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章 归途
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半边天空，张家族长与张海客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张家族长沉默不语，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而张海客则不时地踢着路上的小石子，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族长，”张海客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海外张家分支有些事务，”说着，他递上一份文件，“需要你过目一下。”
张家族长接过文件，大致扫了一眼，点了点头：“海客，辛苦你了。”
“不辛苦，”张海客微微一笑，双手插兜，耸了耸肩，“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远处的灯火逐渐亮了起来，张海客扭头看向张家族长：“对了族长，晚上一起吃饭吧。”
张家族长摇了摇头：“不了，晚上我还有事。”
张海客心中略微有些失落，但脸上依然带着笑：“那好吧，族长你先去忙，我走这边回去了，有事随时找我。”
张家族长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张海客的步伐放缓，似在等着什么，片刻后回头，见族长已走远，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加快脚步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起风了……”
张家族长的声音突然传来：“海客，走啊。”
张海客心中一喜，转身看向族长，眼中带着询问：“族长不是说晚上有事吗？是事情解决了？”
张家族长眉眼带笑：“不然呢，吃饭了吗？”
张海客还没吃饭，闻言嘴角不自觉上扬：“还没呢。”他望着族长带笑的眉眼，语气轻松，“怎么，族长这是打算邀请我一起吃？”
张家族长点头：“嗯哼，走吧。”
张海客脸上的笑意更浓，与族长并肩走着：“说起来我还真有点饿了。”
走过一段路，抬眼看到一家店，张海客为族长拉开店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族长，不如就这家吧。”
张家族长朝他微微点头，抬脚往店内走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张海客跟着走进店里，在族长对面坐下，抬手叫来了服务员：“族长，看看想吃点什么。”
张家族长接过菜单，翻看起来：“你点吧。”
张海客朝族长笑了笑，接过菜单，快速点了几道菜，又问族长：“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张家族长摇了摇头，将菜单递给服务员。
张海客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看向窗外：“这两天事情多，等忙完了，要不要去外面逛逛？”
此时服务员端着菜过来，一一摆上桌：“来，尝尝。”张海客夹了一筷子菜放在族长碗里。
张家族长接过筷子，尝了一口，点点头。
张海客看他吃得香，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笑容：“味道不错吧，我也挺喜欢这家的菜。”
突然手机响起，张海客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嗯，我知道了。”挂断电话，看向族长：“有点事要去处理，抱歉啊族长，不能陪你吃完这顿饭了。”
张家族长微蹙眉：“什么事？”
张海客轻描淡写：“也不是什么大事，海外分支那边有些急事要我处理。”他冲族长笑了笑，“我去去就回。”
张家族长思索片刻：“好，你小心点。”
张海客松了口气，朝族长点点头：“嗯，放心吧族长。”
快步走出店门，一阵风吹过，张海客忍不住裹紧了外套，回头望向店里，见族长仍坐在原位，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嘴角微微上扬，随后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张家族长挑眉，跟在不远不近的位置，既不能发觉又不会跟丢。
张海客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贴在耳边，一边走一边压低声音说话，并未注意到身后的族长：“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嗯，继续盯着。”
挂断电话，将手机放进口袋，眉头紧锁。
张家族长微眯着眼，心中暗自盘算。
张海客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掏出钥匙打开了一扇门，屋内昏暗，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事情有些棘手啊……”
抬手开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屋子，张海客轻声喃喃自语。
张家族长走到窗边，只见张海客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夹，打开看了看，又合上。
张海客将文件夹塞进包里，整理好衣服，关灯离开房间，轻轻带上门，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希望一切顺利……”
