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深夜偶遇

深夜，月亮被厚重的乌云遮挡，小巷里只剩下几盏昏黄的路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于衡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只手从背后伸出，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拉进了狭窄的小巷中。于衡意心中一紧，本能地挣扎了几下，但对方的力量显然超过了她。

“别害怕，我们有个问题要问你，只要你回答，你就没事。”其中一个声音压得很低，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另一个身影从黑暗中走出，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行了行了，你别吓到她了。”那人轻咳一声，声音中带着些许无奈。

于衡意点了点头，心中虽仍有些慌乱，但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任何过激的举动都可能带来更大的危险。

“那我就问啦。”靠前的人声音稍微放松了一些，似乎并不想过于威胁她。“挽吟茶馆的于衡意，是个什么样的人呐？”

于衡意微微抬头，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了对方的脸庞。她轻哼一声：“还能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就像道上传的一样吗？”

“道上传的？”那人摸摸下巴，“道上传得五花八门，我们想听你亲口说。”

说着，冲她笑了下，牙齿在夜色中泛着光。旁边那人轻咳一声：“认真点。”

“你们是没钱去茶馆吗？你们去茶馆看一趟不就是了。”于衡意继续无语地说。

“这不是夜深了，茶馆关门了嘛。”那人笑呵呵地回答，显得有些尴尬。说着，旁边那人掏出一张卡，递到她眼前：“这卡里的钱，够不够我们问这一个问题呀？”

路灯下，卡上似乎有什么标志一闪而过。于衡意将卡推开：“要问快点问，老娘有的是钱。”

“哟，不愧是于老板，就是爽快！”那人收回卡，摸了下鼻子，继续问道，“那于老板对九门的事，知道多少呀？”

说着，眼神变得犀利，紧紧盯着她。于衡意轻哼了一声：“吟挽茶馆的老板还敢威胁我？九门？那要看看你们想知道什么事了。”

“嘿，于老板这脾气，有意思！”那人笑了声，而后略微思索，“那……于老板可知道最近九门有什么大动作？”

一旁的人默默打量着小巷四周。于衡意微微扣动手枪扳机：“我看你们这群人是钱不够还是不够去我那茶馆买一消息还是怕暴露。”

“于老板，您先把枪放下，别激动嘛。”那人笑呵呵的，语气很是诚恳。“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问点事儿。”

说着朝后退了一步，巷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于衡意用余光看去，突然有人出声道：“老板，太晚了，你应该回茶馆了。”发出声音的人正是吟挽的听奴。

“好，我一会儿就回去。”于衡意把枪收了起来，和听奴一起走向了茶馆。

### 第二章 清晨访客

清晨的微光洒在茶馆门口的石阶上，吱呀一声，茶馆的门被缓缓推开。于衡意轻拂衣袖，开始打扫。不一会儿，门被再次推开，走进来几个熟面孔。

“哟～今儿个是哪阵风把你们几位给吹来了呀？”于衡意笑着迎上去。

“昨儿晚上那阵风呗。”张海客瞥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怎么，不欢迎啊？”

“欢迎啊～”于衡意回头朝她笑了笑，“谁叫你们昨天晚上突然捂我的嘴，我都快被吓死啦。”

“哈哈哈，”黑瞎子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小鱼儿，你胆儿也忒小了点儿吧。”

说着走到她身边，用手在她肩上拍了拍。于衡意用手轻拍了一下胸口：“哎呀～你们真是的，又不是不知道这道上有那么多人想要消息，难免就会有人绑我这个老板，昨天你们还呼啦啦的一群人去捂我的嘴，换谁谁都会认为是别人想要消息，帮这个弱女子的啦。”

解雨臣看着她轻笑一声：“行了行了，知道你是被我们吓到了。”眼角余光瞥到门口进来的人，示意她看过去：“喏，正主来了。”

“哟～哪阵风把我们的吴老板给吹了过来呀？”于衡意回头朝门外问来人。

“哟，小鱼儿，瞧你这说的，”吴邪笑嘻嘻地走进来，“我来找你还需要风把我吹来啊？”

说着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于衡意笑了笑：“那可不是，上次你来找我还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说吧，这次你们要什么消息？”

“先别急着问消息，于老板，我们好歹也算是朋友了，就不打算先给我们上点好茶？”张海杏用手指敲敲桌子。

“哎呦～瞧我忘了，阿怡啊，把昨天新到的金花茯茶给泡几壶过来，对了，还有今天做的那些糕点全都端上来啊。”于衡意吩咐道。

阿怡应了一声，不一会儿便将茶和糕点端了上来。张海客率先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嗯，味道不错。”看向于衡意，“这是你自己做的？”

