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遇见
昏黄的灯光洒在不卜庐的草木上,草药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白术身着月白色长袍,衣摆绣着繁复的云纹,腰间挂着一块温润的玉佩,他正站在窗边,凝视着远方的天空。长生在他的肩头轻轻吐着信子,似乎也在感受着这份宁静。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扎克风暴推门而入,脸色凝重。“白术,”他低声说道,“巴尔泽布的眼神……”
白术微微皱眉,转头看向扎克风暴,唇边勾起一抹浅笑:“巴尔泽布的眼神?透过你的肩膀看向巴尔泽布,眉头微挑,她看过来了吗?”长生从白术的肩头探出脑袋,也看向巴尔泽布。
扎克风暴看着巴尔泽布手中的“裁决之时”,眉头紧锁:“现在巴尔泽布已经朝我们走过来了。”
白术微微皱眉,侧过身与扎克风暴并排,看向走来的巴尔泽布:“唔……扎克,不必如此紧张,兴许巴尔泽布只是有事要与我们说呢。”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轻笑着摇摇头,抬手整了整衣衫,上前一步迎向巴尔泽布。长生缠上白术手腕,好奇地昂起头。
扎克风暴看着巴尔泽布手中的菜肴:“你确定?”
白术脚步微顿,顺着扎克风暴的目光看向巴尔泽布手中的菜肴,笑容僵了一瞬,随后又恢复如常:“罢了,先看看情况再说吧。”长生咝咝叫着,往白术身后躲了躲。
扎克风暴看向巴尔泽布后面,其余十位魔神都倒在了地上:“还看情况?”
白术神色微变,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抬手扶了下眼镜:“看来巴尔泽布这道菜的威力比我想象中更大啊。”轻咳一声,侧头看向扎克风暴:“扎克,要不我们还是先溜吧。”长生吐着信子,似乎也很赞同。
扎克风暴点点头:“同意。”
白术唇角噙着温和笑意,转身欲走,忽觉一阵晕眩,身形微晃:“唔……单手撑住一旁的树干,深吸一口气,这具身体,还真是麻烦。”长生担忧地缠上白术手腕。
扎克风暴扶住白术:“你怎么样?”
白术扶了下眼镜,勉强笑道:“不打紧,深吸口气缓了缓,看向扎克风暴,老毛病了,多谢扎克。”长生游到白术肩头,咝咝吐着信子,似在安抚。
巴尔泽布端着“裁决之时”走过来:“这是要去哪呀?”
白术整了整衣衫,微笑着看向扎克风暴:“今日不卜庐清闲,我便想着去山野之间,寻些草药。”抬手唤来长生缠于臂间:“一起去?”
巴尔泽布端着手中的料理:“来,吃完再走。”
白术看着你手中的料理,微微皱眉,随后摆摆手婉拒:“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还是习惯吃些清淡的食物,轻咳两声,就先不吃了。”
巴尔泽布:“尝一口嘛。”
白术掩嘴又咳几下,微笑着摇头拒绝:“好友的好意白术心领了,但这食物还是太过油腻,弱柳扶风般地摆摆手,我实在无福消受。”
扎克风暴凑到白术耳边轻声说道:“忍着点儿疼,把右手放到白术腹部的伤口上,这是唯一能跑的办法了。”用魔法把刚刚愈合的伤口撕裂。
白术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额头渗出冷汗,咬紧牙关:“你这是做什么,忍着疼痛,勉强扯出一抹笑容,逃跑也不必如此……嘶……”
扎克风暴凑到白术耳边轻声说道:“忍着点儿疼,把右手放到白术腹部的伤口上,这是唯一能跑的办法了。”
白术瞳孔皱缩,因疼痛闷哼一声,额头冒出冷汗:“呃……这是作甚?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抬眸看向扎克风暴,为何要突然这样?”
