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相遇

昏黄的灯光下，淡淡的檀香味弥漫在古色古香的书房中。白秀秀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宛如仙子般优雅。她坐在红木书桌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琴弦，琴音悠扬，如同山间清泉，洗涤心灵。窗外，夜色渐浓，微风吹动竹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白秀秀微微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她轻声唤道：“小娜，是你吗？”

古月娜推开门，轻盈地走进房间，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师父，你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她靠在白秀秀的肩上，撒娇般地说道。

白秀秀轻抚古月娜的发丝，眸底藏着狂热的光芒。“为师也想你了，小娜。今天可有好好练功？”她牵起古月娜的手，向屋内走去。

古月娜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师父，我的武功只练到第八层，暂时无法突破。”

白秀秀轻点古月娜的额头，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不急，有师父在，没人能伤得了你。”她看向窗外，雷声乍响，雨点开始滴落在窗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今夜下雨，你便留下陪我吧。”

古月娜抬头望向窗外，天空中电闪雷鸣，眉头微蹙：“师父，外面的雨下得好大，徒儿有些害怕。”

白秀秀将古月娜拥入怀中，声音轻柔似能安定人心：“别怕，有师父在，没人能伤害你。”她嘴角微勾，心中却暗自窃喜。

古月娜闻着师父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感觉安心了许多：“师父，你身上好香啊。”

白秀秀食指勾起古月娜的下巴，与她四目相对，紫眸中情绪翻涌：“喜欢吗？只给小娜一人闻……”

古月娜眼神迷离，声音有些颤抖：“喜欢，师父身上有一股清冽的香味，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白秀秀用冰冷的眼神瞥向窗外，似在警告他人不要靠近：“这香味独属于为师……也只属于你。”

突然，古月娜感受到师父冰冷的眼神，意识到有人在偷听，轻轻揽住白秀秀的腰，做出亲昵的姿势：“师父，有人来了。”

白秀秀意识到古月娜的意图，眼中闪过赞许，配合着将她抱紧：“小娜真是越来越聪明了，不过除了你，没人敢这么靠近为师。”

古月娜突然察觉到有人靠近：“师父，有人来了。”她抽出腰间的佩剑，警惕地看着窗外。

白秀秀手指轻弹，窗户应声关闭：“不必理会，有师父在，没人能闯进来。”她将古月娜拉至身后，紫眸微眯：“小娜，你眼里只要有我便好。”

古月娜目光转向窗外，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师父，他来了。”

白秀秀眼神清冷，扫向窗外那人，仿佛在看一个死物：“无关之人，不必管他。”她拉紧古月娜的手，眼中带着痴狂：“小娜，你眼里只要有我便好。”

古月娜缓缓摇头，眼中带着爱慕：“师父，我们两女共处一室，若是被他人瞧见，对你我声誉不利。”

白秀秀哼了一声，将古月娜拉至身前，轻抚她的银发，言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这世间规矩，于我如浮云。谁敢乱嚼舌根，我便杀了谁。”

古月娜看着白秀秀，眼神中满是依赖：“可是……”话未说完，屋外传来敲门声。

白秀秀眉头微皱，脸上隐有不悦：“啧，真让为师烦心。”她靠近古月娜，手指轻点她的唇，做出噤声动作，随后冷声道：“谁？”

古月娜盯着敲门声传来的方向，脸上露出担忧：“师父，若是来者不善，我怕……”

白秀秀将古月娜护在身后，手握剑柄，语气森寒：“有何可惧？这世间能伤你之人，唯为师而已。”她打开房门，目光如剑刺向来人。

古月娜跟在白秀秀身后，眼神警惕地看着来人：“你是何人？为何深夜来此？”

白秀秀见只是剑宗弟子，神色不悦地呵斥：“何事如此匆忙？没看到我和小娜正在休息吗！”她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古月娜见来人灰溜溜离开，将剑收回剑鞘，转过身扑入白秀秀怀中：“师父，我好怕。”

