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归来

昏暗的灯光洒落在古朴的餐厅内，墙上挂着几幅张家历代族长的画像，他们的目光似乎穿越时空，凝视着每一位踏入此地的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让人感到一丝宁静与安心。餐桌旁，张家族长静静地坐着，面前是一盘盘精致的菜肴，热气袅袅升起，香气扑鼻。

“慢些，别噎着。”族长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偶尔给对面的年轻人夹菜，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张海客正埋头苦干，腮帮子鼓鼓的，显然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食物。听到族长的话，他急忙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嘿嘿一笑，“太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了，一不留神就……”

话未说完，张海客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面红耳赤，双眼瞪得溜圆。

“怎么了？”族长放下筷子，眉头微蹙，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咳咳！”张海客抓住族长的手，摇了摇，顺了顺气，“没事没事，呛着了而已。”他抬眼看向族长，眼中有几分暖意，“不疼。”

“真的没事？”族长的眼神依然充满担忧，却没有松开手。

“真没事儿。”张海客轻轻将族长的手移开，端起碗继续吃，边吃边转开话题，“说起来，族长的手艺还是那么好啊。”

族长微微低头，眼神扫过张海客全身，似乎在检查什么。“怎么了族长？”张海客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停下进食的动作，“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他低头检查自己的衣着。

“没有。”族长收回视线，“你吃吧，我去拿药。”

“欸，不用麻烦族长。”张海客三两口将碗里的食物扒拉干净，抹了抹嘴，“我这都是小伤，养两天就好了，用不着吃药。”

“总是这样，身体吃不消的。”族长虽然语气轻柔，但话语中却带着一丝责备。

张海客听到这话，心里一暖，咧开嘴笑了笑，“没事的。”他拍了拍胸脯，“我身体好着呢！”说着，看向族长，眼中充满了温柔，“谢谢族长关心。”

族长起身，走向门口。“族长，”张海客见状，赶忙站起身来，“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族长的身影。

“小心。”族长嗔了一声，回身扶他坐下，“嗯，你不想走便留下吧。”

张海客嘿嘿一笑，挠挠头坐下，心中暗喜，“能留在族长身边自然是好。”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族长的腿，“对了族长，你的腿……没事了吧？”

“能有什么事。”族长伸手擦掉张海客嘴角一抹油渍。

张海客的脸腾地红了，不自在地向后缩了缩，“谢谢族长。”他的眼睛瞟向别处，稳了稳神，担忧地看向族长，“可上次见你……我放心不下。”

“放心吧。”族长撸起裤腿，露出白皙修长的腿，“都好了。”

张海客的目光不自觉被吸引，愣了一瞬后回过神来，“没事就好。”他抬起头，冲族长温和一笑，“没事，我以后会保护好族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