扎克风暴微微勾唇,语气温柔:“我们不吃,她肯定不会让我们走。”
白术抬手擦擦额头细汗,无奈地叹口气:“这又是何必呢……转头看向扎克风暴,金棕色蛇瞳中眼波微动,况且这般行事,我这身子怕是受不了啊。”
扎克风暴:“忍着点儿。”
白术皱着眉头轻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既然你坚持,那便依你吧。”紧咬住牙关,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扎克风暴将沾满血右手展示给巴尔泽布:“你看,山涟(白术)的伤口迸裂了,肯定是品尝不了你的料理了,放我们走吧。”
白术一手捂住腹部,额角渗出冷汗,顺着扎克风暴的话往下说:“咳咳……是啊,这伤口怕是又要麻烦我几日了,实在抱歉。”给你使了个眼色,示意离开。
扎克风暴转头看向巴尔泽布,微微一笑:“你也看到了,他现在疼的已经走不动了,我们先走了。”
白术趁着扎克风暴和她说话的间隙,调整好紊乱的气息,挂上一抹浅笑:“有劳好友费心了,向巴尔泽布颔首示意后,转身向门口走去,那白术便先告辞了。”
巴尔泽布拉住白术:“诶,等等,吃两口,补充一下体力。”
白术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你们,轻笑一声:“多谢好意,微微摇头,抬手轻按腹部,只是白术这身体,进食也难以缓解疼痛。”说完缓步走向门口。
扎克风暴扶着白术向门口走去。
白术有劳了,扶着你的手臂,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望向天空,轻出一口气:“呼……今日天气不错,长生或许也想出门逛逛。”
巴尔泽布拉住白术:“你的伤口迸裂,就更应该吃两口,好补充营养。”
白术对你摆摆手,微笑看向巴尔泽布:“不必了,这‘裁决之时’虽为美食,但于我而言却过于油腻,扶着门框喘了喘,咳咳……还是不适合我。”
扎克风暴默默把手放到白术的背上,内心:对不起了,白术,催动魔法将白术打吐血。
白术突遭袭击,一口鲜血涌出,回头看你,眼神诧异:“你这是做什么,扎克风暴?”赶忙扶住门框,稳住身形,抬手擦去嘴角血迹。
扎克风暴抱起白术,小声说到:“快装晕!”
白术闻言一愣,随即心领神会地合上眼,放松身体靠在你身上,气息变得平稳,心里想着你这般行事定有自己的缘由,且先配合你。
扎克风暴看向巴尔泽布:“山涟晕过去了,我得赶紧送他回去,先走了哈。”顺带着把其他几个真晕过去的几位执政带走。
白术感觉你脚步匆匆,风声呼呼作响,心中好奇:“唔……微微皱眉,睫羽轻颤,睁开眼看向你,为何要将其他人也带走?虚弱地靠在你身上。”
扎克风暴眼神示意:“待会跟你解释,现在先别说话,闭上眼,呼吸急促点,乱点,不想吃裁决之时就按我说的做!巴尔泽布在后面跟着呢。”
白术重新合上眼,调整呼吸节奏,面上做出一副痛苦模样:“咳咳,希望这能骗过她,心中盘算着你如此大费周章的原因,只是不知你有何打算?”
扎克风暴:“嘘!她跟上来了!快!”
白术身体微颤,一手紧抓着你衣服,紧张之情溢于言表,声音放轻:“唉,你这般折腾我这病躯,事后可得给我几副好方子调养调养啊。”配合着你加快呼吸。
白术配合着你,调整姿势将大半个身子都倚靠在你身上,嘴角“不经意”间流出一抹鲜血:“扎克,我们这样能甩掉她?”
扎克风暴:“不知道啊,试试吧。”加快脚步,时不时回头看看。
白术回头望了眼巴尔泽布,再看看你,心中虽有疑虑但并未开口,仍是保持着那副虚弱样子,随着你的步伐颠簸着:“咳咳……扎克,再快点。”
扎克风暴:“按我说的做!”
白术因你突然停下而晃了下身子,稳住身形后看向你,眼中带着询问之意:“好,轻喘几息调整呼吸,那接下来要如何做?巴尔泽布还在后面跟着呢。”
扎克风暴:“不要怕,接下来交给我,记得装晕,呼吸上按照我刚才说的做!”
白术颔首,合上双目,气息稍显紊乱:“嗯,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但还是选择相信你,只是这般,真能骗过巴尔泽布大人吗?”
