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病的日子

### 第一章养病的日子

昏黄的灯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赵彩衣的脸上，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眉头紧锁。马嘉祺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瓶胃药，眉头微皱，轻声问道：“感觉好点没？”

赵彩衣微微摇头，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马嘉祺见状，赶紧拿起一旁的纸巾，轻轻为她擦去汗水，眼神中满是关切。“再喝点热水吧。”他递过一杯热水，语气温和。

赵彩衣接过水，轻轻抿了一口，感觉胃里稍微暖了一些，但疼痛依旧没有完全缓解。“还是很难受吗？”马嘉祺紧张地观察着她的反应，眉头微皱，突然想到什么，起身说道：“对了，我家有热水袋，等着，我去拿。”

不等赵彩衣回答，马嘉祺便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赵彩衣一人，她用手轻轻揉着胃部，眉头依旧紧锁。

不久，马嘉祺拿着热水袋风风火火地跑回来，递给赵彩衣：“喏，用这个捂着。”他看着她用热水袋捂着胃，眉头微松，忍不住念叨：“以后可别作了，自己身体什么情况没点数吗？”

赵彩衣语气虚弱，有些无力地回应：“谢谢。”

“呦，还跟我客气上了。”马嘉祺瞥了她一眼，嘴里嘟囔着，“真要谢我，下次就少气我点儿吧。”看着赵彩衣的样子，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现在能睡得着吗？”

赵彩衣轻声回答：“熬着吧，这阵过了就行，也就三个小时。”

“要这么久啊……”马嘉祺心疼地看着她，犹豫了一下提议道，“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六斤也在旁边，刚好给它也听听。”

赵彩衣微微抬眼看他，难得答应：“行。”

马嘉祺清了清嗓子，伸手逗了逗柴六斤：“咳咳，那我开始讲啦。从前啊，有一只小猪，它特别喜欢睡觉……”他悄悄打量着赵彩衣的神色。

“好冷。”赵彩衣小声说道。

马嘉祺慌忙扯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都病了还这么多事！”嘴上抱怨，手上却把被子给她掖得严严实实的。“还冷不？”

赵彩衣点了点头。

“啧。”马嘉祺挠挠头站起身，把空调温度又调高了些，“这总行了吧。”他重新坐回床边，继续讲刚才的故事，声音放轻了些，“……然后啊，小猪就被大灰狼给吃了！嘿嘿！”

赵彩衣脸上并没有出现他所期待的惊恐表情，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一点都不好笑。”

“切，不好笑就不好笑呗。”马嘉祺撇撇嘴，轻拍她的被子，装作恶狠狠的样子，“赶紧闭上眼睛睡觉！要是病好不了，可有你受的。”

柴六斤在床边轻轻哼唧了两声。

赵彩衣下意识伸手去摸它。

“欸，”马嘉祺把六斤往赵彩衣那边推了推，“你就别乱动了，好好休息吧，六斤陪着你呢。”看着赵彩衣和柴六斤，眼底浮现一丝笑意。

赵彩衣：“把六斤抱上来吧。”

“嘿，”马嘉祺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染坊了？自己抱！”话虽如此，还是伸手把六斤抱上了床。

赵彩衣：“六斤乖。”

马嘉祺看着柴六斤在她怀里撒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哼，六斤在我面前可没这么乖，你这家伙还真是好命。”伸手捏了捏六斤的耳朵。

赵彩衣一只手搂着六斤，一只手捂住胃，眉头微微皱起。

马嘉祺：“怎么了？”脸上的轻松笑意消失了，凑近观察赵彩衣的情况，言语间有些焦急，“又疼了吗？”

见赵彩衣不说话，马嘉祺轻轻叹了口气：“我还是给你倒杯热水吧。”

赵彩衣：“没事。”

马嘉祺：“呦，你还挺能忍啊！”顿了顿，又放软声音，“要是实在难受就别硬撑了，咱还是去医院吧。”

赵彩衣：“不用。”她喝了口水，摇了摇头。

马嘉祺：“那行吧。”见她坚持，也不再劝，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我就在旁边待着，你要有啥不舒服就赶紧说。”

赵彩衣：“嗯。”她把六斤抱在怀里，伸手顺了顺它的毛。

马嘉祺：“你倒是和六斤挺亲，怎么不见你和我这么亲近啊？”轻哼一声，逗了逗柴六斤，“六斤，你说是吧？”

赵彩衣翻了个白眼：“你别欺负它。”

马嘉祺：“呦，”伸手轻轻点了下她的额头，故作惊讶道，“心疼了？到底我是你青梅竹马还是六斤是你青梅竹马啊？”看着她的样子，嘴角不自觉上扬。

赵彩衣：“少贫嘴。”不理会他的调侃，从床头柜里拿出药吃了。

马嘉祺：“看着你吃药，眉头微皱，忍不住唠叨。”真拿你没办法，药也不能当饭吃啊，你得注意点，老这么吃胃都吃坏了。“把水递给她，”慢点喝。

赵彩衣：“喝下热水，感觉胃暖暖的，舒服了不少。”

