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晨间的阴影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驱散校园的阴霾，教学楼前的林荫道上已经热闹非凡。学生们三三两两结伴而行，有的捧着书本匆匆赶路，有的则悠闲地聊着天。在这群学生之中，有一个身影显得格外落寞，那是雨梦泽柔，一个家庭条件并不富裕的女孩。她背着破旧的书包，小心翼翼地穿过人群，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突然，几个身材魁梧的学生从旁边窜了出来，为首的是朱志鑫，他身穿一身名牌运动服，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气。他大步走到雨梦泽柔面前，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哟，这不是我们的‘早餐小妹’吗？今天又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他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雨梦泽柔微微一颤，她知道今天早上家里的情况，根本拿不出多余的钱给她买早餐。“老……老大……”她的声音颤抖着，“我真的没钱，而且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买到。”

朱志鑫收回脚，冷哼一声，眼神落在雨梦泽柔的脸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用手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没钱是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那你就去给我挣，挣够了再来见我！”

雨梦泽柔咬紧牙关，眼神坚定，“好的老大，我会尽快挣钱还给你的！”她的话音未落，朱志鑫眉头一挑，指关节将她的脑门敲得哐哐作响，“‘尽快？’”他语气凶狠，“我可没那耐心等你！给你一天时间，要是弄不到钱……哼！”

雨梦泽柔强忍着疼痛，战战兢兢地开口，“好的老大，一天时间，我尽量。”朱志鑫不耐烦地朝她挥挥手，像是在赶苍蝇，带着小弟转身离开，嘴里还嘟囔着，“真是倒霉，早餐都没得吃……”

雨梦泽柔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被撞倒的垃圾桶还躺在脚边，身下一片狼藉。片刻后，她强撑着站起身，捡起地上的书包，捂着肚子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但她没有放弃，因为她知道，如果今天再不搞定这件事，明天等待她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惩罚。

第二天清晨，雨梦泽柔早早地来到学校，她的心里充满了忐忑不安。朱志鑫已经在走廊上等着她了，双手插兜，歪头打量着她，“喂，钱呢？不会没带吧？”周围的几个小弟开始起哄，发出嘲笑的声音。

雨梦泽柔低着头，强忍着泪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递给他，“老大，钱在这里。”朱志鑫一把夺过信封，掂量几下，满意地点了点头，突然把信封往天上一扔，钞票散落一地，“去，给我一张一张捡起来！”

雨梦泽柔愣在原地，看着散落一地的钱币，不知所措。“老大……”她低声说道。朱志鑫抬脚踢在她的腿上，语气不耐，“听不懂人话是吧？”他一边用手指着地上的钞票，一边冲她吼道，“给老子捡起来！”

雨梦泽柔紧咬着嘴唇，沉默片刻，弯腰开始一张一张地捡地上的钱。朱志鑫和小弟们围在旁边，笑嘻嘻地看着她，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嘲笑声。等她捡完，朱志鑫抬脚将她刚整理好的钱再次踢散，“太慢了！”他朝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继续，“重来！”

雨梦泽柔强忍着眼泪，再次开始捡钱。身边的嘲讽声越来越大，甚至有人开始往她身上丢纸团。朱志鑫突然出声，制止了小弟们的行为，弯腰抓起一把钞票，在她脸上拍了拍，“这次先放过你，早餐呢？”

雨梦泽柔沉默片刻，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老大，这是家里仅剩的钱了，不够的话我再想想办法。”朱志鑫接过塑料袋，看了一眼，“包子？”他嫌弃地接过，直接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豆浆也洒了一地，“你就给我吃这玩意儿？”他扬起拳头吓唬她，“欠揍是吧！”

雨梦泽柔怯懦地往后退了两步，“老大，我确实没钱了，家里出了事，我真的没办法。”她想到被打的那天，默默攥紧拳头。朱志鑫攥住她的衣领，将她扯到眼前，凶神恶煞般，“出事儿？我管你出什么事儿！给我弄点像样的吃的来，不然……有你好看！”说完，他将她狠狠地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