扎克风暴:“放心吧,交给我。”
白术轻咳几声,调整着呼吸,心里虽有几分疑惑,但还是决定按你说的做,毕竟你也不会害我:“那便辛苦你了,扎克。”眉头微蹙,面露痛苦之色。
白术气若游丝般地轻哼一声:“呵,有劳了,不过不必如此麻烦,小伤而已,我自己能处理。”轻咳了两声。
扎克风暴用眼神示意,随后朝巴尔泽布说道:“巴尔泽布大人,情况危急,还是赶紧将山涟送回府上,找医师来医治吧,他的伤耽误不得。”
白术扶着额头站起身来,摆摆手:“不必如此兴师动众,我回不卜庐自己开些方子就好。”
白术轻笑着摇头,抬手按了按你的肩膀:“别这么紧张,咳咳……我这身子自己清楚,就别折腾了,扎克,送我回不卜庐便是。”看向巴尔泽布:“倒是劳烦你费心了。”
扎克风暴抱着白术瞬移。
白术身形一晃,下意识地抬手勾住了你的脖颈,衣袂间草木的清香若有若无:“扎克,其实我自己可以走的……有些无奈地轻叹了口气。”
扎克风暴:“可算是甩掉巴尔了。”
白术整理下衣摆,抬眸看向你,镜片后的金棕色蛇瞳微眯:“别胡闹,巴尔泽布大人也是担心我的身体罢了,何必甩开她呢,咳咳……”
扎克风暴抱着白术闪进不卜庐:“这里安全了。”
白术轻拍你的肩膀,从你怀中下来站稳:“这里是不卜庐,我自己的地盘,本就没有什么危险的。”理了理衣衫,微笑道:“劳你挂心了。”
扎克风暴:“巴尔做的裁决之时真的可以送你上天空岛。”
白术抬手扶了下眼镜,温和地笑了笑:“呵,有这么厉害吗?不过,比起这些,我还是更在意我的病人。”说完便转身开始整理药材。
扎克风暴看着整理药材的白术:“你的伤怎么样?”
白术一边分拣着药材,一边轻笑着回答你:“不打紧,我已习惯了。”时不时轻咳几声,将分拣好的药材放在一旁:“扎克你不必担忧。”
扎克风暴看着往外冒血的腹部:“你确定?”
白术听到你的话,动作微顿,低头看向自己腹部,眉头轻蹙,随后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哦?我都没注意到,瞧我这粗心的。”放下手中药材,从一旁抽屉取出纱布等物,开始处理伤口:“扎克,麻烦你先帮我拿一下那边的草药。”指了指不远处的架子。
扎克风暴:“下次我直接把巴尔打晕。”
白术呵,包扎着伤口,轻笑着摇头:“朋友有这份心便好。”整理好纱布,抬头看向你,目光温润:“巴尔泽布大人也并无恶意,不必如此。”
扎克风暴:“下次聚会不去了。”
白术歪头看向你,嘴角噙着笑:“这是为何?偶尔与友人小聚一番,倒也不失为一件乐事。”整理着桌上的药材,轻声道:“别因我扫了兴。”
巴尔泽布端着裁决之时瞬移过来:“白先生,还是吃了吧。”
白术一手托住下巴,无奈地摇摇头,看向你:“扎克,你倒是把这位也请来了。”看向巴尔泽布:“不过,这药还是免了吧,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整理着衣袖。
扎克风暴挡在白术身前:“我替他吃吧。”端过碗,舀起一勺放入嘴里,在入嘴的那一刻,扎克风暴的胃充满了抗拒,但是扎克风暴还是硬着头皮把它和白术的那份吃了下去:“呕。”强行咽下去。
白术轻笑一声,扶你到椅子上坐下,递给你一杯水:“你啊,何苦替我受罪。”转头看向巴尔泽布,语气无奈:“影,你这厨艺……还是让我来吧。”走到桌前,开始分拣药材。
巴尔泽布:“我明白了,下次在做应该多放点雷元素力。”瞬移离开。
白术伸出手想拦你却扑了个空,无奈地摇摇头,自语道:“下次……还是我来做饭吧。”整理着桌上的药材:“扎克,你好些了没?”