走出一段路后，张海客突然回头，目光在刚才那扇窗户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总感觉刚才有人在……”自嘲地笑了笑，“怎么可能呢，一定是我想多了。”
张家族长跳下屋顶，望着张海客离去的背影，不禁感到疑惑，刚想跟上，就看到不远处突然来了很多人。
张海客眉头微皱，侧身隐入暗处，看着那群人直奔方才那间屋子而去，心中暗叫不好，掏出手机压低声音：“族长，你先离开这儿，有情况。”
说完便挂断电话，悄悄跟上那群人。
张家族长撇了一眼，转身离开，手机铃声响起，掏出手机：“喂，怎么了？”
张海客躲在暗处，观察着那群人的一举一动，对着手机轻声说道：“族长，你没事就好，那些人应该是来找我的。”语气有些凝重，“我先想办法甩掉他们。”
说完便挂断电话，将手机调成静音，小心翼翼地跟在那群人身后。
张家族长装作不知情：“哪些人？你在做什么？”
张海客观察一番后，躲到拐角处，压低声音解释：“一些麻烦的家伙，族长你先别管。”巷子里传来几声猫叫，显得有些阴森，“我能处理好。”
扭头看向巷口，见那伙人没跟上来，松了口气。
张家族长正要过去找张海客，突然，巷口传来猫叫，不由得眉头微蹙。
张海客听到猫叫也皱了下眉，心中有些不安：“族长你别过来了。”警惕地看向巷口，“我这就过来找你。”
贴着墙根缓缓向巷口移动。
张家族长大声喝道：“停下！你踩到机关了！”
张海客心中一惊，随即就地一滚，狼狈躲过毒针：“靠！”看着地上的毒针，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多谢族长提醒！”
站起身，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张家族长哼了一声，一枚毒针刺入脉搏，那针本会伤到张海客，却被族长拦下。
张海客瞳孔皱缩，迅速冲到族长面前，查看族长的伤势：“你怎么这么傻！”声音有些颤抖，赶忙取出随身携带的药粉敷在族长的伤口上。
张家族长痛苦的表情一闪而过：“我，我没事。”欲把手抽回。
张海客紧紧抓住族长的手，眼中满是焦急：“别动！这毒针上的毒很厉害，得先处理一下。”
动作轻柔地包扎着伤口，轻声问道：“族长，感觉怎么样？”
张家族长看向伤口，已经变得乌黑：“没大事，别担心。”起身，拍了拍身上。
张海客眉头紧皱，一脸担忧地看着族长：“这还叫没大事？”环视四周，看到不远处有家药店，心中一喜，“走，我们去那边看看。”
扶着族长，往药店走去。
张海客扶着族长停下脚步，向药店内看去，脸色变得凝重，压低声音：“看来这些人早有准备。”将族长护在身后，从腰间抽出匕首，“族长，你先在这等我，我去清理一下。”
小心翼翼地走进药店。
张家族长用手挡住张海客的手，随后掏出一把枪，清点着弹夹。
张海客接过枪，熟练地上膛，眼神专注而冷静：“族长，你自己小心些。”冲族长微微点头，随后猫腰朝那些黑影摸过去。
几个闪身，来到黑影附近，果断开枪：“砰砰砰！”随着枪声响起，黑影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张海客冷笑：“哼，这点小伎俩还想困住我！”一边射击，一边注意着族长的情况。
张家族长长舒一口气，稳住身形，目光紧紧盯着张海客，见有人从张海客背后靠近，抽出匕首，刀光剑影间灵活穿梭，不一会全部解决。
张海客解决完最后一个黑影，快步回到族长身边，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族长！身手还是这么厉害！”观察四周，确定没有危险后，收起枪，“不过此地不宜久留，那些家伙恐怕还会再来，我们得先找个安全的地方。”
扶着族长走出药店。
张家族长刚才的剧烈运动，让毒素进一步侵入。
张海客看着族长愈发虚弱，心中焦急万分：“再坚持一下，我知道附近有个地方可以暂时躲一躲。”
扶着族长加快脚步。
张海客轻敲房门，房门打开，赶忙扶着族长进屋坐下：“这是我朋友家，先在这躲躲。”
转身关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警惕地观察着窗外。
张家族长靠在门边，身体止不住下滑。
张海客赶紧扶着族长，低声唤道：“族长！”扭头冲里屋喊道，“快拿些清水和解毒的草药来！”
低头看向族长，满脸焦急：“族长，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张家族长皱眉，吐出一口鲜血。
张海客心中一紧，用衣袖擦去族长唇边的血迹：“撑住啊！”接过朋友递来的草药，放入口中嚼碎，敷在族长的伤口上，“这草药应该会有些用！”
轻轻将族长伤口处的毒血挤出。
张家族长艰难地开口：“我……没事。”然后便昏死过去。
张海客见族长昏死过去，晃了晃族长的身体，神色慌张，随即冷静下来，手指搭在族长的脉搏上探查：“可恶！”背起族长，冲朋友叮嘱道，“我带族长去找医生，这里不安全，你也赶紧离开！”
背着族长匆匆离开屋子。
张家族长醒了过来，笑道：“麒麟血百毒不侵，只是有一个中和反应。”
张海客脚步微滞，松了口气：“没事就好。”继续背着族长往前走，语气带着些调侃，“你小子，吓我一跳！”
很快来到一家医馆，将族长放在病床上，唤来医生：“快给我们族长看看！”
张家族长等医生走后，走了出去。
张海客赶忙跟上去：“哎，族长，你身体才刚解毒，还是先休息会儿吧。”看着族长的背影，轻叹一声，“罢了，你要去哪儿，我陪你。”
张家族长：“先回本家。”
张海客眼神瞥向毒针，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本家也更安全些。”和族长并肩而行，顺便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张家族长动手。”
走了一段路后，张海客似是想到什么，开口问道：“对了，族长，刚刚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