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相遇

昏黄的灯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淡淡的檀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房间中央，一张红木书桌前坐着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男子，他正是京圈里出了名的爷——张真源。他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

突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瘦弱的身影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朴素的丫鬟服，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张真源。她的名字叫做茹茹，莫名其妙穿越到民国时期，成为了京圈夫人身边的丫鬟。

“少爷，小姐让我来服侍您。”茹茹的声音微微颤抖，她端着一杯热茶，小心翼翼地放在书桌上。

张真源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茹茹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这么慌张做什么？本少爷又不会吃了你。”他轻佻地用折扇挑起茹茹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她，“模样倒是生得标志。”

茹茹往后退了一步，紧张地搓着手，“少爷过奖了，多谢少爷夸奖。”

张真源啪地合上折扇，缓步朝茹茹靠近，“‘多谢夸奖’？没点别的表示？”他饶有兴致地挑起眉，眼底带着戏谑。

茹茹吓得往后缩了缩，“少爷，我……”

突然，张真源的目光落在茹茹腰间的玉佩上，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隼，“玉佩？怎会在你这，说！”他忽地上前，死死捏住茹茹的下巴。

茹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这是我的……”

“你的？”张真源冷哼一声，手上力度愈发加重，“本少可没忘这玉佩是我赠予白月光的！”

茹茹颤抖着声音说道，“这是我的一个挚爱给我的，他叫张真源。”

张真源眉头紧皱，语气带着压迫，“你这丫鬟，嘴里没一句真话。本少的合照岂是你能有的？”

茹茹无奈地拿出玉佩和合照递给张真源，“这是我的阿源送给我的东西。”

张真源瞥了一眼玉佩和合照，轻嗤一声，“还真是胆大妄为，这些小把戏，以为能骗得了本少？”他手指轻敲着茹茹的额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警告。

茹茹捂着被打的额头，气愤地说，“你怎么能这样！我明明就是张真源送给我的东西！”

张真源冷笑一声，“东西在你这儿不假，但这可不是本少送你的。该罚！”他步步紧逼，将茹茹困在墙角。

茹茹吓得退到了墙角，委屈地说，“我明明就是张真源送我的！你就是一个坏人！”

张真源哼了一声，用折扇轻抬茹茹的下巴，“本少是不是坏人，可不是你这丫鬟说了算的。这玉佩，还是乖乖交出来吧。”

茹茹倔强地说，“不行！你快把我的阿源还给我！”

张真源听到这个称呼愣了一下，“‘阿源’？这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他捏住茹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再敢胡言乱语，我可不饶你！”

茹茹倔强地说，“不行！你快把我的阿源还给我！”

张真源听到这话，微怔，指尖用力，迫使茹茹仰头，“本少看你是皮痒了！”他瞥到窗外夫人的身影，故意俯身贴近茹茹，嘴角噙着坏笑，“要本少还给你也行，拿东西来换！”

茹茹突然听到夫人推门进来了，张真源迅速直起身子，一脸淡然，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夫人，这丫鬟毛手毛脚的，我正管教呢。”

夫人皱了皱眉，训斥茹茹，“还不去干活！”

茹茹没有动，夫人疑惑地看了一眼，就看见茹茹手中的玉佩和张真源的合照。

张真源心中暗叫不好，面上却神色自若，将玉佩和合照不动声色地收起，“夫人，这丫鬟毛手毛脚的，我正管教呢。”

夫人眼神复杂地看着茹茹，“夫人，我的阿源呢？”

张真源不等夫人发话，冷哼一声，“这儿可没你什么阿源！”他抬手捏住茹茹的脸颊，似笑非笑凑近茹茹耳边轻声威胁，“再胡言乱语，当心我掌嘴！”

茹茹大声地说，“你明明就有阿源！”

张真源眼神一凛，扬起巴掌，“反了你了！”忽听夫人咳嗽一声，手转而抚上茹茹的发顶，“温柔”地将茹茹发丝理顺，“去，给夫人斟茶。”

茹茹停止哭泣，委屈巴巴地去给夫人倒茶。夫人眼神复杂的看着茹茹。

张真源踱步至茹茹身侧，压低声音道，“你最好识相点……”见茹茹颤颤巍巍给夫人递茶，又提高了音量，“仔细些，别烫着夫人！”

茹茹听到张真源的话，手一抖，茶杯掉在地上，“对不起，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张真源皱眉，欲要发火，“笨手笨脚！”先夫人一步，抬脚踢在茹茹腿上，“还不赶紧收拾干净！”