扎克风暴看到雷电影离开:“呕。”吐了出来。
白术快步走到你身旁,轻拍你的背,帮你顺气:“你看你,难受成这样。”转头看向长生:“长生,去拿些我特制的药丸来。”
扎克风暴:“别了。”面色苍白:“我刚吃完影的菜,胃疼。”
白术罢了,递给你一杯温水,金棕蛇瞳透着担忧:“先喝点水缓缓吧。”微微皱眉,抬手擦去额上虚汗。
扎克风暴缓缓放下杯子:“影的菜……全是雷元素力。”
白术切着脉,若有所思:“雷元素力……于常人而言确实难以消受。”片刻后收回手,从药箱中取出一小瓶药递给你:“扎克,你先服下这个吧。”
扎克风暴不,咱们神同样也难以消受,捂着胃。
白术轻叹了口气,视线移向别处,轻声感慨:“唉,若影能像我钻研医术这般研究厨艺,想必今日就不会让你这般难受了。”把药放在你手心:“先服下吧。”
扎克风暴吞下药丸:“嘶。”
白术感觉如何?微弯腰,目光关切地注视着你,抬手擦去唇边残留的药渍,动作轻柔:“这药丸虽苦,药效却是极好的。”
扎克风暴突然用手捂住嘴,剧烈咳嗽:“雷元素力太多了。”
白术眉头紧皱,上前扶住你的手臂:“怎么咳得这样厉害?”转头吩咐长生去拿些枇杷叶来:“扎克,你且先坐下歇歇。”
扎克风暴强忍着疼痛:“下次聚会不能让影碰厨房。”
白术轻笑一声,专注地捣着药:“放心,我会提醒她的。”将药递给你:“来,把这药喝了,能缓解你的不适。”
扎克风暴喝下药,胃稍微舒服了一点:“这药真苦,但是比影做的好吃多了。”
白术良药苦口利于病嘛,扶了下眼镜,唇边泛起一抹浅笑:“至于影的厨艺……咳咳,看来我们得另寻大厨了。”长生慢悠悠地爬过来。
扎克风暴别让影进厨房了,痛苦地揉了揉胃。
白术笑着点点头,随后看向你的胃部,眼中有着医者的专注:“还是不太舒服吗?要不再为你施针试试?”从药箱中取出银针。
扎克风暴嗯,得疼好几天了。
白术那这几日饮食可要万分注意了,捏着银针,温和地看着你:“扎克,忍一下,施针时会有一些酸胀感。”将银针准确地扎入穴位。
扎克风暴感受着胃里不再有雷元素力乱窜,缓缓睁开眼:“好多了。”
白术嗯,松了口气,微笑着将银针拔出放好:“看来是见效了。”叮嘱道:“这几日还是要多休息,切莫再逞强了。”长生绕上手腕。
扎克风暴以前都是温迪为了不吃影做的菜,愿意受伤带我们跑,这次白术本来就有伤,施法让伤口迸裂,怎么还跑不了了?又开始想。
白术专心捻动银针,并未察觉你的想法:“感觉如何?”过了一会儿后,轻声问道:“体内的雷元素力可有消散一些?”
扎克风暴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不理解罢了。”
白术挑了挑眉,眼中闪过好奇:“不理解什么?单手撑着下巴,语气轻松:若不介意,与我说说可好?”一阵风吹过,不卜庐前的招牌轻轻晃动。
扎克风暴就是以前都是你不在的时候,温迪为了不吃影做的菜,愿意受伤带我们跑,这次你本来就有伤,施法让伤口迸裂,怎么还跑不了了?