“那可不是，今天你们可赶上我自己做糕点送顾客的好日子。”于衡意用手帕捂了捂嘴，“你们可真会挑日子。”

“哈哈哈，”吴邪被她逗笑，摆摆手，“放心放心，这次绝对不会，不过，你这儿的消息可不便宜啊。”

“可是我这的消息个个都保真啊，你把我这消息我还搭一个真的古董给你呢，无论是扁的，圆的，我都让你拿。”于衡意指着放古董架子上面的一排，“我这古董样样都是真的，要是卖便宜点我岂不是赔本啦。”

“机构鉴定？”张海客笑了一声，目光怀疑，“且不说这机构靠不靠谱，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随便拿个什么东西来糊弄我们？”

“你要不信呀，自己上手摸去。”于衡意转过身随便拿了桌子上的一块糕点，用手举了举，“我家的糕点都是用真材实料做的，买我家的消息就相当于买古董，要是都是假的，我家店早就被砸了。”

“小鱼儿，咱也不是不信你。”解雨臣轻笑一声，走到她身旁，“只是这买消息送古董的做法，确实罕见啊。”

“哦？照你这么说，我们还占了便宜咯？”张海杏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看向她。

“本来就是的啦，这卖消息当然不能明面上说啊，再说了，我那消息的线人之类的，我不要钱花着养着他们，还有你瞧瞧我这一大个茶馆，里面有听奴棍奴，还有一些服务员，我不要开工资养他们的啊。”

“于老板这话说得在理，不过嘛……”张海杏双手抱胸，“你这茶馆生意看起来不错，应该也不缺这点钱吧？”

“什么叫不缺这点钱？不缺的好不啦。”于衡意走到张海杏身边，“哎呀，我的姐姐，我的好姐姐，你看你们上次白嫖了我这么多消息，这次就给我一次钱吧。”

“哟，小鱼儿，瞧你这话说的。”黑瞎子笑着走到她身边，搭上她的肩膀，“什么叫白嫖啊，那都是朋友之间的互相帮助。”

“瞧瞧你说的这话，你们哪次受伤了不是来我店里修养的药材之类的什么的，都是我花的钱，我还要养你们，你们现在还要白嫖我的消息，现在道上人说京城解雨花一人赚钱5人花，我看着我现在是京城于老板一人赚钱10人花。”

吴邪闻言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小鱼儿，你这账算得可真清楚。”收敛笑意，轻咳一声，“不过你也别这么说嘛，大家都是朋友。”

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拍拍她的肩膀：“这次的消息费，我来出。”

“好了，好了，你们一不想付钱，每次都是让吴邪当那个付钱的出头鸟。”于衡意甩开他的手，一脸非常无语地看着他，“好了，我给你们，阿怡呀！把今早到的那个消息拿下来。”

阿怡应了一声，转身去拿消息。张海客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阿怡离开的方向，淡淡开口：“于老板，先别急着拿消息，我们还没说要问什么呢。”

说完，和张海杏对视一眼。于衡意嘟囔了一句：“就冲你们昨天那股子劲，我能知道你们不想要什么嘛，下次要消息就光明正大地来要嘛。”

“行了行了，小鱼儿，别生气啦，下次请你吃饭啊。”张海杏轻笑一声，看向她手中的消息，“那这消息……？”

于衡意把手中的消息递给张海客：“给给给，给我个惊喜，我昨天快被吓死了，你知不知道？”

张海客接过消息，展开快速扫视一眼，颔首表示满意。张海杏看向她：“行了行了，小鱼儿，别生气啦，下次请你吃饭啊。”

张海客将消息收好，准备离开：“走了。”

“快快快，快出去，每次都来这一套，又不见你们真正请我吃过饭。”于衡意甩开吴邪的手，把吴邪推到了门前，“别打扰我了啊，快去。”

“嘿，这就把我们往外赶啦？”黑瞎子挑挑眉，笑呵呵地看着她，“那下次可得找个时间听于老板唱戏喽！”

说着，跟着其他人往外走去。于衡意甩了甩手：“一个月以后，茶馆台上。”

