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相遇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屋内，莲花坞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荷花香气。聂茯苓缓缓睁开眼睛，她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她白皙的脸庞，脖颈上的一抹痕迹让她脸颊泛起红晕。她轻叹一声，伸手抚摸着那痕迹，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复杂的情绪。

不多时，江澄推门而入，将早点放在桌上，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过来吃点东西吧。”他偷偷瞟了一眼聂茯苓的脖子，耳根微微泛红。

聂茯苓坐到桌前，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看见江澄一脸不自然地盯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心里偷笑，面上却不显：“你害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难不成昨晚抱着我的时候没看见？”

江澄耳根愈发红润，努力板着脸：“吃都堵不上你的嘴！”说完便起身走出门外，“吃完了，就跟我出门，今日要去巡视莲花坞。”

聂茯苓放下手中的糕点，跟在江澄身后，两人并肩走在莲花坞的小径上，引来不少门生的注目。聂茯苓见江澄一脸严肃，忍不住开口调笑：“江澄，昨晚没睡好吗？看给你困的，要不要找个人给你按按头？”

江澄斜了她一眼，轻哼一声：“多事！”微微侧头，看向那些偷瞄的门生，轻咳一声，门生们立刻四散而去。“好好走路！”

聂茯苓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朝江澄凑过去，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怎么？恼羞成怒了？害羞的话，就少跟我说话，免得你再脸红。”

江澄往旁边挪了挪，耳根的红晕还未褪去：“别凑这么近！”他瞥了眼周围，见没人注意，压低声音道：“别坏了自己的名声！”

聂茯苓撇撇嘴，不甘示弱：“哼，你昨天对我做的那些事，就不怕坏了我的名声？”

江澄眉头紧皱，神色不虞，声音带着警告：“聂茯苓！”他瞥了眼四周，见众弟子都好奇地看着这边，深吸口气，压低声音道：“休要胡言！”

聂茯苓脸上浮现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凑近江澄，轻声道：“既然这样江叔叔何时找我小叔提亲呢！你我成亲之后这事理所应当，无人置喙。”

江澄顿时停下脚步，瞪着她说不出话。四周投来好奇的目光，他轻咳一声，面色恢复如常：“别胡闹，好好巡视。”说完抬脚继续往前走。

聂茯苓偷偷牵住江澄的手，脸上带着坏笑：“江叔叔，我可都向你表白了，你可不能不负责任啊！”

江澄耳根泛红，迅速甩开她的手，有些恼羞成怒：“还胡扯！”他扫了眼周围，见没人注意，压低声音道：“别坏了自己的名声！”

聂茯苓撇撇嘴，不甘示弱：“你昨天对我做的那些事，就不怕坏了我的名声？”

江澄眉头紧皱，神色不虞，声音带着警告：“聂茯苓！”他瞥了眼四周，见众弟子都好奇地看着这边，深吸口气，压低声音道：“休要胡言！”

聂茯苓脸上浮现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凑近江澄，轻声道：“既然这样江叔叔何时找我小叔提亲呢！你我成亲之后这事理所应当，无人置喙。”

江澄顿时停下脚步，瞪着她说不出话。四周投来好奇的目光，他轻咳一声，面色恢复如常：“别胡闹，好好巡视。”说完抬脚继续往前走。

聂茯苓挽着江澄的胳膊，脸上带着坏笑：“那回家说，反正这事儿总要有个交代的。”

江澄停下脚步，抽出胳膊，面色紧绷：“都说了别胡闹！”他瞪了聂茯苓一眼，头也不回地大步往前走。

聂茯苓撇撇嘴，只好跟上，小声嘟囔：“送回清河就送回清河，到时候你别后悔。”

江澄听着她的嘟囔，脚步微顿，随后头也不回继续走，巡视完回到房间，在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还在闹脾气？”