白术本来就有伤,又何必让它迸裂,轻笑着摇头,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衫:“况且,以我现在的状况,也未必能跑得掉。”目光瞥向门口,陷入思索:“下次……还是想个其他法子吧。”长生顺着手臂爬到肩膀上。
扎克风暴也是,苦笑,这个方法确实有点笨,叹口气。
白术手指轻点你的额头,唇边含着笑意:“不必叹气,方法总比困难多。”转身将银针放回药箱:“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让我来想办法。”一阵风吹过,药柜上的草药轻轻摇曳。
扎克风暴那温迪是怎么做到的,困惑。
白术单手托着下巴,沉思片刻:“我也不知那温迪是如何做到的。”扶了下眼镜,冲你笑道:“不过,以他的性子,想来是有什么奇妙法子吧。”长生在桌上爬来爬去,不小心碰倒了药瓶。
白术我也好奇呢,推推眼镜,唇边噙着一抹温和浅笑,眼底划过一抹思索:“不过,以普遍理性而论,定是他有什么独特的法子吧。”
扎克风暴看样子,下次就得打晕影了。
白术呵,单手抱臂,另一只手虚掩着嘴轻笑:“这倒是个……有趣的想法。”长生在白术的肩上缠了几圈,“嘶嘶”地吐着信子:“不过,我想影可不会那么容易被打晕。”略微顿了顿,勾起唇角,神色认真:“我们还是想想其他更稳妥的法子吧。”
扎克风暴捂着肚子,思索:“看来只能这样了。”长叹一口气。
白术瞧你模样,不由得失笑,将桌上的药瓶递给你:“不必如此为难,扎克。”金棕色的蛇瞳微弯,温声道:“办法总会有的,先把药吃了吧。”
扎克风暴谢了,接过药,仰头吞下。
白术朋友之间,何须言谢,见你服下,微微颔首,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本医术翻看:“感觉好些了吗?”长生从白术肩头探出头,看了看你。
扎克风暴点点头:“好多了。”靠在椅子上。
白术那就好,手指轻点书面,抬眸看向你,唇角微弯:“你暂且在这儿歇息,我去看看药炉。”起身往药炉走去,长生跟在后面。
扎克风暴目送着白术离开。
白术专注地盯着药炉,时不时调整火候,长生在一旁盘着:“扎克,若觉得无聊,那边书架上有我收藏的医书,你可以看看。”
扎克风暴走到书架旁,随手拿起一本《神农本草经》翻阅。
白术眼角余光瞥见你,轻笑着解释道:“此书虽是残卷,却也记录了不少珍贵的草药。”转头看了眼药炉,又继续扇火:“对你来说,或许有些用处。”长生慢悠悠地游到你身边,好奇地吐着信子。
扎克风暴看到上面有几种草药,有点像影做过的料理。
白术抬眸看向你手中的医书,唇边噙着一抹浅笑:“世间草药万千,相似者亦不在少数。”走到你身边,指着书上的草药:“切莫将其与影的料理弄混了。”
扎克风暴点头:“应该不会弄混。”合上书,放到一边。
白术那就好,轻笑着点点头,顺手拿起另一本书翻看:“这书中记录的草药,有些颇为罕见,若是遇上,可不要错过了。”长生顺着白术的手臂游到书上,似是在研究上面的草药。
扎克风暴白术,你会用毒吗?
白术目光从书上移开,金棕色的蛇瞳看向你,含着笑意:“医毒本同源,我自是略通一二,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扎克风暴拿出彼岸花:“那你说,这个有毒吗?”
白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接过:“这是……彼岸花?”此花全株有毒,将花放在桌上,面色凝重:“你可小心些,莫要碰到它的汁液。”
扎克风暴点点头,又把花朵拿起来:“如果碰到会怎样?”
白术眉头微皱,语气严肃:“若是碰到它的汁液,恐怕会引起中毒。”看着你手中的花朵,眼中有着担忧:“轻些或有头晕、呕吐之状,重些……还是放下来吧。”
扎克风暴果然啊,慢慢放下。
白术虽说我略通毒理,看着桌上的彼岸花,摇了摇头:“但若真不小心中毒,也是麻烦,还是小心为上。”长生爬过来,绕着彼岸花转了一圈,似是在警告。
扎克风暴又拿出一朵黑玫瑰:“那这个呢?”
白术目光移向你手中的黑玫瑰,轻笑一声:“这黑玫瑰虽颜色特殊,但本身并无毒性。”伸手接过,放在鼻下轻嗅:“不过,香气倒是十分浓郁。”
扎克风暴又拿出一朵黑玫瑰:“那这个呢?”