### 第三章 登台献艺

今天是1号，于衡意正在台上唱着《霸王别姬》。她身穿一袭华丽的戏服，声音婉转动听，台下掌声雷动，喝彩声不断。

“好！于老板这出《霸王别姬》真是绝了！”解雨臣笑着拍手，转头看向其他人，“怎么样，没白来吧？”

看向台上的她，眼神中满是欣赏。演出结束后，于衡意回到后台卸妆。新招的服务员进来禀报：“老板，您几位朋友已经到了茶馆，是否需要去包间？”

“去包厢吧，去那间我留的包厢。”于衡意头也没回地在那里卸着妆说。

“吱呀”一声，门被服务员推开，朝里望了望，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一行人来到她的包厢落座。房间内茶香四溢，解雨臣轻啜一口，环顾四周：“这房间雅致得很啊。”

没过多久，于衡意穿着一身青色的旗袍，披着外肩白色的，推开了门：“哟～这是把事忙好了。”

看到她进来，张海杏挑了挑眉：“怎么，于老板这是唱完才想起我们啊？”

张海客跟着点头：“就是，我们可等了好久了。”

“嘿，小鱼儿，”黑瞎子笑嘻嘻地看着她，调侃道，“那你可得多给我们唱几出啊，这等待的时间可不能白费咯！”

“刚刚唱的那几句还不够嘛？”于衡意转头看到霍秀秀，“哟～今天我们的霍家家主怎么也有兴致来听我唱戏啊～”

语气有些埋怨地说。霍秀秀对她撒娇道：“小鱼儿，人家这不是想你了嘛，来听听你唱戏怎么啦？”

说着，起身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约定？”

霍秀秀歪头，一脸疑惑：“啥约定呀？”

张海杏瞥了自家妹妹一眼，轻啧一声：“你这丫头，真不记事，再好好想想！”

“看你这样子也想不起来了，上次我们说好了有时间我们就出去逛街的呀。”于衡意埋怨地看着霍秀秀。

“啊！”霍秀秀轻拍一下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瞧我这记性，”双手合十朝她讨好地拜了拜，“小鱼儿你别生气嘛~改天我们一定去！”

吴邪在一旁笑着打圆场：“现在咱们先好好聚聚嘛！”

“说吧，这次你们去干了啥？”于衡意回头又叫阿怡进来，“去让后厨我早弄好的菜再热一遍，端上来。”

“谢谢小鱼儿啦！”张海客看向她，略作思考后开口，“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它’的势力又有些不安分，我们去处理了一下。”

阿怡点头离开包厢去后厨。“这些家伙胆子不小啊，”黑瞎子双手抱臂，靠在椅背上，“放心吧小鱼儿，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

这时，阿怡端着菜走进来放在桌上。“把菜放在那儿吧。”于衡意看了看手表，“现在也快中午了，可以闭店休息了。”

“小鱼儿真是贴心啊！”张海杏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正好饿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啊！”

众人纷纷动筷。“还有你吴邪，”于衡意指了指吴邪面前的那盅汤，“你这次再敢吐掉，你信不信我直接灌药了？”

“小鱼儿你别这么凶嘛。”吴邪缩了缩脖子，端起汤盅，闭上眼睛，憋着气一口气把汤喝了下去，“哈”地长出一口气，“这次我保证一滴不剩！”

“还有你张海客和张海杏，你们喝不喝完无所谓，毕竟你们的身体比他们的好。”于衡意看了一眼张海客和张海杏。

“小鱼儿这说的什么话，你的手艺这么好，我们怎么会不喝完呢？”张海客笑着端起汤盅，一饮而尽。

张海杏也不甘示弱，喝完后还咂咂嘴：“味道真不错！”

“那也不知道是上次谁在背后说我，还被我抓到了。”于衡意看了一眼吴邪。

“肯定是吴邪这小子，”黑瞎子用胳膊肘捣了捣吴邪，“对吧，天真？不过小鱼儿你也太厉害了，这都能被你抓到。”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阿怡，外面出什么事了？这么吵。”

“老板，是隔壁的醉鬼在闹事。”阿怡皱着眉，一脸厌恶，“我这就去把他赶走！”

说着便要转身出门。“怎么会有酒鬼呢？”于衡意想了想，起身准备出门，“你们先吃着，我出去看看。”

“欸，小鱼儿，”霍秀秀拉住她，随后看向张海客兄妹，“这种事让他们去解决就好啦，咱们继续吃饭。”

张海客兄妹点头，起身朝门外走去。“放心吧小鱼儿，不管男女，招惹你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说完，和张海客一起走出屋子，顺手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