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师门恩怨

昏暗的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姬羽站在阴影中，他的身影被拉长，显得格外冷峻。身穿一袭黑色长袍，袍子上绣着金色的纹饰，如同黑夜中的星辰，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他手持一根长鞭，鞭梢在空中轻轻晃动，发出轻微的“嗖嗖”声。

“你怎么敢杀你的师妹？”姬羽的声音低沉而冰冷，长鞭一甩，在地上抽出一道深深的痕迹，尘土飞扬。

若曦跪在地上，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出一丝麻木。“啊对对对，就是我杀的，有本事杀了我啊。”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屑，仿佛已经对这一切感到厌倦。

“怎么？无话可说了？”姬羽冷哼一声，长鞭扬起，带着劲风落下，却在最后一刻收住了力道。鞭梢停在半空，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

“嗯，我认罪。”若曦低垂着眼帘，语气平淡，仿佛认罪对她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哼，这般轻易就认了罪，倒是让我小瞧了你！”姬羽眉头紧蹙，长鞭如毒蛇般缠住若曦的脖颈，却没有收紧。他凑近若曦，冷冷道：“逐出师门……你想得倒美！”

若曦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低下头。

“不敢？”姬羽挑起若曦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为师怎么觉得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呢？”他凑近，鼻息喷洒在若曦的脸上，让她感到一阵不适。

若曦眉头微皱，想要躲开他的触碰，但姬羽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动。“躲什么？”姬羽眯起眼睛，打量着若曦的脸，神色复杂，喃喃道：“这张脸，真是越看越讨厌……”

“既然讨厌那便毁掉吧，眼不见心不烦。”若曦的声音平静，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毁掉？”姬羽的长指划过若曦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这可不行，”姬羽的眼神一暗，“为师还没折磨够你呢。”他将若曦甩在地上，冷笑道：“还不起来领罚？莫非是想让为师亲自动手？”

若曦慢慢地站起身，突然一口鲜血喷出，溅在地上的尘土中，形成一片殷红。

“你！”姬羽下意识上前一步想扶她，却又立刻止住动作，神色恢复冷漠。“装可怜这套，在为师这儿可行不通。”他用鞭梢抬起若曦的下巴。

若曦躲开他的触碰，将口中的血咽回去。“嗯，我知道。”她的声音依旧平静，没有任何波动。

姬羽收回长鞭，转身走向远处的石凳坐下，目光却始终落在若曦身上。“那就继续跪着吧，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起来。”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若曦静静地跪着，身体已经痛到麻木。“原谅？”她心中有些无语，“又不是我杀的，我为何需要你的原谅？”

“呵。”姬羽一声轻嗤传来，眸底尽是冷漠。“怎么，事到如今还不认？”他指尖轻点，一股巨力将若曦掀翻在地。

“噗……”若曦吐出一口血，缓缓地爬起来跪好。“弟子知错。”

“知错？”姬羽缓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犹如冰冷的刀刃。“那你便说说，错在何处！”

若曦的心中划过一丝厌恶，躲开他的触碰，继续刺激他。“我就是看不得她好过。”

“她？”姬羽捏着扇柄的手猛地收紧。“为了刺激为师，连你师妹都搬出来了？”他目光森寒，语气如冰锥刺骨。“你当真以为，为师不会杀你？”

若曦直直地盯着他，似乎一点也不害怕。“那你动手啊。”

姬羽被她盯得心中恼怒，手中折扇合拢抵在若曦的胸口。“以为我不敢？”他用力将若曦推倒在地，树叶被震得簌簌落下。

若曦缓缓从地上起身，又跌坐在地上。“那你动手啊！”她再次吐出一口血，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快速流逝。

“咳咳……”姬羽扇骨抵在若曦喉间，忽觉她脸色苍白如纸，心中竟莫名一紧。“你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收手，冷哼一声。“别装死！”他眉头紧蹙，弯下腰用折扇轻拍若曦的脸颊，语气虽依旧冷漠，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若曦！”

若曦的灵魂开始脱离躯体，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