白术轻触花瓣,若有所思:“虽不似彼岸花那般剧毒,却也非寻常之物,还是少碰为妙。”目光移向你,眼中带着询问:“你从何处得来这些?”
扎克风暴从我的世界带来的。
白术闻言挑眉,面露惊奇:“你的世界?”伸手想要触摸,却又缩了回来,笑着摇头:“这世间之大,无奇不有,看来我还是见识得太少了。”长生好奇地昂起头,吐出信子轻触黑玫瑰。
扎克风暴我都快忘了我是被库库鲁扰乱了时空门才来到这里的了。
白术库库鲁?时空门?一手抱臂一手轻抵下巴,双眸微眯:“此等事物我闻所未闻,不过,这世间奇妙之事诸多,倒也不奇怪。”轻轻一笑,看着你:“那你可有回去之法?”
扎克风暴有,但不想回。
白术略有兴致地看向你,眼中闪过一抹探究:“为何?”长生慢悠悠地爬回肩膀,吐着信子:“此处虽好,但你的世界……也应有人在等你吧?”
扎克风暴看着白术,眼神中充满伤感:“呵,但他早死了。”
白术见你神色伤感,微微皱眉,抬手轻拍你的肩膀:“抱歉,是我唐突了……”轻叹口气,温声安慰:“不过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你也莫要太过伤怀。”长生绕上手腕,轻轻蹭了蹭你。
扎克风暴如果不是他扰乱我的时空门,我就不会来到这个时间段,看向白术:“就不会再见到我那已死的朋友。”
白术生死轮回,自有定数,听了你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浅笑道:“你能再次见到已逝的朋友,也算是难得的缘分了。”长生在白术肩头轻点,以示赞同。
扎克风暴如此看来,倒也算因祸得福了,金棕色的蛇瞳认真地看着你:“那……便珍惜当下吧,扎克。”长生轻轻缠上你的手腕,似在附和。
扎克风暴拉住白术的手:“我会珍惜的。”
白术反手握住你的手,面带微笑,眼里透着温和:“如此甚好。”微风拂过,吹动衣袂,长生在白术的肩膀上轻轻晃动着。
扎克风暴被握住,愣了一下,回想起在自己的那个时间段,他在那场战斗中倒在自己怀里的那一刹那的绝望,眼泪不住的流下来,内心的想法:这里是过去的时间段,一切还没有发生,太好了。
白术感受到你的手在微微颤抖,察觉异样,松开手,疑惑地看向你:“扎克,你这是……”见你落泪,心中一紧,掏出帕子递给你:“为何突然流泪?”长生也昂起头,担心地看着你。
扎克风暴突然抱住白术。
白术这是怎么了?被你抱住有些无措,轻拍你的后背:“怎么突然这般激动?”稍稍拉开些距离,担忧地看着你:“可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长生顺着白术的胳膊爬过去,轻蹭你的脸颊。
扎克风暴未说话,只是抱得更紧。
白术唉……轻拍你的背,无声安慰,转头看了眼窗外,随后温声道:“不想说也无妨,若这拥抱能让你好受些,便抱吧。”长生扬起脑袋,轻轻蹭蹭你的脖颈。
扎克风暴闻着自己再熟悉无比的药香,心里想着:绝不能让那件事再次发生。
白术将下巴轻放在你的肩上,虽有些疑惑你这般举动的缘由,但也未多问:“放松些,轻阖双眸,温声低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淡淡的药香萦绕在你鼻尖。
扎克风暴更加用力的抱紧,担心白术突然消失,更担心这是一场梦,一场让自己睡了很久的梦。
白术莫要如此紧张,轻拍你的背,轻声安抚道:“我就在这里,不会消失的。”长生吐着信子,缠上你的手腕,似也在安慰你。
扎克风暴不知过了多久才松开。
白术见你终于松开,轻舒一口气,面色依旧温和:“好些了吗?”理了理微皱的衣衫,推推眼镜,笑着打趣道:“再这样下去,我的衣衫都要被你揉皱了。”长生顺着手臂游回白术的肩头。
扎克风暴抱歉,是我失态了。
白术无妨无妨,抬手轻挥,唇角含笑:“朋友之间,无需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