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归途

昏暗的烛光摇曳，古朴的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气，空气中夹杂着一丝凉意。张家族长站在窗边，望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夜色，心中泛起一阵不安。他转过身，看见张海客正静静地躺在床上，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柔和。

“海客，该走了。”张家族长轻声唤道，轻拍了两下他的脸颊。

张海客缓缓睁开眼，眼神带着些许迷茫，很快恢复清明。“族长，这么快就天亮了啊。”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昨晚睡得晚，来，让我看看伤口。”张家族长走到床边，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不打紧了。”张海客将衣袖拉起，露出已经结疤的伤口，“多亏了族长的麒麟血。”他活动了下胳膊，看向张家族长轻笑，言语轻松，似乎并不在意。

“嗯，还是要早些回去让族里老一辈瞧瞧。”张家族长点头道。

张海客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很快恢复如常。“族长说的是。”他看向张家族长温和一笑，“不过现在要紧的是先离开这里。”

“走吧。”张家族长依旧拉着张海客的手。

张海客感受着手中的温度，心中微动，亦回握住他的手。“嗯。”他与张家族长一同走出屋子，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族长，咱们往哪边走？”他轻声询问道。

“这边。”张家族长指了一个方向。

张海客松开他的手，跟在身后，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族长，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他突然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啧，麻烦又来了。”张家族长不耐烦地转头看向身后的空屋。

“这些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张海客眼神变得凌厉，与张家族长背靠背站着，警惕地盯着四周。“族长，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他转身护在张家族长身前，往村外退去。

“海客，你先往前去，在下一个村子等我。”张家族长吩咐道。

“不行！”张海客语气坚决，挡在张家族长身前，“族长，我怎能丢下你一人！”他紧握拳头，青筋暴起，“要走一起走！”

“听从调配，我又不跟他们硬碰硬，这药粉会影响你，快去。”张家族长语气坚定。

张海客眉头紧皱，犹豫片刻后，“……好吧，族长小心些！”他深深看了一眼张家族长，叮嘱道，“我在前面村子等你！”说完便转身快速离开。

张家族长解决了刺客后，迅速赶往下一个村子。

张海客一直在村口焦急地踱步，见张家族长终于来了，心中松了口气，快步迎上去。“族长，你没事吧？”他上下打量着张家族长，眼中满是关切。

“放心吧。”张家族长轻声安慰。

“没事便好。”张海客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情放松下来，嘴角扬起浅笑，“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继续赶路吧。”他习惯性地抬手牵住张家族长的手。

张家族长顿了一下，看着张海客的手，但并没有拒绝，反而握得更紧了一些。

“走吧，族长。”张海客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紧紧握住张家族长的手，“咱们继续赶路。”掌心的温度传递给彼此，步伐坚定。

不久后，二人回到了张家本家。张海楼、张海侠、张海杏都来了。

“哟，都来了啊。”张海客看着屋内的众人，微扬下巴，向他们打了个招呼，“难得这么齐人。”

“是啊。”张家族长回应道。

张海楼等人围了过来，眼神在两人紧握的手上停留片刻，神色各异。“族长，这次出去可还顺利？”张海客不动声色地挡在张家族长身前。

“一切还算顺利，只是海客遭到汪家人暗算，中毒了。”张家族长轻轻松开张海客的手。

“没事。”张海客摆摆手，一脸轻松，随后伸出胳膊，“小毒而已，不打紧，来，你们看看。”他朝张海楼他们挑挑眉。

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天色渐渐变暗，各自回房休息。

张海客看着张家族长离去的背影，眼神有些复杂，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视线。“这天儿，说黑就黑了啊。”他转身走进自己房间，合衣而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