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责备与痴迷

昏黄的灯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落在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皓皓蹲在房间的一角，手里捏着未点燃的香烟，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林芝蒽坐在书桌前，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望向角落里的皓皓，眉头皱了皱。“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吗？”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皓皓瞥了她一眼，闷闷地说：“我没错。”心里却因为她的注视感到一阵满足，真是疯了，连责备都甘之如饴。

林芝蒽看着少年倔强的神情，不禁叹了口气，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但还是强压下心中复杂的情绪，继续说道：“你觉得你还小吗？抽烟这种行为对身体的危害有多大你知道吗？你现在还这么年轻，就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糟践？”皓皓站起身，一步步向她走近，嘴边挂着不羁的笑，“姐姐觉得这是糟践自己？”

林芝蒽看着他逐渐靠近，神色微微有些慌乱，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直视着他：“不然呢？抽烟这种行为本来就对身体不好，难道不是糟践自己？”

皓皓与她仅一步之遥，无视她的慌乱，俯身对上她的视线：“那这样呢？”他从裤兜掏出烟盒晃了晃，随后叼起一根烟点燃。

林芝蒽被烟味呛了一下，下意识后退一步，眉头皱得更紧：“你别太过分！”

皓皓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沙哑：“过分吗？那这样呢？”他突然伸手将她拽进怀里，夹着烟的手指轻轻摩挲她的脸颊。

林芝蒽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想要挣脱却被他紧紧搂住，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抬头望着他，眼神里满是惊慌：“你……放开我！”

皓皓无视她的挣扎，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夹着烟的手停在她的脸侧，烟雾缭绕：“姐姐不是想管我吗？那就管到底啊……”

林芝蒽大脑一片空白，愣愣地望着他。

皓皓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掐灭了烟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手却仍禁锢着她：“怎么，姐姐怕了？”

林芝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禁锢着，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苏新皓！你……”

皓皓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感，嘴上却说道：“对不起……”他松开她，低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林芝蒽愣住，他之前从来没道歉过，永远都是一副倔强又冷漠的模样，没想到他居然还会道歉：“你……”

皓皓抬头望向她，眼中情绪复杂，似有不甘又似隐忍：“我只是……想让姐姐多在意我一些，我又做错了吗？”

林芝蒽心里一颤，他的话让她感到一阵心酸，虽然之前对他的行为感到无奈又生气，但说到底他还是个孩子，而且还是自己的弟弟，身为姐姐却对他这么冷漠，确实是自己的不对：“你……姐姐以后会多注意你的。”

皓皓眼中闪过一丝狂喜，随即又被自己强行压下，嘟囔着：“我才不信……你总是骗我。”

林芝蒽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次姐姐没有骗你。”

皓皓转回头看你，眼里的情绪翻腾，似是在犹豫什么，最终只小声说：“那我下次考一百分，姐姐会像以前一样夸我吗？”

林芝蒽闻言，心里一阵酸楚，之前对他的管教确实是有些严厉了，其实他只是缺少关爱，却又不知道怎么表达，才会一直用叛逆的行为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当然，如果你能做到，姐姐会给你奖励。”

皓皓：（奖励？像以前那样摸摸我的头吗？）哼，（强压下心中悸动，恢复以往的冷漠）随便你，（转身朝门口走去）我饿了。

林芝蒽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对他的亏欠，只能收拾好情绪，准备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