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切磋

昏暗的灯光透过窗棂洒在庭院中，淡淡的檀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张家族长身着黑色长袍，立于庭院中央，眉头微蹙，目光如炬。张海客站在他的对面，身着一袭淡青色长衫，袖口微卷，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夜风拂过，带起二人衣袂飘扬。

“必须管用啊，不然要它干嘛，莫名其妙。”张家族长轻声说道，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同。张海客看着族长天真的模样，心中暗自一笑，觉得族长愈发可爱。“呵呵，族长说得是。”他活动了一下手臂，感觉淤青处的疼痛减轻了许多，“这药真不错。”

族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递给张海客，“喏。”张海客接过瓷瓶，轻轻握紧，“族长，”他压下心中的悸动，声音带着些许沙哑，“我……定会好好珍惜。”望着族长的眼神满是认真。

“你还是先好好珍惜你自己。”族长翻了个小小的白眼。张海客被族长的反应逗笑，心中一暖，“是是是。”他小心翼翼地将药瓶放入怀中，“海客日后定会小心，再不叫族长担心。”

“真的？”族长盯着张海客看。张海客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摸了摸鼻子，“当然是真的。”他眼神真挚地与族长对视，“我张海客说话算话。”

“嗯～那可得做到，我要不定期抽查哦。”族长满意地点点头。张海客嘴角微翘，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那海客可不得时时刻刻都小心谨慎着。”他拱手作揖，语气故作严肃，“还请族长大人监督。”

见族长满意，张海客心中也高兴，眉眼含笑，“能让族长大人满意，是海客的荣幸。”他起身倒了杯茶递给族长，“说了这么多，族长口渴了吧？”

族长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抬起头看着张海客，“海客兄果然做什么都有天分呢。”张海客轻笑，“哈，族长过奖了。”他双手抱臂倚靠在一旁，“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族长，“比起我，族长才是真正的天分过人啊。”

“就你嘴甜。”族长撇了一下嘴。张海客眼角眉梢满是笑意，“族长这可是冤枉我了。”他抬手轻抵唇边，眼神真挚，“我说的可都是心里话。”他看向院中的景色，“今日天气不错，族长可有兴致与我切磋一番？”

“还来？伤不要紧吗？”族长怀疑张海客只是为了有人能多给他擦几次药。张海客活动了一下手腕，朝族长挑挑眉，“不打紧。”他摆好架势，“这点小伤还影响不了我。”族长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行吧，来吧。”

“族长小心了！”张海客大喝一声，快步向前朝族长攻来，拳风带起一阵劲风。族长侧身躲过，抬腿朝张海客踢去，同时伸手抓住张海客攻来的拳头。张海客反应迅速，侧身躲过族长踢来的腿，手腕翻转挣脱族长的手，“好身手！”他赞叹一声，再次朝族长攻去。

族长顺势抓住张海客的胳膊，用力一拉，将张海客拉进怀里，同时抬起腿朝张海客踢去。张海客借力向后一跃，拉开距离，随即调整身形再次攻上，“啧。”他嘴里轻啧一声，“族长几日不见，功夫又见长啊！”

族长侧身躲过张海客的攻击，抬手朝张海客胸口拍去，“别以为只有你在进步。”张海客侧身躲过，随即抓住族长的手腕，嘴角微扬，“族长实力出众，海客自然不敢懈怠。”他突然发力，将族长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朝族长肩膀拍去。

族长见张海客攻来，手腕翻转挣脱张海客的束缚，同时抬起腿朝张海客踢去。张海客向后一跃，躲开族长的攻击，随即稳住身形，“哈哈，痛快！”他看着族长的眼神愈发炽热，再次朝族长攻去。

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竟不分上下。张海客虚晃一招，向后跳开，“族长，咱们这么打下去也难分胜负，不如点到为止？”他气息丝毫不乱，发丝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