马嘉祺：“好点了吧？”见她脸色好了些，心里也松了口气，嘴上却不饶人，“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吃东西！”逗了下柴六斤，看向她，“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赵彩衣：“没胃口。”她摇了摇头。

马嘉祺：“啧。”撇撇嘴，小声嘀咕，“真是难伺候。”顿了顿，又故作严肃道，“不吃东西怎么行，多少还是得吃点儿，不然等会儿低血糖又该犯了。”想了想，起身走出房间，“我去给你熬点粥。”

赵彩衣：“不用。”拦住他，声音有些虚弱，“你回去吧，我休息会儿就好。”

马嘉祺：“无视她的阻拦，径直走向厨房。”少废话，乖乖躺好等着。“一阵锅碗瓢盆碰撞声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回房间，”来，尝尝本大厨的手艺。

赵彩衣：“看着眼前的粥，伸手接过。”

马嘉祺：“见她肯吃东西了，心里高兴，嘴上却还是忍不住揶揄。”怎么样？感动吧？“顺势坐在床边，眼睛紧紧盯着她，观察她的反应。”

赵彩衣：“还行。”喝了口粥，味道出乎意料的还不错。

马嘉祺：“只是还行啊？”故作不悦地板起脸，心中却暗自得意，“快吃吧，吃完了再睡会儿。”柴六斤在脚边转悠，时不时叫两声。

赵彩衣：“你要吃什么去冰箱里拿，我没力气。”有气无力。

马嘉祺：“行了行了。”站起身，胡乱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照顾你我还能饿着自己啊？”转身朝冰箱走去，“你吃完就别管了，睡你的觉。”柴六斤也屁颠屁颠地跟着。

赵彩衣：“嗯。”放下碗，把六斤抱在怀里，闭上眼睛。

马嘉祺：“从冰箱里拿了点面包和牛奶，三两口吃完，走到床边看她已经睡着，轻手轻脚地帮她掖好被子，然后坐到旁边，看着她的睡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家伙……

柴六斤也趴在床边，发出轻轻的呼噜声。

赵彩衣：“睡梦中。”唔痛。

马嘉祺：“听到她的声音，立马紧张起来，轻轻推了推她。”赵彩衣，醒醒，是不是又疼了？

柴六斤也被惊醒，在床边走来走去，有些着急。

赵彩衣：“好冷。”呻吟。

马嘉祺：“冷？”迅速起身拿毯子给她盖上，又搓热双手给她捂着胃。“啧，明明盖了这么多……这样会不会好点？”眉宇间尽是担忧。

赵彩衣：“点了点头，身体蜷缩在一起。”

马嘉祺：“把空调温度再调高些，又倒了杯热水给她。”来，再喝点热水。“见她眉头紧皱，嘴唇苍白，心中有些焦急。”要不，还是去医院吧？这样熬着也不是办法。

柴六斤趴在床边，呜呜地叫着。

赵彩衣：“喝了热水，感觉胃里暖暖的，舒服了不少。”不用。她摇了摇头。

马嘉祺：“行，不去医院。”紧锁的眉头并没有松开，语气难得轻柔，“那我再给你拿个暖宝宝吧，暖一下可能会更舒服点儿。”给她掖好被子，起身去找暖宝宝。

赵彩衣：“盖上暖宝宝，将毯子往上拽了拽。”

马嘉祺：“看着她将自己裹得像个粽子，轻声打趣。”这会儿倒是老实了。“坐在床边守着她，柴六斤也趴在旁边，安静地看着她。”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呢。

赵彩衣：“蜷缩在被子里，缓缓闭上眼睛。”

马嘉祺：“房间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她和柴六斤均匀的呼吸声，心中祈祷着她快点好起来。”……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平静。

“啧，谁啊，真会挑时候！”怕吵醒她，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关上门。

赵彩衣：“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

马嘉祺：“轻声走进来，见她醒了，走到床边。”没事儿，就一推销的，吵到你了吧？“帮她把被子往上扯了扯，顺手摸了下暖宝宝的温度。”还暖和不？要不要换一个？

赵彩衣：“摇了摇头。”别换了，不是很冷。

马嘉祺：“那行。”摸了下她的额头，松口气，“嗯，也没发烧。”柴六斤在旁边轻叫了一声，似在附和，逗得马嘉祺忍不住笑了下，看向她，“你再睡会儿吧，我就在边上待着。”

赵彩衣：“不困了。”靠在床上。

马嘉祺：“不困啦？”单手撑在床边，歪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正好，陪我聊会儿天呗。”柴六斤“蹭”地一下跳上床，趴在她脚边。

赵彩衣：“帮我揉下胃，胃痉挛了。”

马嘉祺：“啧，”嘴里嘟囔着，手却已经放到了她胃上，“真麻烦，揉吧揉吧。”轻轻帮她揉着，嘴上依旧不饶人，“怎么跟个纸糊的一样，我都不敢太用力，生怕把你揉坏了。”低头看着她的脸，眉头微皱，“还难受吗？”

赵彩衣：“用点力。”声音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