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微弱的灯光从角落里的台灯洒出,勉强照亮了房间中央的一张金属桌子。桌子上摆放着几样审讯工具,银光闪闪,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房间的一侧,琴酒坐在一把黑色的皮质椅子上,银色的长发垂落在肩头,冰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嗒嗒”的声响,每一次敲击都像是在提醒着房间内的另一个人,时间正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房间的另一侧,冥伞鬼娘被绑在另一把椅子上,身上满是伤痕,但她的眼神依旧坚定,没有丝毫屈服之意。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却紧闭着不肯开口,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她的头发散乱,遮住了半边脸颊,但在琴酒那锐利的目光下,一切都无所遁形。
“你到底是谁?”琴酒的声音冰冷如霜,没有一丝温度,“别告诉我你只是组织里的一员,我不相信。”
冥伞鬼娘抬起头,尽管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但她的眼睛里燃烧着不服输的火焰。“我确实是组织的一员,”她一字一顿地说,“我没有背叛组织。”
琴酒站起身,缓缓走向冥伞鬼娘,每一步都踏得沉重,仿佛是在宣示他的权威。“是吗?”他停在她的面前,低头俯视着她,“那么,告诉我,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么多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那些都是我在执行任务时无意间听到的。”冥伞鬼娘努力保持着镇定,尽管身体因疼痛而微微颤抖。
琴酒的手指轻轻划过桌面,最终停留在一把银针上。“无意间听到的?”他冷笑了一声,“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种借口?”
“我没有撒谎!”冥伞鬼娘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我真的没有背叛组织。”
琴酒的眼神突然变得柔和了一些,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放松了警惕。“那么,告诉我,”他说,“你是怎么进入组织的?你的过去,你的动机,统统告诉我。”
冥伞鬼娘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最终,她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我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被组织发现的,那时候我只是个普通人,但我拥有着特殊的技能,组织认为我可以为他们所用。”
“特殊的技能?”琴酒的眉毛微微上扬,“什么样的技能?”
“我……我能记住我所见过的所有面孔,并且永远不会忘记。”冥伞鬼娘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够在组织中存活这么久的原因之一。”
琴酒沉默了,他仔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女人,试图从她的眼睛里找到一丝谎言的痕迹。但除了坚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外,他什么也没看到。“好吧,”他终于开口,“我会派人调查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或许我们可以重新考虑你的地位。但如果我发现你有任何欺骗……”
“我知道后果。”冥伞鬼娘打断了他,“你不必再提醒我。”
琴酒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冥伞鬼娘才松了一口气,但她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昏暗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唯一的光源来自角落里的一个小台灯,微弱的光线在四周投下长长的阴影。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古怪装饰品,每一件似乎都有它背后的故事。地板上散落着几件破旧的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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