说话，闭上了眼睛。

蓝袍牧童的眼神悲伤：“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再原谅我一次吧。”灵鲸洛：“我原谅你…你走吧…我累了……需要休息……”蓝袍牧童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她的侧颜。灵鲸洛沉默，闭上了眼睛。

蓝袍牧童深情地看着她，突然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我爱你。”灵鲸洛的眼角滑落一滴泪珠，内心深处回响着：“我也爱你……可是你…让我感到害怕……”蓝袍牧童用手轻抚着她的脸颊，两人的心绪交织在一起，在这寂静的病房内，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