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归宁

晨曦初破，云层间透出几缕金色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露珠在草叶上闪烁，宛如珍珠散落。古月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起，伸了一个懒腰，昨晚的梦境似乎还萦绕在心头，让她有些恍惚。白秀秀早已醒来，坐在窗边，一袭淡紫色的长裙，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手中拿着一张信纸，眉头微蹙。

听见动静，白秀秀回头望向古月娜，见她已醒来，眸中的忧郁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笑意。“醒了？”她的声音如泉水般清澈，“昨晚睡得好吗？”

古月娜点点头，轻声回应：“嗯，师父。”

白秀秀站起身，走到床边，伸手帮古月娜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脸颊，仿佛触电般缩回手。“昨晚的信，”她提起手中的信纸，“是许长老送来的，说是有办法让我们能够长久地在一起。”

古月娜坐直身子，好奇地看着师父，白秀秀将信递给她，示意她自己读。信上的字迹苍劲有力，寥寥数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老夫愿献上一计，助你二人长相厮守。”

“师父怎么看？”古月娜问道，抬头望向白秀秀。

白秀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呵，多管闲事！”她凑近古月娜，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畔，“为师自有办法，将你永远留在身边……”

古月娜耳根微红，垂下眼帘，轻声应道：“嗯，我相信师父。”

白秀秀轻笑一声，拇指摩挲着古月娜的下巴：“乖。”一阵风吹过，吹落了枝头的花瓣，白秀秀伸手接住一片，喃喃道：“如此美景，只与你共赏，才不算辜负呢。”她的目光忽然变得锐利，“至于其他人……哼！”

古月娜感受到了师父的变化，抬头询问：“师父？”

“为师只是不喜有人打扰罢了。”白秀秀的目光追随着风中的花瓣，语气有些森然，“这片花园，除了你我，谁都不配踏入。”说着，她突然将古月娜横抱于怀中，“小娜，你说呢？”

古月娜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便放松下来，倚在白秀秀的怀中，轻声答道：“师父说得对。”

白秀秀抱着古月娜足尖轻点，施展轻功回到了房间。将古月娜轻轻放在床上，她俯身靠近，眼神中带着几分疯狂：“那你，愿意永远和师父在一起吗？不，是必须！”

古月娜眼神迷离，轻轻点头：“愿意，永远。”

白秀秀眼中闪过一抹癫狂，扣住古月娜的后脑，吻上了她的唇：“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永远……别想离开我！”片刻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指尖轻点她的唇瓣，“小娜真是越来越乖了呢……”

窗外，夕阳余晖洒落，白秀秀拉着古月娜来到桌边坐下，夹起一筷子菜放到她的碗里：“来，尝尝这个，合不合你胃口？”

“好吃！”古月娜双眼放光，感激地看着师父。

“慢点吃，”白秀秀伸手擦去古月娜嘴角的油渍，眼中满是宠溺，“又没人和你抢。”

忽然，雷声轰隆，淅淅沥沥下起了雨。白秀秀侧头看向窗外，喃喃道：“下雨了……今夜，注定是个美妙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