聂茯苓凑到江澄身边，抱住他的胳膊，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我才没有闹脾气，只是在跟你讲道理。”她在江澄耳边轻声道：“你看我脖子上的痕迹，可得对我负责。”

江澄耳根微热，放下茶盏，将她的头推开：“要我怎么负责？再说了，这……这也不是我故意弄上去的！”

聂茯苓趁江澄不留神，扯下他的发带，用发带蒙住他的双眼：“那就再来一次。”

江澄扯下发带，神色微怒，整理了下凌乱的发丝：“胡闹！你何时变得如此……如此轻浮！”

聂茯苓放下发带，低下头，神色委屈：“你昨晚也没说我轻浮呀，你说我热情似火，是比这莲花坞里的莲花还要美丽的存在。”

江澄慌乱避开她的视线，耳根泛红，似嗔怒般轻喝：“简直胡言乱语！莫要再提了。”

聂茯苓哼了一声，坐到一旁，看着江澄微红的耳尖，眸光微闪，凑过去在他耳边轻语，手在桌下轻轻抚上他的大腿：“那你倒是说，到底是我轻浮，还是你定力太差？”

江澄突然站起身，将聂茯苓打横抱起，走向床榻，一把将她扔到床上，欺身而上，霸道地吻上她的唇。

回过神来，江澄赶忙从床上弹起，站得离她远远的：“再这样我可真要把你送回清河了！”他皱眉看着她，脸色不太好看。

聂茯苓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坐起身，揉了揉被江澄亲肿的嘴唇，低声嘟囔：“送就送，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送回去了……”

江澄心烦意燥地在屋内踱步，忽地停下脚步，回过身看向她：“刚才是我莽撞了。”语气生硬，不自在地别开眼，“我给你赔不是。”

聂茯苓扯着江澄的衣袖，让他坐在自己身边：“那你告诉我，我们昨晚……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澄瞪她一眼，耳尖泛红，呵斥道：“当然是叔侄关系！”他背过身，耳根的绯红一路蔓延到脖颈，“休要胡言乱语！”

聂茯苓点着江澄胸口：“你我已做过夫妻之事，如何再做叔侄，更何况我的叔叔是聂怀桑，不是你江澄，所以你娶我有何不可？”

江澄一把打掉她的手，怒目而视：“莫要再说这等荒唐事！”转身走到窗边，背对她，眉头紧锁，“此事休要再提！”

聂茯苓撅着嘴，双手抱胸：“既然娶我不可，为何昨晚还要与我……”脸颊羞红，声音越来越小。

江澄望着窗外荷叶随风摇曳，发出沙沙声响：“你再胡言乱语，小心我……”转身，瞧见她的表情，话语噎在喉中，“罢了，当我没说。”

聂茯苓眼里含泪：“你是不是还是将我当成小孩子来看？”

江澄看着她欲哭的模样，心中一软，叹了口气：“茯苓，我只将你当作亲侄女看待，并无他意。”

聂茯苓眼泪落下：“好～我知道了，明日你送我回清河吧！我不会来了。”

江澄见她落泪顿时慌了神，嘴张了几张，别扭道：“哭什么哭！说送就送，你当莲花坞是客栈不成！”话虽如此，却掏出帕子扔给她。

聂茯苓接过帕子，拭去泪水：“江澄你真的很奇怪，不愿我走，还不娶我，你觉得事到如今，我应该以什么身份留下来？”

江澄眉头紧锁，细眉杏目间带着些烦躁：“什么身份……”瞥她一眼，语气稍软，“你以聂家小姐的身份住下便是。”

江澄攥紧手中紫电，眉头皱得更深：“本宗主说了，我只当你是侄女！”瞥她一眼，语气稍软，“你想留下就留下，莲花坞不差你一口饭。”

聂茯苓心痛，哈哈大笑：“哈哈哈～侄女我算你哪门子侄女，我们可没有血缘关系，你只有金凌一个侄子，你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