白秀秀反手关上门，搂着古月娜轻抚她的背，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有师父在，怕什么？”她心想只有这样古月娜才会只依赖她一人。

白秀秀看着古月娜眼中毫不掩饰的爱慕，轻笑一声：“喜欢便好，只给小娜一人闻。”她抚摸着古月娜的脸颊，眼中满是偏执。

古月娜突然感到困意席卷，眼皮沉重地闭上了：“好困……”

白秀秀垂眸看着古月娜，目光痴迷，伸手将她抱起走向床榻：“小娜，在我面前也敢如此懈怠。”她将古月娜放在床上，轻声说道：“今夜，便陪为师一起吧。”

古月娜察觉到白秀秀将自己抱上床，双手环抱住她：“嗯~”

清晨，白秀秀在古月娜额间落下一吻：“小娜，该起床练剑了。”她瞧着古月娜的睡颜喃喃自语：“这般可爱模样，也只能为师一人瞧见。”

古月娜缓缓睁开双眼，睫毛微颤：“师父……早啊！”

白秀秀柔美的面庞带着宠溺，将古月娜的衣衫递给她：“今日功课可不能落下，来，随为师出去练剑。”她拉着古月娜的手向外走去。

古月娜起来后跟着白秀秀去练剑，白秀秀身姿飘逸，剑法娴熟：“徒儿，你的剑术又进步了不少呢。”她猝不及防伸手抚上古月娜的脸，“为师甚是欢喜。”

古月娜笑了笑：“徒儿愚笨，全赖师父教导有方。”

白秀秀手指从古月娜的脸滑到脖颈，眸色微暗：“除了为师，你不许有其他师父……记住了吗？”她将古月娜圈在怀中。

古月娜感受到白秀秀的触碰，脸颊染上一抹绯红：“嗯，我只有一个师父。”

白秀秀真乖。她看着古月娜害羞的模样，眸中闪过一抹癫狂，扣住她的下巴：“小娜，你这模样，为师真想将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古月娜后来在执行宗门任务时被敌人斩杀，白秀秀如鬼魅般穿梭在敌阵中，剑挥起落下时血花四溅，双眸通红：“伤你者，都得死！”解决完敌人后，她回到古月娜身边颤抖地将她抱入怀中：“小娜……”

古月娜微微抬起手抚摸她的脸：“师父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期望。”

白秀秀不！她握住古月娜冰凉的手紧贴在面颊，泪水滑落：“不许说这种话，为师不许你死！”她强行将内力输入古月娜体内。

古月娜心一颤：“师父，若是有来生，请让我早些遇见你。”她将残存的内力全部传给白秀秀。

白秀秀不！她如疯了般抗拒着古月娜的内力，双眸逐渐染上疯狂：“没有来生！你若敢死，我便让这天下人为你陪葬！”她紧紧抱着古月娜，仿佛要将她嵌入身体。

古月娜后来轮回转世的她来到剑宗拜师，白秀秀看着眼前的她，神色复杂，喃喃自语：“小娜……真的是你吗？”她忽觉失态，忙收敛神色：“叫什么名字？为何来此拜师？”

古月娜行礼：“古月娜，拜师学习武功。”

白秀秀紫眸微眯，摩挲着剑柄：“真是个好名字。”她挥剑指向古月娜：“既入我剑宗，就得守我剑宗规矩，若有违背，别怪为师无情。”

古月娜行礼：“师父在上，徒弟谨遵师命！”

白秀秀薄唇微勾，看似清冷的眼底藏着几分痴狂：“起来吧。”她挥袖间一股柔力将古月娜托起：“以后，便唤我秀秀师父。”从此只能有我这一个师父。

古月娜站在原地，喃喃自语：“秀秀师父……”

白秀秀记住了吗？她上前一步，手指勾起古月娜的下巴，四目相对间眼里满是她的倒影：“再叫一遍。”

