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心魔

昏暗的客厅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灯光昏黄，映照出一个少年冷漠的侧脸。皓皓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眼神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他前几日被发现抽烟，被你关了禁闭，而这几日他内心里萦绕的痴迷越来越多，几乎立刻上瘾。

你从厨房走出来，看到他这副轻浮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你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朝他扔过去，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气：“谁让你抽烟的？不知道抽烟有害健康吗？”

皓皓轻松接住了抱枕，冰眸微颤，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有害健康又怎样？你在乎？”

你被他这副轻狂的样子气得不轻，下意识反驳道：“我怎么不在乎！你是不是忘了是谁把你捡回来的？”

皓皓的笑意更盛，但笑意不达眼底，宛若一潭冰水。他缓缓站起身，向前几步，在你面前站定，垂眸看你，声音沙哑：“我没忘。所以……你只是因为所谓的责任感才这样说，是吗？”

你瞳孔骤缩，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他的关心确实太少，不由懊恼：“我……你……”

皓皓似乎看出了你的犹豫，上前一步，垂眸看你，声音低沉：“没关系的。反正，我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我只在乎你。姐姐。”

你的心口处传来阵阵酥麻感，甚至有些疼，忍不住抬头看向他，却撞进一双深邃漆黑的眸子。皓皓俯身逼近你，眸底晦暗不明，隐忍的情愫似要喷薄而出：“姐姐，你……真的不明白吗？”

你的心跳骤然加速，被少年身上特有的气息包围，下意识后退：“我……不明白。”

皓皓的眼神一黯，心中腾起一股难言的酸涩，面上却不动声色：“是么？那我不介意让姐姐更明白些。”他故意叼起一根烟，眼神挑衅地看着你。

你顿时慌了神，连忙抢过他手中的烟，一把丢进旁边的垃圾桶，气急败坏：“你疯了？！”

皓皓凝视着你的眼睛，执拗地问：“你在意吗？姐姐。”

你沉默半晌，叹了口气：“你既然叫我一声姐姐，我不可能不管你。吸烟对身体不好，你以后别碰了。”

皓皓听见你的话，眼中狂喜，但面色依旧清冷：“如果我偏要碰呢？姐姐会怎么罚我？”

你被他这副轻狂模样气得不轻，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朝他扔过去：“罚你再也见不到我，怎么样？”

皓皓这次没接，任抱枕砸在身上，眼神放肆地在你身上打量：“见不到你，那我一定会让所有人给你陪葬。姐姐，你信不信？”

你被他这副样子吓到，忍不住后退几步，心口处又传来一阵阵疼痛，狠狠皱眉：“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皓皓闻言微怔了一下，看向你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无辜，而后又很快反应过来，故意曲解你的话：“变成哪样？这样不好吗？姐姐不是能一直注视着我了？”

你只觉得一股无力感袭来，揉了揉眉心，不知该如何是好：“你还是个孩子，你懂什么？”

皓皓的眼神变得坚定：“我懂，我什么都懂。我只是想让姐姐多看看我，多在意我一点。”他上前握住你的手，力道极大。

你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心口处传来一阵阵疼痛，疼得几乎喘不过气：“你……你先放开我。”

皓皓如梦初醒般松开你的手，眼里满是慌乱与懊恼：“对不起……弄疼你了。”他的指尖捻动，回味着刚刚的触感，“我……我只是太激动了。”

你咬了咬牙，忍住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看着他的眼睛，放缓语气：“对不起，姐姐只是担心你，怕你走上歧途。”

皓皓轻嗤一声，毫不在乎，指尖夹出藏在袖口的香烟点燃，深吸一口后吐出烟圈，直视你的眼睛：“那姐姐陪我一起走，不就好了？”

你被他这话气得不轻，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紧抿着唇，沉默不语。

皓皓捻灭香烟，随意丢在地上，抬脚碾了碾，缓步朝你走近：“怎么？姐姐不愿意？”

你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下意识后退，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你先放开我！”

皓皓扣住你的手腕，将你拉至身前，与你额头相抵，呼吸交错：“为什么要躲我？姐姐，别不要我。”他的语气委屈，如同被抛弃的小狗，但眼中却是无尽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