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冰之律者的觉醒

昏暗的房间内，符羽静静地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通讯器，思绪万千。窗外的月光洒在她的侧脸上，映衬出一种淡淡的忧伤。符羽轻叹一口气，指尖滑过屏幕，发出的信息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复杂：“师傅，我在学院里该怎么叫你啊？叫师傅会不会有点不妥？”

符华收到消息时，正独自一人坐在圣芙蕾雅学园的一处偏僻角落，手中握着一杯已凉的茶。夜风轻拂过她的发梢，带来些许凉意。她轻轻放下茶杯，手指在屏幕上敲打出回复：“你就叫我华吧。”

符羽看着回复，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迅速敲下一串文字：“好的，s…华。”发送出去后，符羽又补了一句：“师傅不要太过劳累哦。”符华看着屏幕上的消息，目光变得温柔，嘴角上扬：“好的，为师知道了。”

夜幕之下，两人的对话似乎连接起了两个世界的距离。符羽发送了一个表情包，上面写着“最爱师傅啦！”符华看着这个表情包，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回复道：“为师也是。”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符羽成为了冰之律者的消息如同惊雷般打破了这份宁静。符华面对着眼前失控的徒弟，心中满是担忧：“羽羽，你……不是羽羽！”符羽挣扎着，试图控制住自己：“不可以……伤害师傅！”

符华迅速做出反应，伸出手抵住冰锥，坚定地说道：“羽羽，师傅相信你，你是不会伤害我的。”在符羽的努力下，律者意识最终被消灭。符华轻轻抚摸着符羽的脸庞，温柔地拥抱着她：“羽羽，不管发生了什么，师父永远是你的师父。”

符羽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师傅，我应该战胜律者意识了吧？”符华欣慰地笑了笑：“是啊，你已经战胜了律者意识，羽羽真棒。”符羽轻声纠正道：“师傅，别叫我羽羽，叫我小羽，羽羽听起来好奇怪。”

符华点点头，轻声道：“好，以后就叫你小羽了，小羽真棒，师父为你感到骄傲。”符羽轻轻靠在符华的怀中，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然而，她心中的疑问并未完全消散：“师傅，我其实是你的克隆人H147，对吧。这应该就是你对我的最大的秘密。”

符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但她很快恢复了常态：“小羽，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符羽坦诚地回答：“刚才律者核心里知道的，我是说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猜到了。只不过是不敢确定。”

符华叹了一口气：“其实，这是为了保护你，也保护这个世界。”符羽轻轻点头：“奥托为什么要当你的基因做克隆人，你为什么要留下我？”

符华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我必须阻止他。当年我是太弱了，没有保护好姬子，而你，我不能再失去你第二次了。”符羽轻声安慰：“嗯，师傅，我可以再抱抱你吗？”

符华心虚地笑了笑，随即紧紧地抱住了符羽：“谢谢你，小羽，我很高兴。”符羽感受到符华的温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符华在她耳边轻轻说：“小羽，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

符羽疑惑地摇摇头：“哪天晚上？”符华微微一笑：“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你跟我说了很多，我们聊了关于长生的话题。”

符羽努力回忆，却依然想不起太多细节：“嗯—，好像忘了。”符华有些失望：“你真的不记得了吗？那天晚上，你跟我说了很多，我们聊了关于长生的话题。”

符华在符羽耳边轻轻说：“小羽，你要补偿我。”符羽不解：“补偿？”

符华看着符羽，眯眼笑道：“是啊，补偿我。”符羽更加困惑：“什么补偿？”

符华捏了捏符羽的脸：“小羽，你难道不知道吗？”符羽摇摇头：“不知道什么。”

符华摸着符羽的头发，笑着说：“小羽忘了的话，我就提示你一下，那天晚上你第一次叫我师傅，还记得吗？”符羽想了想：“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符华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你还想不起来那天晚上的事吗？”符羽摇摇头：“没有，可是我说的话也没有什么问题啊？”

符华贴着符羽的耳朵：“就是……你管我叫师傅……”符羽不解：“嗯？”

符华眼神复杂地看着符羽：“你知不知道你说完这句话，师父有多高兴。”符羽轻声问道：“为什么高兴？”

符华面色沉重：“因为，自从经历了那些事情，师傅已经有很久没有听过那声师傅了。”符羽安慰道：“嗯，师傅不要太难过了。”

符华闻着符羽的发香：“小羽啊，你叫我师傅，我很高兴，但，我更希望你能叫我姐姐。”符羽脸颊微微泛红：“额，华姐姐。”

符华贴到符羽耳边：“还有呢？”符羽脸颊更加发烫：“还，还有什么。”

符华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符羽：“你难道忘了那天晚上说的了。”符羽眼神闪躲：“忘，忘了。”

符华若有所思：“原来你是真的不记得了，没关系，小羽，我会让你想起来的。”符羽好奇：“怎么记起来？”

符华一把抓住符羽的手，拉到自己怀里：“当然是让你亲身体会到啊。”符羽惊讶：“唉？”

符华用手指轻轻划过符羽的脸颊：“这样就不会再忘记了吧。”符羽轻声抗议：“唔，快放开。我身体很冷的。”

符华将符羽紧紧抱在怀里：“没事，有我在呢。”符羽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热：“华，姐姐，你做了什么？”

符华微笑着：“现在呢？是不是身体开始发热了。”符羽脸颊泛红：“华姐姐，你做了什么？”

符华轻轻吻上符羽的唇，过了很久才松口，看着她满脸潮红：“小羽，我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符羽轻声抗议：“等等，唔（被吻上）”符华紧紧地拥吻，过了很久才松口，看着她满脸潮红：“别，别在这里（身体发软）”。

符华微微一笑，抱起符羽：“那我们换个地方。”符羽心中一片混乱，却又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