古月娜满脸通红：“记住了，秀秀师父。”

白秀秀嗯。她瞧着古月娜的模样，心绪微动，不自觉放柔了声音：“随我来，为师带你熟悉熟悉环境。”她手指轻擦过古月娜的唇瓣，眸色微暗。

古月娜跟着白秀秀，来到一处院子：“师父，这院子好漂亮啊。”

白秀秀你喜欢便好。这里较为偏僻清幽，正合我意。以后你就住这，没有为师的允许，不许旁人靠近，明白吗？她虚掩上门，将古月娜抵在门上。

古月娜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秀秀，轻轻点头：“徒儿知道了。”

突然，白秀秀将古月娜强吻了，古月娜师父……你

白秀秀嘘……她食指抵在古月娜的唇上，眸底涌动着暗潮，面上却温柔含笑：“为师只是太高兴了。”她高兴你又回到了我身边。

古月娜眼神闪躲，脸颊微红：“原来如此，是徒儿想多了。”

白秀秀想多了什么呢？她拇指轻擦古月娜唇边的水色，眸色微暗，忽听屋外淅淅沥沥下起雨来：“雨夜，正适合作些有意思的事。”她旁若无人地抚起琴来。

古月娜双眸瞪大，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人：“师父……你要做什么？”

白秀秀并不看你，只是温柔地挑动着琴弦，嘴角含笑：“怎么，为师雨夜抚琴，徒儿觉得不妥？”

古月娜表情如常：“徒儿不敢，只是这雨夜容易感染风寒，还请师父多多注意身体。”

白秀秀手指微顿，紫眸微抬，似笑非笑地看你一眼：“还是小娜关心为师，放心，为师的身体没那么脆弱。”她过来，陪为师坐会儿。

古月娜乖巧地坐在白秀秀身边：“徒儿遵命。”

白秀秀如此乖巧……她伸手将古月娜揽入怀中，埋首于她的颈间，嗅着她的气息，内心得到片刻安宁：“真让为师喜欢。”

古月娜感受到白秀秀的亲近，将头靠在她肩上：“徒儿也很喜欢师父。”

白秀秀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扣紧古月娜的腰：“哦？有多喜欢？”她忽地瞥见窗外似有人影闪过，眼神一凛，冷哼一声：“哼，不知死活的东西！”

古月娜察觉到不对劲，想查看情况：“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白秀秀无事。她不动声色地拉好古月娜的衣襟，遮住那一抹白皙，眼底却满是阴霾：“不过是些宵小之辈，妄图窥探为师的隐私。”

古月娜察觉到白秀秀情绪的变化，乖巧地不再开口。

白秀秀指尖划过古月娜眉眼，眸中满是痴恋：“日后在这剑宗，唯有为师能看你，小娜明白吗？”她白皙手指挑起古月娜的下巴，语气不容置疑。

古月娜低头：“明白。”

白秀秀乖。她抚上古月娜的脸颊，冰冷指尖似带着灼灼热度：“除了为师，不许任何人靠近你，你……也只能在意为师一人。”她眸色晦暗。

古月娜低下头，满脸通红：“弟子谨遵师命！”

白秀秀呵……她满意地笑了，如冰雪初融，美得惊心动魄，扣住古月娜的下巴：“真乖，为师真想把你永远囚禁在这，只做我一人的徒弟。”

古月娜低头不敢言语。

白秀秀怕了？她轻笑一声，指尖轻点古月娜的唇瓣：“为师疼你都来不及，只要你乖乖听话，莫说这剑宗，这天下为师都能捧到你面前。”

古月娜十年后剑宗让所有弟子回家探亲，白秀秀听闻此事，心中顿感不悦，面上却依然笑得温柔：“小娜，你也想回家探亲吗？可是……为师舍不得你离开我身边。”

古月娜内心不舍，但还是强忍情绪：“师父，你放心，徒儿处理完家里的事情就马上回来。”

