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初识剑心决

夜幕低垂，月色朦胧，符华的房间内，淡淡的檀香味儿萦绕在空气中。房间的一角，符华身着一身素雅的长裙，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的面容清丽脱俗，仿佛从画卷中走出的仙子。此刻，她手中握着一柄长剑，剑尖轻触地面，发出轻微的“铮铮”声。

符华微微闭上了双眼，仿佛在感受着周围的气息。片刻之后，她猛然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的身体微微向前倾斜，双手握紧长剑，指向前方，剑尖闪烁着寒芒。她的动作优雅而有力，如同行云流水一般。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忘我守一，六根皆定，戒点养气，无私无为，上下相顾，神色相依，蓄意玄关，降伏思虑，内外无物，若存若亡，潜心于渊，神不外驰，心神合一，气定神闲，守真志满，精神不散。”

符华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她的眼神坚定，似乎在告诉符羽每一个动作背后的意义。

符羽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符华的动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声重复着符华的话，试图将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都牢牢记在心里。

“师傅，我记住了。”符羽的声音带着些许不确定，但更多的是坚定。

符华微微一笑，笑容温暖如春：“羽，你真的记住了吗？”她故意故作严肃地问道。

符羽点点头，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嗯，师傅，我记住了。”

符华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那你演示一遍，让我看看。”

符羽深吸一口气，模仿着符华的动作，缓缓闭上双眼，随后猛然睁开，口中念出了剑心决的每一个字。她的动作虽然不如符华那样流畅自如，但已经颇有几分模样。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

符华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看来你真的记住了。”

符羽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很快又恢复了认真：“师傅，你在之前有没有教过别的徒弟呀？”

符华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我从来没有收过徒弟。”

符羽有些不解：“可为什么我之前听过太虚七剑？”

符华轻叹一声：“那是我之前的事情了，我已经淡忘很久了。”

符羽点点头，不再追问：“哦。”

符华的语气突然变得温和：“徒弟，你问这个干嘛？”

符羽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什么，就是有点好奇。”

符华温柔地说：“好奇？哼，你怎么不问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符羽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什么日子？”

符华看着符羽的眼睛，温柔地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徒弟，生日快乐！”

符羽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唔，谢谢师傅。”

符华看着符羽，眼神中充满了宠溺：“那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

符羽想了想，认真地说：“小羽最喜欢师傅了。”

符华的笑容更加灿烂，她轻轻地抱住了符羽，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也喜欢小羽。”

符羽的脸颊微微泛红，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唔。”

符华见状，捏了捏符羽的脸蛋：“小羽害羞的样子也好可爱啊。”

符羽抬起头，脸颊依然微红：“师傅，我觉得你跟神话里的赤鸢仙人一点也不一样。”

符华的表情变得有些惊讶：“怎么不一样了？”

符羽认真地说：“性格方面的差异很大。”

符华看向远方，陷入沉思：“那小羽更喜欢神话中的仙人还是更喜欢我呢？”

符羽想了想，认真地说：“嗯……当然是师傅啦。”

符华抱住符羽，语气坚定地说：“那以后我就做你一个人的仙人。”

符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唉咦。”

符华笑着看着符羽：“小羽，你现在还小，等长大了，或许就会知道更多了。”

符羽点点头，蹭了蹭符华：“师傅，我是不是克隆人？”

符华沉默了一会儿，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符羽认真地说：“师傅，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是不是？”

符华犹豫了一下：“小羽，有些事，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符羽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难过：“可是我想知道。”

符华叹了口气，揉了揉符羽的头：“你还小，别胡思乱想了，知道的太多对你来说没有好处。”

符羽点点头：“好吧。”

符华神情严肃地说：“关于这些，不要再多说了。”

符华紧紧握住符羽的手：“羽，你还小，不明白现在的情况，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告诉你的。”

符羽点点头，蹭了蹭符华：“嗯。”

符华摸了摸符羽的头发：“希望到那个时候，你能够承受住真相吧。”

符羽闭上眼睛，安静下来。

符华轻声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符羽点点头：“好。”

符华紧紧搂着符羽：“走吧，小羽，天色渐晚，明天还要去上课呢。”

符羽轻声说：“晚安，师傅。”

符华轻轻把房门带上：“晚安，做个好梦。”

符羽在符华离开后，睁开了眼。她心想：我和师傅长得很像是不是因为我是师傅的克隆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到底该怎么办？

符华回到房间，静静地发呆。桌上的茶水还冒着热气，她缓缓开口：“以后还会有很多这样的日子，到时候你要怎么应对呢？”

符华轻抚符羽的额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符羽在梦中喃喃自语：“师傅，不要离开我。”

符华收起资料，轻抚符羽的额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符华感受着符羽逐渐平稳的呼吸：“晚安，我的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