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对峙

昏暗的密室中，烛火摇曳，光影交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令人窒息。姬羽站在中央，身着一袭黑色长袍，衣袂随风轻轻摆动。他的面容冷峻，眸光如寒冰，手中握着一根长鞭，鞭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栾婷宝跪在地上，身上多处伤口渗出血迹，但她面带微笑，眼中没有一丝痛苦，反而带着嘲讽的神情。她抬头看向姬羽，嘴角微微上扬。

“师妹？你什么时候在意过她？”小栾婷宝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姬羽的眉头微微皱起，手中的长鞭猛然加重了几分力道，抽打在小栾婷宝的身上。她身体一颤，却依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畏惧。

“放肆！”姬羽的声音冰冷而威严，“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妄图挑拨我与你师妹的关系！”

姬羽的心中不由泛起一丝波动，但很快被冷漠的面具掩盖。他想起师妹的一颦一笑，眸光更加冷冽。

“哈哈哈哈哈！”小栾婷宝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冷意，“若不是你，师妹又怎会因你而死！”

姬羽的面色一沉，长鞭破空而出，带着凌厉的风声。他心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师妹的影子，但很快又被愤怒所取代。

“满口胡言！”姬羽冷冷地说道，手中的长鞭再次挥出，这次更加猛烈，“分明是你这孽徒杀了她，还敢狡辩！”

小栾婷宝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姬羽，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她伸手挡住长鞭，鲜血从指缝中流出，但她依然坚定地说道：“为了她，你竟如此对我，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救你！”

姬羽一声嗤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救我？”他摇了摇头，“你不过是借着救我的由头，想要博取我的信任罢了！”

说罢，手中长鞭如灵蛇般再次甩出，直奔小栾婷宝而去。她灵巧地躲过，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随你怎么想吧，反正我早就不在乎了，不是吗？”

姬羽的眸底闪过不易察觉的厌恶：“‘在乎？’你在说什么疯话！”他的声音冷酷无情，“你这孽徒只在乎自己，在乎如何让我和你师妹痛苦！”

长鞭一甩，卷住了小栾婷宝的脖颈，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姬羽凑近她的脸，眸中满是厌恶：“说！你杀她的时候可有半分愧疚！”

小栾婷宝被长鞭缠住，呼吸困难，但她依然冷笑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呵，愧疚？我早就没有心了，哪来的愧疚？”

姬羽的神色更加冰冷，手中的鞭子越缠越紧：“没心？你这等恶徒，也配说自己没心！”他凑近小栾婷宝，眸中满是厌恶，“你师妹那么善良，你怎么下得去手！？”

小栾婷宝的身体渐渐失去了力气，但她依然坚定地说道：“她哪里善良？你知道她私底下害死了多少无辜之人吗？”

姬羽的眉头皱得更紧，心中的烦躁逐渐蔓延开来。他用鞭柄抬起小栾婷宝的下巴，目光如寒冰刺骨：“还在狡辩！”他冷冷地说道，“你师妹我最了解，她绝不可能如你所说。看来，不让你吃些苦头，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小栾婷宝喘息着，眼神痛苦：“你去看看她房间地下的尸体有多少！”

姬羽心中愠怒，长鞭将小栾婷宝甩到师妹房门前：“自己去打开，看清楚你师妹有多无辜，而你又有多恶毒！”

小栾婷宝艰难地爬起身，推开房门，房间昏暗，地上的白骨隐约可见。姬羽的面色更加冷峻，冷漠如霜的面上厌恶更甚：“满口胡言乱语！”他冷冷地说道，“编不出理由便妄图用此等小把戏欺瞒为师？”

小栾婷宝咬牙挖开地面，所有的白骨显露出来。姬羽的视线扫过白骨，无动于衷：“呵，这便是你的手段？”他冷冷地说道，“为了洗脱自己的罪名，还真是费尽心机！”

小栾婷宝的眼神痛苦，声音颤抖：“你的师兄说这些人就是你的师妹杀的。”

姬羽的眉头皱起，心中一阵烦躁。他抬手掐诀，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小栾婷宝击飞：“诬陷你师妹不够，还要攀扯他人？”他冷冷地说道，“何时学会的栽赃嫁祸！”

小栾婷宝吐出一口鲜血，眼神痛苦：“我没有诬陷她，这都是真的！”

姬羽的眸光更加冰冷，漠视小栾婷宝吐血的模样，心中没有半分波澜：“真以为为师舍不得杀你吗？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实交代！”

小栾婷宝挣扎着站起身，手指在空中划动，一段视频显现出来。视频中，小栾婷宝的师妹出手伤人致死的画面清晰可见。

姬羽的目光一凛，指尖灵力凝聚，视频顷刻间化作虚无：“此等幻术，也敢在我面前献丑！”他冷冷地说道，“你当真以为为师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