白秀秀马上回来？她眸底闪过暗芒，语气却带着哀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徒儿可知这探亲假有多久？为师不许！”

古月娜要不师傅你和弟子一起去弟子家探亲去吧？

白秀秀哦？她面上一喜，转眼又故作矜持：“可这样会不会坏了规矩？”她手指绕着一缕发丝打转，心中盘算着：“不过有我在，谅他们也不敢多嘴。”

古月娜见白秀秀答应，面露喜色：“那，我们收拾收拾东西就出发吧？”

白秀秀牵起古月娜的手往闺房走去：“急什么，为师要为你准备些剑宗特产，让你的家人知道，我的小娜可被我宠得很好。”她将古月娜软禁在房内。

古月娜好。她们回到了家，白秀秀看着陌生的环境，心中占有欲愈发强烈：“这便是小娜从小长大的地方么……”她将古月娜拥入怀中：“不准离开我半步。”

古月娜后来她父亲告诉她给她学了一门亲事与剑宗大弟子白秀秀成亲，白秀秀冷笑一声，眸底满是疯狂：“真有意思，我的徒儿，岂是他人能染指的？”她紫眸微眯紧盯着古月娜，等待她的反应。

古月娜看着满脸冰冷的白秀秀，颤抖着开口：“秀秀师父，我不想嫁。”

白秀秀那就不嫁。她听着古月娜的称呼笑容微敛，轻抚她的脸侧：“乖徒儿，这世上只有我能与你相配，你眼里心里也只能有我一人。”

古月娜躲避白秀秀的触碰：“可是，家族长老已经替我答应了。”

白秀秀家族？她扣住古月娜的手腕，将她拉近，眸中透着危险的气息：“若有人敢阻挠，我便灭了他全族。”她另一只手轻抚古月娜的眉眼：“嗯？”

古月娜后来她也得了一门亲事，到了成亲的时间发现成亲的对象居然是白秀秀，白秀秀穿着大红喜服，看向古月娜的眼神满是痴狂：“我的小娜，你终于是为师的了……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她缓步走向古月娜。

古月娜好了，师傅。

白秀秀还叫师傅？她伸手轻抚古月娜的脸，眸中情绪复杂：“今日你我成亲，该改口了，小娜。”她忽又想起古月娜先前的亲事，眸底闪过癫狂：“那些人竟敢打你的主意！”

古月娜夫君。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白秀秀听到古月娜的称呼，眼中闪过一抹满足，但想到她方才的笑又蹙起眉头：“为何发笑，莫不是不愿与为师成亲？说清楚！否则……今夜别想踏出房门一步。”

古月娜没有，只是想起父亲为我定下的这门亲事，不知夫君当时听到这门亲事是什么反应？

白秀秀哼，她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为师当时只恨不得将那些人杀了！”她温柔抚摸古月娜的脸颊：“我的小娜，只能属于我。”

古月娜忍不住伸手环住白秀秀的脖子，靠在他的胸前：“夫君，小娜的夫君，小娜终于嫁与你了。”

白秀秀顺势将古月娜紧紧搂在怀里，在她耳边低语：“你终于是我的了……”她眸底闪过一丝偏执，忽觉不对：“不对！你是不是还想着其他人？说！”

古月娜怎么会呢？她察觉到白秀秀的情绪变化，连忙解释道：“我只是太高兴了！”

白秀秀手轻捏古月娜的下巴，与她四目相对：“为师的心思都在你身上，小娜你呢，是否也只在意为师一人？”她眼中满是痴狂。

古月娜一夜过后，白秀秀清晨，看着怀中熟睡的古月娜，心中满是满足，低头轻吻她的额头：“小娜，为师会永远陪着你……”屋外突然下起雨来。

古月娜被雨声吵醒：“下雨了？”

白秀秀嗯。她用手梳理古月娜额前碎发，随后将她拥入怀中：“小娜喜欢雨吗？”她想到雨夜烹茶，多希望此刻只有自己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