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章 怒气与宽恕

夜幕降临，张家本家的庭院中，灯火通明，晚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张家族长坐在石凳上，面容冷峻，似乎整个世界都无法动摇他的决心。张海客站在一旁，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歉意，手中筷子轻轻放下，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唉，好吧。”张海客轻叹一口气，似乎在试图缓和这紧张的气氛，“等会儿吃完饭，我带族长去个地方如何？”他试探性地提议，嘴角微微抽动，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但那笑意并未到达眼底。

“不要。”张家族长冷冷回应，语气坚定，仿佛一块坚硬的石头，毫无波动。

“别这么快拒绝嘛。”张海客向前凑近了些，神秘兮兮地说道，“是个好地方，族长肯定会喜欢的。”他故意卖了个关子，试图引起对方的好奇心。

“不要。”依然是那句冰冷的回答，没有任何变化，“回去，算账。”张家族长的声音如同寒冰，让人不寒而栗。显然，他最近与某位名叫“闷油瓶”的高手相处了一段时间，不仅学到了武艺，还学会了对方那种特有的冷漠。

“族长这是和那位学的吧？”张海客轻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宠溺，“不过我可不怕。”他起身走向张家族长，轻轻拉起对方的胳膊，“走嘛，就当给我个面子。”

张家族长被拉着，却不动如山，目光直直地盯着张海客，仿佛在用眼神传达着什么不可动摇的决心。“那……要不，”张海客感受到这股压力，轻咳一声，放软了声音，“我给族长赔个不是？”他试探性地问道，眼中满是真诚。

张家族长转身便走，朝着张家本家的方向迈步，步伐稳健，每一步的距离都惊人地一致，仿佛是在无声地宣告着某种坚定的意志。

“唉，族长！”张海客无奈地跟上，边走边回头看，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舍，“下次我再带族长去，这次就先依着您吧。”他低声自言自语，语气中透着些许无奈，“真是难哄。”

张家族长依然保持着那份僵硬，似乎任何话语都无法打动他。“族长，”张海客快走几步，拦在族长面前，低头凝视着对方的眼睛，“真生气啦？要不你打我几下出出气？”说着，他握住族长的手，往自己身上轻轻拍打。

“用力抽出手，扭过头去。”张家族长的反应让张海客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他放缓声音，好言好语哄道，“等你消气了，我再带族长去，如何？”与族长并肩往回走，语气中充满了诚意。

“行。”张家族长淡淡地吐出一个字，面无表情。

“这才对嘛。”张海客心中一喜，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时候还早，族长，要不再练练？”他抬头望向天空，眼神中带着期待。

“我为什么没生气？”张家族长没有接话，反而反问道。

“呃……”张海客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或许族长气消了？”他心里有些没底，试探着问道，“还是说，族长故意逗我呢？”他仔细观察着族长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到答案。

“我为什么生气？”张家族长重复道。

张海客心中思忖片刻，决定还是先服软，“是我不好。”他微皱眉头，露出愧疚的神情，“不该瞒着族长受伤的事。”他看向族长的眼睛，语气诚恳，“族长别生气了嘛。”

“你，还敢不敢了？”张家族长一字一顿地问道。

“海客绝不敢再瞒着族长了。”张海客正色道，抬手作发誓状，“若有下次，任凭族长处置。”他观察着族长的脸色，轻声道，“族长别生气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