夫人见状，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茹茹偷偷在角落里哭，“阿源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张真源寻着茹茹的啜泣声而来，语气不善，“还有心思哭呢？”用折扇挑起茹茹的下巴，迫使茹茹看着自己，“当丫鬟的，这点事都做不好！”

茹茹抽噎着说，“阿源在哪里啊？”

张真源眉头皱起，满脸不耐烦，“没完没了了是吧？”将茹茹下巴捏紧，神色冰冷，“再敢提阿源，小心你的舌头！”

茹茹眼神坚定，“我一定要把阿源找回来！”

张真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冷笑出声，“呵，你不过一个丫鬟，还是先想想怎么在这活下去吧！”说罢，拂袖而去。

茹茹突然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张真源听到声响，迅速折回窗边，见茹茹跳下，眼神一凛，“疯丫头！”紧跟着跳下去，抓住茹茹的手腕，“你不要命了？”

茹茹眼神坚定，“我一定要把阿源找回来！”

张真源手上力度加大，将茹茹拽至眼前，“找什么找！本少就在你面前，还敢想别的男人！？”

茹茹看着张真源的眼睛说，“你不是我的阿源。”

张真源被茹茹盯得有些恼怒，“本少说了不是就不是！”甩开茹茹的手，嫌恶地用手帕擦手，“真是不知好歹！”

茹茹看到了张真源的玉佩，想抢过来，“把阿源的玉佩还我！”

张真源侧身躲开，将玉佩攥紧，“怎么？还想抢？”嘴角勾起，缓步朝茹茹逼近，“想要玉佩，那得看你拿什么来换了。”

茹茹从袖口掏出一个簪子，“我把簪子给你！”

张真源扫了一眼簪子，轻笑一声，“这等便宜货，也妄想换本少的玉佩？”目光在茹茹身上流转，语气暧昧，“不如，用你来换……”

茹茹说，“这是阿源给我买的。”

张真源一把夺过簪子，扔在地上，抬脚碾了碾，“既是本少送出去的东西，如何处置自然由我说了算！”

茹茹说，“不是便宜货。”

张真源捏住茹茹的脸颊，迫使茹茹看向地上那支残破的簪子，“本少说它是，它便是！”手指逐渐收紧，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在我面前，你最好识趣些！”

茹茹吓得浑身发抖。

张真源说，“怕了？”松开手，指尖在茹茹脸上轻划，语气轻佻，“你倒是有趣，让本少总想逗逗你。”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凌厉，“不过，再敢提阿源，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自从那以后，茹茹疯了。

张真源看着疯疯癫癫的茹茹，眉头轻蹙，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呵，这就疯了？”踱步到茹茹面前，用折扇轻敲茹茹的脑袋，“真是不禁逗。”

茹茹突然叫起来，“我要去找阿源！”

张真源眉头紧锁，捏住茹茹的双肩摇晃，试图让茹茹清醒些，“别叫了！”目光瞥向一旁，思索片刻，“那便带你出去走走，看你还能疯成什么样。”拽着茹茹往院外走。

茹茹突然挣脱开，“跑开了！我要去找阿源！”

张真源啧了一声，不耐烦地追上茹茹，扯住茹茹的胳膊，“跑什么！给本少回来！”四周投来异样目光，压低声音，“你这疯丫鬟，是想让所有人看笑话吗！”

茹茹看到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害怕，“我要去找阿源！”

张真源将茹茹拽到一旁的小巷，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嘘——”竖起食指放在唇边，而后捏起茹茹的下巴，眼神戏谑，“还真是个傻丫头，大街上也敢嚷嚷。”

茹茹说，“阿源一个人会害怕的。”

张真源说，“这跟本少有关系？”嗤笑一声，突然凑近，温热的气息扑在茹茹脸上，“不过嘛……你这副样子，倒是有趣得紧。”

茹茹突然被车上撞了好几米远。

张真源脸色微变，下意识上前一步，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茹茹，心中莫名一紧，“真是麻烦！”向周围人喝令，“快叫医生！”

茹茹声音虚弱，“不要动我的阿源！”

张真源眸底阴翳，心里莫名腾起一股怒火，冷声道，“人都这样了，还惦记着什么阿源！”医生匆匆赶来，张真源起身让开，“好好给她治！”

茹茹渐渐没了意识。

张真源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看着茹茹，见茹茹醒来，推门而入，“醒了？没死成，算你命大。”